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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媒的真传与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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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8799 上传于:2024-06-13
西媒的真传与花招:中国人真的缺少创造性吗 作者:边芹 总有人把向西方学习与放弃自我混为一谈,学人之长与认人为主,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就是有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将二者分开。 一、新闻与传媒:先有米还是先有饭 在西方待久了,眼尖的人首先发觉的一大不对味,就是传媒的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并非自由开放,而是唯意志论事,这么做又怕被人发现,故暗中做足手脚,极不诚实。如果未来有一天“组织”内部突变出异军,翻出西媒几个世纪的老底(只怕这天很难到来,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精心蓄意作弊岂是自行车“七连冠”的大骗子阿姆斯特朗能比?我们以为传媒应有 “米”才能“做饭”,不能做无“米”之饮。“米”是什么?就是每天发生的事。我们认为记者有别于小说家的关键一点,就是做活的基点源自客观事实而非主观意志。所以传媒是个被动的生产机制,永远都是发生的事在先,制作新闻在后,而且必须忠实于发生的事,有点像古代的史官,主动性至多来自有意回避或筛选,即便怀着操纵现实的鬼胎,也难有改变历史的奢望。 感觉不对味是西媒与之做的正相反,它是主观意志在先,事实在后,这么一搞,历史绝对难有真实版本。我们长久以来看不透并被其牵着鼻子走,不是我们笨、他们能干,也不是我们好、他们坏,而正是由于对传媒基本概念的认识南辕北辙。基本点的截然不同是源自我们的传统,我们是历史上少见的一直保持信史的民族,这得益于我们没有一统天下的宗教信仰,由于没有绝不通融异教的信仰,至少时过境迁后我们并不逃避真实。这一传统,决定了我们对传媒运作的目的和方法有自己的概念,并且以为放之四海而皆准,即便实际操作中存在弄虚作假现象,但否认不了我们具有的基本概念。我们以自己的思维方式去想象和解释西媒,时常落入他们有意误导的陷阱。这与我们观察和模仿西方文明时犯的错误如出一辙,不单只仿效了皮毛,还乱了自己的阵脚。 由于在基点上的背反,我们总是把他们的蓄意误导当成客观事实,把花招当成真传,一而再再而三落入圈套。蓄意误导又分两个方面,一个是贬低,一个是缴械。贬低是心理战,缴械则是实战,无论是贬低还是缴械,都从不正大光明,而是旁敲侧击。误导的切入点并不是胡说八道,而是专挑优点背面的缺点,而多好的东西背面都有缺点。这个擦边球打得漂亮,以揪着缺点不放的方式解构优点,被算计的人不但不察,还颇生共鸣。他们总是抓住一个点的事实,将其扩大为整体,以此抹掉真实,而且总能找到牵一发而毁全身的那个支点。近代以来,他们细心研究对手的长处,甚至构成长处的文化和种族根脉都已探明,然后以这种声东击西的方式,将支撑大树的根筋一一剔解,不费一兵一卒,缴掉对手的武器。 二、关于中国人“创造性”问题的反向推理 所以大致可以做出如下推理:他们说什么不好,多半这个缺点的另一面帮了我们而妨碍了他们。以此算式推演,你就能看清花招下面的意图。例如,他们时不时会充满“关爱”地提醒中国人缺乏创造性,注意这是个长久经营的调子,百多年来这堆柴火就没熄灭过,不断地有人添柴加火,隔一段时间就会抛出新的依据,还时常是以科学的名义。为什么这么关心中国人的创造性?如果中国人不具 创造性,总想着独霸天下的他们应该偷着乐才是,担心什么呢?比如在法国,中国从鼻尖到脚趾皆可指责,唯独对最不人道的“一胎化”从不吭气。这就叫偷着乐。怎么没见他们说非洲人或南亚人缺乏创造性?如果中国人真缺乏创造性,他们就会像对非洲人那样只字不提了。持久不断地“怜悯”中国人的创造性,不是中国人真的没有创造性,而恰恰是创造力之强让他们胆战,才会从侧面进攻。 “关心”中国人的创造性是处心积虑的误导,利用中国工业化晚了一步,没有赶上工业革命头几波发明潮,便设计出这一指控真是一石数鸟:首先把中国人尊祖守统的长处废掉,因为这阻碍了他们要征服中国而实施的各种改造;其次解构中国文化,从文字到思想,以及手工艺的传承;接下去就是废掉中国教育的武功,中国教育的传统是尊师苦学,别的文明坚守的是宗教,而我们锲而不舍的是 文化。中华文明没有被各种野蛮征服中断,不是偶然的,很大一部分靠的就是西方人所说的“没有创造性”。西方人几千年念一本经书,怎么没见有人说他们的文明缺乏创造性?!把工业化与文明混淆,也是一大陷阱,而我们居然真掉进去了。 其实有没有创造性只要不人云亦云,自己动动脑筋就能看到事实。工业革命以前,中国是世界各种技术发明的中心,除了四大发明,吃、穿、用、民间手工艺的小发明之多之慧更是举世无双,这个土地贫瘠的农耕民族如果没有惊人的创造力怎么数千年绵延不断?所以说中国文化、文字阻滞了创造性是无稽之谈,甚至可说居心险恶。 在中国大规模工业化的过程中,尽管大量科技人才被西方挖走,同时遭受技术封锁,但其突飞猛进的发展和进步难道不是深具创造力的表现?任何一个西方国家,如果科技人才像中国这样被放血,都会一蹶不振,更不要说能在落后情况下追赶上来。改革开放以后,工业化的速度加快,很多新技术领域中国已走到西方前面,申请专利的数量也已超西方。说中国文化和教育致使中国人缺乏创造性,为什么大学和实验室里收了那么多中国人,为什么这些肥缺位子不留给“充满创造力”的西方人?中国人不是缺乏创造性,而是缺乏自我意识,这才是症结所在!而这一点却从不见他们“关怀提醒”。 三、“真传”之一:西媒的挑人之道 问题不在人家怎么设套,坐在“猴王”宝座上的人,自然要耍尽花招不让觊觎者靠近,所以出假牌实属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们耳提面命深信不疑,人家巧使一鞭,我们就加快了自废武功的步伐,这都是上百年盲信的恶果。总有人把向西方学习与放弃自我混为一谈,学人之长与认人为主,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就是有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将二者分开。时常是看到这一点而悲从心来:救亡,救亡,亡者愿去,强留亦不可复生!而盲信的根源之一就是我们对传播这类误导的西媒太缺乏了解,以己之见,度人之腹。 学人之长,“长”究竟是什么,你得弄清。国与国之间和人与人之间一样,好人愿意授以真长,小人则故意以短相诱。西方连科技都以专利、知识产权、禁售的屏障阻止你接近,其他领域人家会把真长告诉你?不但不让你知道,人家兵不厌诈,还把表面迷惑人的花招力荐给你,让你拿着假方子吃错药。在人家那边没什么不该,谁叫你傻!所以破除迷信,就是为了找到人家藏起来的真“长”。 由于基本概念上的背道而驰,西媒的操作技巧和运作方式都与我们自身和我们以为的他们大相径庭。比如中国人专挑舞文弄墨的文人做记者,学文学语言的青年写不了小说的多去了报社,电视记者更有选“艺人”的倾向;而西方人挑记者,首先是意识形态,其次是胆略,关键位置——血统乃重要条件。此处的血统并非我们中国人以为的小舅帮外甥这种狭窄的亲缘关系,而是上层加族群血统的 自觉抱团。这与中西的各自传统一脉相承,中国古代挑文采飞扬的读书人进入士大夫阶层,欧洲古代挑信仰坚定的教徒进入教士阶层,一个挑才艺,一个挑思想,自古就思路不同。在此无意评说谁优谁劣,存在的就是本性的,怨不得天也怨不了人。所以在西方选记者,文学语言专业写得一手美文的人,不是想当然的被挑选对象,我们最大通讯社录人,语言文字是考试主项,曾发生过考常用字的不常用读音! 在“民主”搞得“纰漏”少的那几个西方国家,政客与记者角色时常互换,做几年记者,换一张名片又去做政客时有发生,反过来亦然。两个职业如此接近,是因为此乃金权卵翼下的一对孪生兄弟,实为左右“门神”。 世界统治者之所以几百年来所向披靡,从未被阵营内部的叛徒蛀空掀翻,三分之一是不懈的警觉,三分之一是胆大谋略,最关键的一个法宝就是懂得挑人。不但在自家阵营中慎选擅挑,手还能伸到对手阵营中,挑到为其效力的卒子,其手法之精准,卒子都无需正式御批委任状,便已干得不亦乐乎。挑人绝非选秀,我在《人与宠物》一文中写过,挑选忠诚适用的猎犬和漂亮伶俐的哈巴狗的区别。 我就是看到这一层,才惊悟毛泽东时代很多事是真学了西方人所长的,之所以看起来不像而且做砸了,源自两点:一、不懂得度及区分形式与内涵。人家这里内涵一套、形式上另一套,内紧外松,内涵是不让人看到的,用细节洗脑的办法搞意识形态一统,表面上不见一句标语口号,与中国人正相反,中国人表面上一堆口号,还到处张贴悬挂、开会讨论,搞形式的一统,内里却根本统一不了。结果是有品质的人厌恶搞形式,而投其所好者则是有意投机之人。此外人家只在挑与不挑上做手脚,唯恐打压的那一面让人知道;我们却不懂适可而止,不挑,还要大声宣告甚至去挽救,于是就搞批斗检讨,大大越过公人生与私人生的界。二、受不了长久精神束缚。人家有两千年只信一神、只读一经的传统,意识形态一统在人家是正常状态,而我们除了真实,没什么能绝对占据精神世界,以开国君主之威,统一意志的能量也过不了二三十年,“蜜月期”一过就钳制不住了。 四、“真传”之二:西媒的派人之道 派往国外的记者,素质更是接近侦探而非文人。派往敌视国家(中、俄之类)的记者多是贼大胆的冒险家,刺探内情、培养反对派是基本活计,必要时帮助反对派推翻政权也是分内事,而绝不是我们理解的满足百姓的知情权。派往国外的记者,实为一支不带枪的“军队”,指哪儿打哪儿,向全世界推销“新闻自由”就是便于这支“军队”的行动和安全。而且这些“教士兼军人”若遇险皆有军人般的献身精神,可以跑到枪林弹雨的最前沿,我称他们“战士”意即在此。献身精神来自哪里?绝对不是笔墨激情,而是发自信仰,一如古代的教士。 教士的特点就是时刻不忘传教,战士的好处是指哪儿打哪儿,不似文人爱反思、发牢骚、追逐真理。古代西方的教士与中国的秀才也是在这点上相去甚远,古代欧洲鲜少王朝更迭,而华夏却屡见不鲜,此乃根源之一,即便外族入侵,若无内奸也难实现。战士和文人对自由的诠释和满足程度会相差多远,不懂得这一微妙的实体差异的人,是永远也看不清世事的。这就是为什么西方传媒“自由”之下犹似坚硬的混凝土,而我们一放就如散沙!一群舞词弄札之人如何应对舞刀跃马的“兵”,“翰林院”与“海军陆战队”怎可逐鹿于同一战场! 明白了什么才是西方的真“长”,才能知道自己要不要学、能不能学、学什么以及学了的后果。操纵舆论最省力、别人多半察觉不到的做法,除了挑人还有派人。分派记者做什么、派到哪里从来不是平等的一刀切或照顾个人利益,而是精挑细选,然后用森严的等级分别利用每一个人的潜质。经多年观察,社论记者(éditorialiste)、特派记者(envoyé spécial)和专题报道记者(grand reporter) 是紧靠核心圈的心腹,对心腹都是宠爱有加,这一小把人(少而精)多有血统保障忠诚,经济和政治地位远非一般记者能比,可出入上流社会。他们是仅次于报刊主编和电视明星主持的次核心人员,制造舆论,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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