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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2024-09-03 19:42    世界征服者史    来源:365文库

【1】  这是此名的突厥语形,也为迦儿宾(Mengu)和卢不鲁克(Mangu)所采用。拉施特总是用蒙语形式,Möngke。这后一形式有规律地出现在E本中(写作MWNKKA),以代替原文的Mengü(MNKW)。然而,原文在有一处地方(第Ⅰ卷,第157页)作Möngke(写作MWNKKA),在另一处(第Ⅰ卷,第195页)作混合形式MWNKW。möngke和mengü都是形容词,义为“长生的”。

【2】  《古兰经》,第xxx章,第49节。

【3】  奴失儿汪(Nūshīrvān),即忽思老一世(Khusrau Ⅰ),撒珊朝(Sassanian)的国王(531-578),在波斯文学中始终以正义的化身出现。

【4】  法里敦(Farīdūn),实际是印度-伊朗的神话人物,在民族史诗中,他是暴君扎哈克( a āk)(答哈克,Dahāk)的杀害者,前阿契米尼朝(Achaemenid)的创建者。

【5】  也就是波斯的撒珊朝(229-652)。它推翻安息朝(Parthians),后来自己又被阿拉伯人推翻。

【6】  木塔纳比(Mutanabbi)。(穆.可.)

【7】  叶兹德·哈里忒(Yazid al-Harithi),《哈马沙》(坚贞集)(Hamāsa)中一诗人。(穆.可.)

【8】  《古兰经》第xix章,第60节。

【9】  拉比德·本·剌比阿·阿迷里(Labid b. Rabī a al-Amīrī)。(穆.可.)

【10】  贝忒·本·忽来特(Ba ith b. Huraith),《哈马沙》中一诗人。(穆.可.)

【11】  原文作mustadfi,“使自己温暖者”:也许带有如像“发抖的可怜虫”之类的意思。

【12】  阿模尔·本·忽德海勒·阿必的( Amrb. al-Hudhail al- Abdī),《哈马沙》中一诗人。(穆.可.)

【13】  引自阿布勒-阿剌·马阿里(Abul- Ala al-Ma arri)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14】  《古兰经》,第xvi章,第110节。

【15】  阿拉伯语的Mā warā-an-nahr,译义为“河外之地。”河中大致相当于后来的俄罗斯突厥斯坦(自然不包括乌浒水(Oxus)以西的领域,即土库曼斯坦),也就是说,包括今天的乌兹别克斯坦、南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的一部分土地。

【16】  突厥斯坦(Turkestan, Turkistān),“突厥人的土地,”指河中以东突厥和蒙古的地方。

【17】  摩秦(Māchīn),中国南部,也称作蛮子(Manzī),马可波罗的Manji。

【18】  ČNGZ XAN。蒙古部长铁木真(Temüjin)采用的称号。见后,第35页。据拉姆斯特德(Ramstedt)和伯希和,它的意思是“四海之汗”,即“普天下的君王”,因为chingiz是突厥语tengiz(tängiz)“海”的腭化形式。见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23〕页。如伯希和指出,伊本巴都塔(Ibn-Battuta)实际是用Tengiz-Khan的形式(前引书同页,注⑨)。这个名字的通常英文拼法(Genghis khan)和法文拼法(Gengis-Khan),看来都是根据伏尔泰(Voltaire)所开的先例。见吉朋,第Ⅶ卷,第3页,注④。它归根到底是根据阿拉伯文中这个名字的拼法。迦儿宾的Cyngis和卢不鲁克的Chingis,表示出蒙古本地的读音,即Chinggis。

【19】  这个名字,不仅《世界征服者史》,看来是本书的全名。否则难以理解为什么作者在攻陷阿剌模忒时(见后,第ii册,第631页)撰写的法忒纳美(“胜利宣言”——中译者注)中提到《志费尼的世界征服者史》。

【20】  引自《哈马沙》中一名无名作者的诗。(穆.可.)

【21】  《古兰经》,第xxv章,第72节。

【22】  阿不答剌·本·穆阿维牙·本·阿不答剌·本·扎法儿·本·阿不-塔里伯('Abdallah b. Mu awiya b. 'Abdallah b. Ja far b. Abu Talib)的一行诗,其中他谴责他的朋友忽辛·本·阿不答剌·本·乌伯都剌·本·阿八思(Husain b. 'Abdallah b. 'Ubaidallah b. Abbas),见于《乞他卜阿迦尼》(Kitāb-al-Aghānī,诗歌集成),第ⅩⅠ卷,第76页。

【23】  《古兰经》,第ii章,第213节。

【24】  享盛名于12世纪前半期的著名神秘诗人。

【25】  巴底阿扎蛮(Badi -az-Zaman)(死于1007年),他是阿拉伯作家,并且是一种新文体马哈麻(maqāma)的创造者。马哈麻是用韵文来描写歹徒故事。

【26】  《古兰经》,第vii章,第125节。

【27】  古代阿拉伯人崇拜的两个女神名。

【28】  呼罗珊在当时比今天的东北波斯省要大得多。它的四座大城,巴里黑、马鲁、也里、你沙不儿(见后,第151页),仅最后一座仍在波斯境内。马鲁(马雷(Marï))在土库曼斯坦境内,巴里黑和也里在阿富汗境。

【29】  即阿拉伯伊剌克(Arab Irāq)——下美索不达米亚(Lower Mesopotamia),及波斯伊剌克(Persian Irāq)——中波斯。

【30】  《古兰经》,第iii章,第69节。

【31】  指佛教的和尚,卢不鲁克的Tuini。突厥语toyïn是汉语“道人”的借词。

【32】  《古兰经》,第vi章,第121节。

【33】  同上,第xvii章,第83节。

【34】  同上,第iii章,第163节。

【35】  同上,第ii章,第191节。

【36】  指世界。

【37】  《古兰经》,第viii章,第63节。

【38】  同上,第ii章,第209节。

【39】  同上,xcvi章,第6-7节。

【40】  这显然是扈代(Hūd)之误,扈代是一个先知的名字,他被遣去警告阿拉伯的阿代人( d)。(《古兰经》,第lxxxvii章,第63节。)赛母待(Thamūd)是另一支民族的名字,先知沙里哈(Sālih)被遣往他们那里去。(同上,第71节。)

【41】  这就是赛阿剌比(Tha labi)的《吉撒思按比雅》(Qi a -al-Anbiyā),义为“先知的故事。”

【42】  即扎马黑沙里(Zamakhshari),他的著作《迦失沙夫》(Kashshāf)是《古兰经》的最知名的注释书。

【43】  《古兰经》,第vi章,第65节。

【44】  指著名的哈迪特(hadith)(回教始祖穆罕默德的圣传——中译者注):“受权力约束者比受古兰经约束者要多。”(穆.可.)

【45】  《古兰经》,第lvii章,第25节。

【46】  《古兰经》,第lvii章,第25节。

【47】  同上,第xiii章,第12节。

【48】  同上,第xi章,第119节。

【49】  同上,第xxxviii章,第23节。

【50】  木塔纳比。(穆.可.)

【51】  《古兰经》第xxxv章,第28节。

【52】  凤凰(humā),一种象征吉兆的鸟,而实际是髭鹰(hammergeyer)。

【53】  奥菲( Aufi)在《扎瓦米-希卡雅特》(Jawāmi -al-Hikāyāt)(综合传奇)一书中,认为这首诗的作者是灭里沙(Malik-Shah)手下一个书记木扎法儿·哈马只(Muzaffar Khamaj)。(穆.可.)。

【54】  《古兰经》第iv章,第34、167节;第xxxiii章,第19、20节。

【55】  波斯语Tatār。这个名称在志费尼书中(如同在伊本-额梯儿书和讷萨 书中)的阿拉伯同义词(Tatar)一般总用来指蒙古人,从不用来指原在蒙古本部东南的塔塔儿部。塔塔儿一名的广泛使用,是由于塔塔儿在12世纪占有重要地位。见弗拉基米尔索夫,《成吉思汗》,第10-11页。在欧洲,这个词和地狱一词联系起来,巴黎的马太(Matthew)(柔克义,第xv页)说,“无数的鞑靼军队……像魔鬼般从地狱涌出,所以他们被恰当地叫做地狱的人(Tartari Tartarians)”,而皇帝腓特烈二世(Frederick Ⅱ)在给英国的亨利二世(Henry Ⅱ)的一封信中(同前书,第xix页),表示愿望说,“鞑靼人最终将被赶下他们的地狱里去。”

【56】  马可波罗的Cathay,指中国北部。

【57】  较早的时候,畏吾突厥人曾统治蒙古本土,但到这时,他们已被吉利吉思逐出,定居在塔里木以北的计多绿洲中。见格鲁赛,《草原帝国》,第172-178页。

【58】  即:吉利吉思突厥人,那时他们居住在上叶尼塞河(Upper Yenisei)地区。

【59】  SLNKAY。色楞格河(Selenga)。

【60】  唐兀是一支西藏系的人种,他们曾在中国西北建立过国家。(即西夏——中译者注)有关唐兀被成吉思汗所灭情况,见格鲁赛的《世界的征服者》,第233-236页。

【61】  QSWQ,我认为它就是可失哈利的qusuq。可失哈利的阿拉伯同义词是jillauz,布罗克尔曼和阿塔雷译作“榛子”:事实上,如亨宁教授(Professor Hennng)在1954年10月14日的信中向我指出的那样,jillauz仅仅是波斯词Chilghūza“松子”、“食用松果”的阿拉伯语化形式。忽速黑树在第Ⅶ章中再次提及,那里把它描写为“一种形状似松的树,叶子在冬天像丝柏的叶子,果实不论形状和味道都像松子。”其实,如马迦特在《志费尼对畏吾儿人转变的叙述》中第490页所指出,它就是西伯利亚杉(Pinus cembra)。据劳敦(Loudon),《不列颠果木志》,第Ⅳ卷,第2274页及以下诸页,这种树有两类,一是Sibirica,“一种在勒拿河(Lena)以东未见的高大树木”,另一是pygmaea,“遍长在极其荒芜,从而寸草不生的岩石山上。”曼彻斯特大学植物系的霍瓦尔斯博士(Dr. W. O. Howarth)——上引材料即蒙他供给——在1954年2月17日的来信中说:第二类仅仅是第一类“因受生长环境影响而变矮小”的一种形式。至于松子,今天是俄国人喜爱的食品。忒纳的《西伯利亚》,第89-90页,对这类果品在外西伯利亚铁路沿线的大量消费,作了有趣的叙述,他往下说,这种果品“是从托姆斯克(Tomsk)州和马里印斯克(Mariinsk)州北部,以及库兹涅茨克(Kuznetsk)各县的山地采集到的,托姆斯克是主要购销市场。好年头可收五千到六千吨,批发价格每百磅十先令到十五先令。森林区收获季节大约始于8月10日,终于9月中旬。采摘办法是上树摘取,或摇树使落,但同时,在遥远的地方,百年大树被一些贪心的采集者无情砍伐。旺季时一户一天多可收到一千磅。”忒纳自然谈到本世纪转变时的情况。

【62】  《古兰经》,第lvi章,第21、20节。(按本书顺序)

【63】  同上,第lxxxiii章,第5、6节。

【64】  意思是多此一举。

【65】  一种金锭或银锭。它是卢不鲁克的iascot;如伯希和所指出(《金帐汗国史札记》,第8页,《通报》,1930年,第190-192页,1936年,第80页),iascot是* iastoc即yastuq——这种锭子的突厥名——的误读。yastuq和波斯词bālish,译义都是“垫子”。据卢不鲁克,(柔克义,第156页)一个iascot为“重十马克的银块”;他好像不知道金巴里失。

【66】  也就是说,它是一个叫鲁克那丁(Rukn-ad-Din)的国王所铸。

【67】  这一章已由米诺尔斯基教授译为俄文。见维纳斯基,《成吉思汗大札撒的内容》,布鲁塞尔,1939。维纳斯基教授还有一篇英译文,载《康达可夫学院年刊》,1939,第xi期,第37-45页。

【68】  马可波罗的Facfur,中国皇帝的称号,波斯文译文(意思是“上天之子”)。

【69】  《古兰经》,第lxx章,第12节。

【70】  参看贵由(Güyük)致因那曾四世(Innocent Ⅳ)书的结尾:“如果你们不那样做,我们怎知如何办?天神知道。”(伯希和《蒙古与罗马教廷》,第16页。)并参看拜住(Baichu)致教皇书:“……若是你们不如此,我们不知如何办,那普临天下的神则知道。”(同上书,第128)。

【71】  《古兰经》,第lxv章,第3节。

【72】  即王子。意为“儿子”的波斯词pisar,如同突厥词oghul和蒙古词köbe'ün,有“王子”的含义。关于这种用法,见穆.可.编的志费尼书,第Ⅱ卷,第ix页,同见伯希和,前引书,第168页。

【73】  卢不鲁克谈这些狩猎说:“他们要打猎时,便聚集一大群人,包围住他们已知有兽的地区,相互逐渐靠拢,直到把野兽团团困在当中,像围在墙内;然后他们发矢射兽。”(柔克义,第71页。)并参看高僧鄂多力克对“汗的大狩猎”的描述,见玉尔:《中国以及通往中国去的道路》,第Ⅱ卷,第234-236页。

【74】  《古兰经》,第lxxxi章,第5节。

【75】  这就是窝阔台(Ogedei,Ogetei),成吉思汗的第三子(英译者误为第二子,兹改正——中译者注)及第一个继承人。见我的论文《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52页,其中我指出合罕是窝阔台死后的称号。

【76】  阿力麻里(Almalïgh,Almalïq),“苹果园”,位于谢米烈契耶(Semirechye),伊犁河谷中,今伊宁附近。在这里,“契丹或鞑靼的传教区,鞑靼的中央帝国的阿力麻里(Armalec)城,”圣方济各(Franciscan)殉教士于1339或1340年遇难。见玉尔,前引书,第Ⅲ卷,第31-32页,同见文该尔特,第510-511页。

【77】  原文读作QNAS和QWNAS,应读作QYAS和QWYAS。拼作Quyash也有抄本为依据,但可失哈利把Quyas“城镇”(qa aba)和意为“太阳”的quyash区别开来。据可失哈利,忽牙思在巴尔昔罕(Barskhan)以东(可失哈利,第Ⅰ卷,第393页),大小开肯河(Greater and Lesser Keiken)从其地流入伊犁河(第Ⅲ卷,第175页)。伯希和,《金帐汗国史札记》,第185页,注② ,认为它可能是卢不鲁克的额乞乌思(Equius),“一座优美的城市,……其中居住有操波斯语的撒剌逊人(Saracens)”(柔克义,第139页),但巴尔托德《突厥史》,第76页,和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277页,以为额乞乌思就是可失哈利的亦乞-乌古思(Iki-ögüz)。

【78】  忽卜绰儿原来相当于阿拉伯语marā'ī“草原赋课”,后来指一般不规则的赋税。见米诺尔斯基,《纳速鲁丁·徒昔论财政》,第783-784页。

【79】  卢不鲁克作iam,但他认为这个词指的是管理驿站的官吏;马可波罗作yanb。

【80】  突厥语义为“驿马”。

【81】  参看马可波罗的叙述,见别奈代脱,第86-87页。

【82】  突厥语义为“万”。

【83】  《古兰经》,第vii章,第32节。

【84】  直译为:“……他们的队伍从头到尾都是 ashv,但没有一人在战场上成为bāriz。” ashv和bāriz是会计方面的两个名词,前者指记入账簿右手(即第一)栏的物品项目,后者指记入左手栏内的现金总数。这里的意思似乎说,登记在簿上的 ashv的价值,和bāriz不同,容易发生变动,多半在最后变成现金,即变成bāriz时,大大贬值。关于这两个名词,见阿不都剌·本·穆罕默德·本·乞雅撰《列萨勒耶-菲列克雅》,第28页,同见欣兹,《15世纪东方的一笔贸易》,第315页。

【85】  《古兰经》,第ii章,第229节。

【86】  忽必烈治下的这种措施,见别奈代脱,第114-116页。参看俾兹利编迦儿宾,第121页:“……而且,他〔皇帝〕常常在鞑靼领土内四处征选少女,那些他有意留下的,他就留下,其余的则赐给臣子。”

【87】  这个制度在中国的实施,见别奈代脱,第152-157页。

【88】  HWLAKW。志费尼的拼法多半代表此名的突厥语读音。蒙语读音(Hüle'ü)以马可波罗的Alau为代表,亚美尼亚史家的Hulawu或Hōlawu,朱思扎尼的HLAW。

【89】  今胡济斯坦(Khuzistan)的休斯塔尔(Shustar)。

【90】  胡济斯坦最西边的克尔哈(Kerkha)以北。(弗.米.)

【91】  这章确实是个简述,没有提到他早年的变化,他跟札木合(Jamuqa)的敌对,他对塔塔儿、蔑里乞(Merkit)和乃蛮(Naiman)的战役。有关他侵入西方前的生涯,见《元秘史》、斯米尔诺娃译拉施特,弗拉基米尔索夫的《成吉思汗》、格鲁赛的《世界的征服者》。

【92】  乞颜(Qiyat, Kiyat),实际是蒙古孛儿只斤(Borjigin)族的分支。

【93】  原文作TMR YN,由此得到Temürjin,但据B本和C本,应读如TMW YN。这两种形式都是可能的,但铁木真(Temüjin)之形出现较早,而且是《元秘史》、《元史》、《圣武亲征录》中采用的形式。此名的词原是temür“铁”,意指“铁匠”。由此可解释为什么卢不鲁克把成吉思汗说成实际上是铁匠(柔克义,第114页,249页)。据《元秘史》、汉文史料、拉施特,成吉思汗出世时,他的父亲俘回一个塔塔儿部长,叫铁木真兀格,并以此名称其子。

【94】  《古兰经》,第ii章,第111节。

【95】  刊行的原文作SAQYZ,即Saqiz。穆.可.转引伯劳舍的一个注,意思说,撒乞思和乃蛮相当,因为突厥语saqiz和蒙语naiman都是“八”。如伯希和指出(《亲征录》,第220页)此说有两个根本缺点。第一,突厥语的“八”,不是saqïz,而是sekìz;第二,汪罕决非乃蛮部长,反倒是乃蛮人的死敌,常跟他们打仗。伯希和提出,诸抄本中的SAQYR(孟买版瓦撒夫书第558页亦作此形,本书之SAQYZ是由编者所订正),应读如此处采用之形式,即SAQYT。这个形式和拉施特在克烈诸部中提到的SAQYAT,即Saqïyat,相符合(贝烈津,第Ⅴ卷,第95页,第Ⅶ卷,第122页;赫塔吉诺夫,第128页)。此名在贝烈津的译文中被省略(第Ⅶ卷,第122页),多半因为它仅见于他的一个抄本,其后为一空白。在赫塔吉诺夫中,诸部排列的顺序不同,Saqïyat(他写作Sakait)排在Qonqïyat之后,非如贝烈津把它排在Jirgin之后,空白处是一短句:“他们也是一支部落。”

【96】  卢不鲁克的unc,马可波罗的unc kan,后者认为他就是长老约翰(Prester John)。实际上,汪是中国称号“王”的蒙语读音,这是金国授给他的封号,以褒奖他参与一次共同对塔塔儿的战役。见格鲁赛,前引书,第117-120页。他的真名是脱里(Toghrïl)(蒙语读作脱斡里勒To'oril)。有关他早期的活动,见《元秘史》,第177节、格鲁赛,前引书,第116-117页。他的人民,克烈部人,或为突厥血统,是聂思脱里基督徒;他们住在杭爱、肯特二山间的鄂尔浑、图拉河沿岸。

【97】  原文作KI.K,如穆.可.指出,这必定是KSLK或KŠLK的讹误。此句在拉施特中写作Qïshlïq(QYŠLYQ)、《元秘史》中作乞失里黑(Kishliq)乞失力在成吉思汗西征后的回师途中,仍跟随他。见韦利,《长春真人西游记》,第118页。

【98】  意思是:“移动很短一个距离”,因为从上下文看,显然他们并没有把营帐带走。

【99】  志费尼的这条史料令人感兴趣。无论是《元秘史》,还是拉施特,均未提到汪罕攻击成吉思汗空营之事。

【100】  从史料看,不清楚班朱尼是河名还是湖名。伯希和,《亲征录》,第45-47页,很详细地讨论了它的地点,并得出结论说,它应当沿克鲁伦河下游去寻找。但可参看洪煨莲,《钱大昕咏元史诗三首》,第20-24页,注④ 。

【101】  没有别的史料提到班朱尼之战。这可能指合剌合勒只惕额列惕(Qalqaljit-Elet)的战役,成吉思汗在此地取得“实为失败的皮洛士(Pyrrhus)之捷”(伯希和,前引书,第46页)(皮洛士为埃皮鲁斯王,他在一次对罗马人的战役中,虽然打胜,但损失极重,皮洛士之捷就因此指得不偿失的胜仗——中译者注)。见《元秘史》,第170-171节,斯米尔诺娃,第124-126页,格鲁赛,前引书,第157-160页。

【102】  据《元史》为1203年(见柯劳斯,第21页)。

【103】  指所有随成吉思汗参加班朱尼之战的人。见斯米尔诺娃,第126页,格鲁赛,前引书,第171-172页。《元秘史》没有记载众人“饮班朱尼河水”的事,其真实性令人怀疑,但这里可参看柯立福,《班朱尼誓约的史实性》。

【104】  贝加尔湖西岸一支森林部落。

【105】  QNQWRAT。拉施特的Qonqïrat,及《元秘史》的翁吉剌惕(-Onggirat)。成吉思汗的长妻孛儿台(Börte)出身于这支居住在蒙古最东边的部落。志费尼对此名的拼法是有意思的。伯希和(《亲征录》,第406-407页)称:“Kunkurat之形为霍渥斯,第Ⅰ卷,第703页,及第Ⅱ卷第14页所正确采用,在艾利斯和罗斯的《塔里黑-亦-拉施底》第16页中,作为一例出现;它并非没有根据,没有出处。”事实上,它来源于志费尼采用的形式,此形多半又可解释为一个假设的语原:突厥语qonghur“褐色的”、“栗色的”,以及at,“马”。

【106】  原文作BT TNKRY,应读作TB TNKRY。帖卜腾格理的意思是“极神圣的”,实则为一种称号。这个珊蛮(shaman)的真名是阔阔出(Kökchü)。见格鲁赛,前引书,第225-228页。

【107】  据《元秘史》,第245节,他是成吉思汗的幼弟,帖木格-斡惕赤斤(Temüg-Otchigin)(志费尼的斡赤斤Otegin)。他和帖卜腾格理在成吉思汗面前角力了一阵,然后都领命而出,帖木格在门口布置了三个人,他们拿住帖卜腾格理,拖到一旁,折断他的脊骨。同见格鲁赛,前引书,第229-232页。

【108】  指金国皇帝,突厥语altun和汉语的“金”一样,都义为“黄金”。马可波罗的金王。金是满洲北部女真(Jürchen)族长采用的朝代号,女真人在公元1123年把契丹(辽)朝赶出中国北部。其实没有一个金帝是被成吉思汗杀死的,这里多半指窝阔台统治下金朝最后一个皇帝在1234年的自尽。见后,第195页,同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292页。

【109】  她的名字实为孛儿台。志费尼多半把她跟旭烈兀的妻子、其继承人阿八哈的母亲也旭真弄混了。(按《元史·后妃传》称她为旭真,即夫人,也旭真或为旭真之误——中译者注)

【110】  TWŠY。朱思扎尼的拼法相同:讷萨 作DWŠY。迦儿宾的Tossuc,Tosuccan。这个名字的读音不确定,或可读作Toshi,Töshi也可读作Tüshi。它明显地是蒙语Jochi,Jöchi或Jüchi的突厥语形。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0-27页,很详尽讨论了这个名字,但对其读音和意义没有得到明确结论。

【111】   ΓTAY。《元秘史》作察阿歹(Cha'adai):迦儿宾作Chiaa-day等等。

【112】  AWKTAY。他在《元秘史》中叫做斡歌歹(Ogödei, Oködei)。伯希和,《亲征录》,第10页,指出这个名字可能从兀格(üke)——铁木真兀格的第二部分派生而来。——铁木真兀格是成吉思汗因以得名的塔塔儿俘虏之名。见前,第35页注③。迦儿宾作Occoday。

【113】  TWLY。此名的一般形式是Tolui。拉施特称,拖雷死后,义为“镜子”的toli一词被视为禁忌,由此,志费尼的拼法是有意义的。见我的文章,《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47页。

【114】  伯希和认为,居住在杭爱山以西的乃蛮人,实际是蒙古化的突厥人,由此,这里是个有意义的区分。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30页;同见昂比斯,《亚洲高原》,第58、59页。

【115】  这个轶事在后面,第ii册,第593-594页又简短地重述一遍,穆.可.在那里注释说,这是个非常古老的故事,塔巴里(Tabari)指的是著名倭马亚朝(Umayyad)将军穆哈剌卜(Muhallab)。它是伊索的农民及其好吵架的儿子们的寓言,因而实际上还要古老得多。但是没有理由认为志费尼引用蒙古史料以外的其他材料,因为这个故事在《元秘史》中同样找得到,不过《元秘史》(第19-20节)所说的不是成吉思汗本人,而是他的神话般的女祖先阿阑豁阿(Alan Qo'a)。

【116】  即帖木格斡惕赤斤。ot-tigin(蒙语为ot-chigin)是从突厥语ot“火”,tigin“主”而来,义为“火(炉)之主”。这是承继父亲禹儿惕的幼子的称号。见弗拉基米尔索夫,《蒙古社会制度》,第60页。

【117】  海押立(Qayalïgh, Qayalïq),卢不鲁克的Cailac,在今科帕耳(Kopal)以西不远。

【118】  波斯语Khwārazm。古代的科剌兹米亚(Chorasmia)、后来的基发(Khiva)汗国、花剌子模绿洲今天一半归入乌兹别克斯坦(花剌子模州),一半在土库曼斯坦(塔沙乌兹州(Tashauz Oblast))。

【119】  撒哈辛是伏尔加河上一城镇和地区。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65-174页,详细讨论了该城的位置。他同意(前引书,第169页)马迦特的意见,说此城位于从不里阿耳沿河而下四十天路程之地,也就是在伏尔加河下游。

【120】  指伏尔加不里阿耳人之地,这里并非实指不里阿耳城,此城的遗址距博尔加斯哥耶(Bolgarskoye)村不远,“位于斯帕斯克(Spassk)县,在喀山(Kazan)以南一百十五公里,伏尔加河左岸七公里。”(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461页)。

【121】  AYMYL。叶密立是河名,在楚呼楚克(Chuguchak)之南,流入阿拉湖(Ala Kul)。蒙古统治时期,它也是叶密立流域一城名(迦儿宾的Omyl)。

【122】  原文作QWNAQ,应据伯希和读作QWBAQ(《蒙古和罗马教廷》,第206-207页)。伯希和在前引书中谈霍博说:“犹如叶密立尚保留在叶密立河(即额敏河——中译者注)之名中,霍博今天仍然是叶密立河以东一条河的名字(德人地图作“Chobuq”)。(清人地图作霍博克或和博克——中译者注)贵由的封地主要由这两河流域构成。”

【123】  KYWK。鉴于迦儿宾作Cuyuc,卢不鲁克作Keuchan,因此,对志费尼说,作Küyük之形也许更为可取。Güyük是地道的蒙语形式,至少是《元秘史》采用的形式。

【124】  见第33章。

【125】  《古兰经》,第viii章,第48节。

【126】  志费尼明显地把这个名称的第一部分跟idi“主”、“主人”弄混了,idi,举例说,出现在复合名字Ulush-Idi中(见第13章),意思是“兀鲁思的主人。”“幸福之主”应为* qut-idi。实际上,义为“神圣陛下”的ïdï-qut(比较《元秘史》,第238节的亦都兀惕(Idu'ut)),乃是畏吾儿人从早期的拔悉密(Basmïl)那里借用的称号。见巴尔托德,《突厥史》,第37页。

【127】  译意为黑契丹,迦儿宾的“Karakitai sive nigri kitay”(文该尔特,第88页)。哈剌契丹是契丹的一支,契丹朝被女真推翻后,他们向西迁徙(见前,第39页,注⑱),并在东突厥斯坦建立一个帝国。有关他们的历史,见后,第354-361页。同见格鲁赛,《草原帝国》,第219-222页,以及魏特夫和冯:《中国社会史:辽》,第619-673页。

【128】  志费尼把阿拉伯-波斯语沙黑纳(shahna)当作突厥语八思哈(basqaq)和蒙古语达鲁花(darugha),达鲁花赤(darughachi)的同义语使用,指征服者委派在被征服地方、特别负责征收贡赋的代表。亚美尼亚史家格利哥尔(第310页和312页)在同样意义上使用这个词。

【129】  ŠAWKM。“少监”实为中国的官号。少监和“监国”(chien-kuo)都是相当于沙黑纳、八思哈等的哈剌契丹称号(见前注),但监国显然比少监的职位更高。见魏特夫和冯,前引书,第666页。据汉文史料,《高昌偰氏家传》,这个沙黑纳的结局略有不同。少监被围时避兵于楼,于是一个叫仳俚伽(Bilge)的人,进攻哈剌契丹少监的策划人,随他登楼,斩掉他的头,掷于地上。见魏特夫和冯,前引书,同页,同见田清波和柯立福,《梵蒂冈秘密档案所的三份蒙文文件》,第488页。汉文史料和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52页)都说这件事发生于公元1209年。(按《元史·岳璘帖穆尔传》,杀少监的策划人叫仳理伽普华,他受封为仳理傑忽底,以疾卒,而不是因叛变被斩首——中译者注)

【130】  QRAXWA H。高昌(Qocho),即哈剌火者——马可波罗的Carachoco,较早时称作“中国城”(Chinanch-Kath)——在中国新疆吐鲁番以东约四十五公里。其遗址仍叫做“亦都护城”(Idïqut-Shehri)。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271页。

【131】  dīh。这个词一般的意义是“村落”,但是,请参看下面第133页,那里,这个词被用来译突厥词balïgh“城镇”。

【132】  QTALMŠ QYA(原文作QTA,应读作QYA)。忽底阿勒密失,意为“得到幸福(显贵)者”。意为“岩石”的qaya,如伯希和,《金帐汗国》,第70页注①所指出,常构成专有名词的第二部分。

【133】  即乌马儿王子。见前,第26页,注⑥。从名字看,他必定是名回教徒。

【134】  TARBAY。《元秘史》,第238节作答儿伯(Darbai),并称他是由阿惕乞剌黑(At-Kiraq)(或阿勒不亦鲁黑(Al-Buiruq))所陪同。在拉施特中(贝烈津译,第ⅩⅤ卷,第15-16页,斯米尔诺娃译,第152页),他也叫做Darbai,(拼作DRBAY,贝烈津和斯米尔诺娃均读作Durbai。)随同他的人叫阿勒卜-兀奴克(Alp-ünük)(?)或阿勒卜-兀秃克(Alp-ütük)(?),此人多半是《元秘史》中的阿勒-不亦鲁黑。然而,拉施特把答儿伯及其同伴说成是成吉思汗本人的使者,不是亦都护的使者。他们出使的结果是,亦都护派他自己的使者入朝,他们的名字是:孛古失亦失·爱古赤(Bügüsh-Ish Aighuchi)(斯米尔诺娃用Bargush代替Bügüsh),阿勒斤-帖木儿(Alghïn-Temür)。另一处,即谈畏吾儿的一章(贝烈津译,第ⅤⅡ章,第164页,赫塔吉诺夫译,第148页)拉施特开列亦都护使者名,与志费尼同,但贝烈津把塔儿伯讹为塔塔里(Tatari)(TATARY),赫塔吉诺夫讹为塔塔儿(Tatar),后者又把忽底阿勒密失哈牙改为迦勒密失迦答(Kalmish-Kata)。(据《元史》有关记载,确实是成吉思汗先遣使,然后亦都护才遣使,其使者之一阿勒斤-帖木儿,显即《元史》中之阿邻帖木儿都督,都督为称号——中译者注)

【135】  KWČLK。关于乃蛮人屈出律的遭遇,见后第8章。

【136】  讹答剌——早期的法剌卜(Fārāb)——的遗址在锡尔河(Syr Darya)右岸,近阿雷斯(Arïs)河口。在这摩诃末花剌子模沙帝国的东部边境,成吉思汗的使者遭到杀害(见后,第79-80页);也就在这里,帖木儿(Tamerlane)(即跛者帖木儿——中译者注)在公元1405年死于进攻中国的途中。

【137】  TRBAY, D本作TWRTAY,也就是TWRBAY。如穆.可.在其索引中指出,此人当为朵儿伯·朵黑申(Törbei Toqshin),他被遣渡过申河(Indus)去追击算端扎阑丁(Jala-ad-Din)。见后,第24章。

【138】  原文作YSTWR,据E本,第Ⅰ卷,第92页,读作YS'WR。

【139】  ΓDAQ。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17页,将此人与出师别纳客忒(Banakat)的阿剌黑(Alaq)弄混了。见我的论文《元朝秘史中的亦鲁和马鲁》,第409页,注㉝。我在此文中提出,他可能是主儿勤部的合答黑把阿秃儿(Qadaq Ba'atur)(《元秘史》,第170和185节)。在拉施特相应的一段中,贝烈津(第ⅤⅡ卷,第164页)和B本、E本相同,均作‘LAF,贝烈津把它译为“出征用的粮秣。”在赫塔吉诺夫的所有抄本中,出现同样的讹误:他读作‘allāf,译为“〔军用〕牲口的饲料供给者。”此外,替拉德洛夫翻译这段文字的茹可夫斯基(V. A. Zhukovsky),认为‘LAF必定表示一个专门名词。见赫塔吉诺夫译本,第148页,注⑥。把儿赫不烈思作ΓLAQ的形式。

【140】  镬沙是乌浒水,即阿母河(Amu Darya)右岸的支流,在塔吉克斯坦境内。镬沙也是镬沙河岸一个县的名字。

【141】  译义是“五城”,由突厥语besh“五”,和balïgh(更好作balïq)“城”而来。别失八里在新疆古城(Guchen)西北不远。

【142】  即:阿勒屯公主。《元秘史》,第238节的阿勒-阿勒屯(Al-Altun),拉施特称她为阿勒坛别吉(AltánBeki)(赫塔吉诺夫译,第149页)、也立阿勒惕(El-Altï)或亦立阿勒惕(Il-Altï)(斯米尔诺娃译,第73页附表),《元史》卷122,列传卷9,“巴而术阿而的斤传”,称她为也立安敦(El-Aldun)卷109、表卷4“诸公主表”,称她为也立可敦(El-Qodun),如昂比斯指出(见他编译之《元史》,第CⅤⅢ章,第133页),在后一情况下,qadun(即qatun“公主”)可能系修史者用以代替altun。供给我上述《元史》材料的哈佛大学教授柯立福,在1955年8月2日的来信中说,没有任何地方表明这个公主未曾真正与巴而术成婚。卢不鲁克知道她和畏吾儿王订婚或结婚:“这些畏吾儿人(Iugurs)一向住在最早投诚成吉思汗的城市内,因此成吉思汗把己女下嫁给他们的国王。”(柔克义,第149页。)这段既有志费尼,又有远东史料为根据的记载,遭到卢不鲁克书诸编者的非议。“高僧威廉在这点上似乎失之于误传,因为我没有找到任何史料可说明成吉思汗把女嫁给畏吾儿王。”(柔克义,第149页,注①。)“成吉思汗之女下嫁的是篾里乞王,非畏吾儿王,见多桑,《蒙古史》,第Ⅰ卷第419页。”(文该尔特,第233页,注②。)

【143】  即阿剌真公主。原文第2行作ALA Y,第4行作ALA YN。这个名字似为ala,“杂色的”之阴性形式。这个公主或许是窝阔台之女:没有任何材料提到她是成吉思汗之女。柯立福教授在前注引用过的信中说:“《元史》根本没有提到她代替已死的阿勒屯别吉下嫁与亦都护的事。”

【144】  原文第4行作KSMAYN,据C本读作KSMAS。这个名字的意思好像是“不砍伐者”。

【145】  SALNDY。

【146】  窝阔台的寡妻,帝国的摄政者。见后,第34章。

【147】  有关反对蒙哥的阴谋,见后。

【148】  也就是八剌书记(bitikchi, bitigchi)。

【149】  他显然是萨仑的。见前。

【150】  原文作BYLKAFTY,读作BYLKAQTY。比较Bilge Qut的称号,这个称号是授给杀死哈剌契丹少监的仳俚伽的。见田清波和柯立福:《梵蒂冈秘密档案所的三份蒙文文件》,第488页,同见上文,第85页,注④。柯立福教授在1956年2月6日的信中告诉我说,这个称号的汉文写法(仳俚伽忽底),和Bilge Qutï的对音也极吻合。至于qutï(译意为“他的运气”,用作“殿下”或“陛下”之意),其用法见拉德洛夫,《畏吾儿文献》,第146页。

【151】  原文作TWKMYŠ BWQA,读作BWLMYŠ BWQA。此名的第一部分,A本作BWLMYŠ,D本作BWLMS,E本作BWLMYŠ. Bulmïsh、Bolmïsh用作人名,见拉德洛夫,前引书同页。

【152】  SAQWN。显然为可失哈利(第Ⅰ卷,第403页)的Saghun,授予哈剌鲁突厥人的称号。

【153】  AYDKA 。拼法不确定,E本作ANDKA 。

【154】  指斡兀立海迷失(Oghul Ghaimih)皇后及其两子。斡兀立海迷失是贵由的寡妻、帝国的摄政者(关于她,见后第37章)。

【155】  TKMYŠ。这个名字,多半跟摩诃末花剌子模沙的父亲名Tekish,Tegish,来自同一语根。参看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91页。

【156】  突厥语义为“法庭”。

【157】  原文作MNKFWLAD,B本作MNKWFWLAD,但是,我宁愿分别根据C本和D本的MNKWBWLA 、MNKWBWLAT(第Ⅱ卷,第247-250页),读作MNKWBWLAD。bolad、bolat是波斯语pūlād、fūlād“钢”的突厥语形式。

【158】  MNKSAR。关于忙哥撒儿,见后,第ii册,第578-581页,同见伯希和昂比斯,前引书,第368-369页。

【159】  这儿,此名的第一部分,原文作TKMŠ,A本作BKMŠ,D本作BWKMŠ,E本作BKMYŠ。

【160】  此处有个双关语,因为balā的阿拉伯语义为“灾难”。

【161】  《古兰经》,第xlvi章,第33节。

【162】  AWKN 。柯立福教授在前引信中告诉我说,《元史》《亦都护巴而术传》(卷122,列传卷9)称,亦都护死后,次子玉古伦赤(Ugürünchi)继位,玉古伦赤显为志费尼之斡根赤。传中没有提到长子(或如志费尼说,有两个较长的儿子:怯失迈失和萨仑的)。

【163】  《古兰经》,第vi章,第45节。

【164】  阿布塔马木(Abu-Tammam)的一首赞美阿拔斯朝( Abbasid)哈里发木塔辛(Mu tasim)的合西答的头两行。(穆.可.)

【165】  即唆鲁禾黑帖尼别吉(Sorqoqtani Beki),拖雷的寡妻,蒙哥、忽必烈和旭烈兀之母,关于她,见后第117页,注㉛。

【166】  这章已由多桑译成法文(多桑,第Ⅰ卷,页429-435页),由塞勒曼(Salemann)译为德文(载拉德洛夫,《福乐智慧导言》,第xli-xlix页)。

【167】  ARQWN。即鄂尔浑河。

【168】  译意为“黑岩石”,由突厥语qara“黑”及qorum“岩石”而来。

【169】  马迦特,《志费尼对畏吾儿人转变的叙述》,第486-487页,认为不可(Buqu)是一个历史人物,也就是合剌八剌哈孙(Qara-Balghasun)碑文中提到的汗(见后,第54-55页,注⑨),在他统治时期,摩尼教传入畏吾儿。另外,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22页,认为Buqu是志费尼对Bügü的拼写形式,“多少带有传说性的第一个畏吾儿汗之名。”

【170】  阿甫剌昔牙卜是民族史诗中的人物,他在诗中是都兰(Tūran)的国王,而且是伊朗的世敌。他和他的族人,最早可代表与琐罗阿士忒(Zoroaster)教为敌的伊朗部落,在史诗最后在菲尔道西的《沙赫纳美》中定形时,又被看成是近期的敌人:突厥人。

【171】  皮任,伊朗英雄,被阿甫剌昔牙卜囚在井中。

【172】  即古畏吾儿都城,合剌八剌哈孙。

【173】  即“歹城”,由蒙语ma'u“歹”,和突厥语balïgh或balïq“城”而来。

【174】  这多半是著名的三种文字碑(汉文、突厥文和粟特文),系颂扬畏吾儿君王移地健英义建功毗伽(Ai tengride qut bulmïsh alp bilge)可汗的。见格鲁赛,《草原帝国》,第174页。又,关于汉文的译文,见拉德洛夫,《蒙古的古突厥碑文》,第286-291页,史莱格,《黑城子回鹘碑上的汉文铭文》。然而,此碑虽然相当详细谈到畏吾儿因从中国召来教士,而改宗摩尼教的事,却丝毫没有提及不可的神异出世或他的屡次征伐(这一点,马迦特已予以指出,见前引书,第497页)。有可能的是,黑城子碑铭就是前面提到的“刻有铭文的石头”?有关俄人发现石碑的经过(原碑破为六块),见拉德洛夫,前引书,第283页。

【175】  所有抄本均为一空白,仅C本作QAMA N,J本和K本(穆.可.编这部分时未曾利用)作QAMAN,即qams,shamans(见后,第59页,注㉓);但这不像是正确的。

【176】  TWΓLA。图拉河。

【177】  QMLAN W。马迦特,《库蛮族源考》,第59-60页,认为合木阑术纯粹是神话般的地点。他指出,根本就没有图拉河和色楞格河合流之处,前者是鄂尔浑河的支流。可失哈利,第Ⅲ卷,第242页,把合木阑术仅看作是“亦乞-乌吉思附近一小镇的名字”。

【178】  即西伯利亚杉。见前,第21页,注⑩。

【179】  即桦树,原文作TWR,据E本读作TWZ。

【180】  “这条降落树上,使树受孕,并长五瘿的奇异光线,实际是摩尼教的。”(马迦特,《志费尼对畏吾儿人转变的叙述》,第490页。)

【181】  参看拉施特对不可汗(Bügü khan)的叙述(见原文,第54页,注④):“(他)是古代一个伟大的君王,受到畏吾儿和〔其他〕很多部落的敬重,他们说他是一棵树生的。”(赫塔吉诺夫译,第139页。)马可波罗也知道这个传说,他说:“他们〔指畏吾儿人〕称,最早统治他们的国王,不是人生的,而是树浆在树皮上所结的,叫做esca的一个树瘿所生。”(别奈代脱,第73页)《元史》的记载(与志费尼的记载很接近),见白莱脱胥乃德,第Ⅰ卷,第247页。(《元文类》卷二十六虞集《高昌王世勋碑》作“卜古可罕”,但据志费尼的拼写,不可似应为Buqu的对音,“可”字不接下读,即不读作可罕——中译者注)。

【182】  古突厥语tegin(tigin),义为“君主”、“诸侯”。(唐代译作特勤——中译者注)而脱克勒(Tükel),我是据D本读作TWKAL,不取原文之TWKAK。

【183】  这个波斯词义不清,今天指鹊和穴鸟。

【184】  译义为“白山”,由突厥语aq“白”和tag、tagh“山”而来。或者就是摄政者弥南(Menander)所说的Ektag(=Aq-tag),指天山而言。在此山的“一个盆地”中,西突厥君王伊室点密(Istemi)(552-575)接见了术思丁二世(Justin Ⅱ)的使臣者马曲思(Zemarchus)。见玉尔,《中国以及通往中国去的道路》,第Ⅰ卷,第209页,格鲁赛,《草原帝国》,第129页。

【185】  原文如此。它系根据E本,读作shakh ī pīr rā。穆.可.采用的一切别的抄本,A本除外,均作shakh ī hazār rā或shakk īhazār,“一千人”。有错误的A本似乎也作hazār rā,波德莱图书馆收藏的J本和K本相同,穆.可.编这部分时没有参考这两个本子。J本还作 a āhā,“(复数)手仗,”而非本文之 a ā,“(单数)手杖。”在诸抄本中,显为复数主语所用的动词,却是单数形式,仅两个抄本除外,即C本和D本,它们作复数形式。从而,整个一段话也许应翻译为:“这时不可在梦里看见约一千人,都身穿白衣,手持白杖,等等。”塞勒曼和马迦特正是如此理解的,但塞勒曼译文中以 i ābahā“头巾”,代替 a āhā,所以这一千人被描写为“戴白头巾”,而不是“持白手杖”。马迦特,前引文,第480页解释这段说:“这一千人显然是摩尼教徒,如他们的服装所……证明……。”(摩尼教徒常穿白衣——中译者注)

【186】  八剌撒浑(Balasaqun, Balasaghun)(BLASAQWN)的确切位置不知道:它在楚河(Chu)流域某处。见巴尔托德,《突厥史》,第64-65页。至于虎思八里之名(原文作QR BALRΓ,我读作QZBALYT),应注意的是,据可失哈利,八剌撒浑也叫做虎思兀鲁思(Quz-Ulsh)(第Ⅰ卷,第62页,ulush和balïq“城”同义)或虎思斡耳朵(Quz-Ordu)(第Ⅰ卷,第124页)。〔据斯米尔诺娃,第182页,注③,八剌撒浑的遗址在托克马克(Tokmak)西南二十四公里〕。

【187】  but-parasti。这里指佛教:but“偶像”,是从佛陀(Buddha)而来。见马迦特,前引书第489页。

【188】  qam是个突厥词。卢不鲁克把它跟khan和qa'an弄混了:“所有占卜者都叫做cham,从而他们所有的王公也叫cham,因为他们是靠巫术统治人民的。”(柔克义,第108页。)

【189】  阿拉伯语为“病人的渴望。”

【190】  参看卢不鲁克的叙述:“他们〔占卜者〕对于一切事情都要预卜吉凶;所以,没有占卜者的允许,他们决不召集军队,进行战争,而且(蒙古人)早该转回匈牙利,可是占卜者却不许。”(柔克义,第240页。)

【191】  见前,第14页,注㉛。

【192】  佛教的dharma。见马迦特,前引书同页。nom是希腊语的 ,经粟特语传入畏吾语和蒙语:现在它的一般意义在蒙语中是书。

【193】  意为“走,走!”

【194】  别失八里译意为“五城”,见前,第47页,注⑯。

【195】  比较“古兰经之被诅咒的树”,(《古兰经》,第xvii章,第62节),即折黑幕(az-Zaqqūm)之树。“此树系从狱底生长者,其果实如魔鬼之头颅然:瞧!该诅咒者必食此,以饱其腹。”(《古兰经》第xxxvii章,第62-64节。)

【196】  TWQTΓAN(E本作TWQ ΓAN,第Ⅱ卷,第101页)。此名无疑地是篾里乞部长的名字:《元秘史》的脱黑脱阿别乞(Toqto'a Beki)、拉施特的脱黑塔(Toqta)。伯希和,《金帐汗国》,第67-71页,讨论了该名的语源,并得出结论说,它和帖木儿的敌手脱黑塔迷失(Toqtamïsh)的名字一样,来自蒙古——突厥语动词toqta、toqto,“停住”,“定住”。然而,志费尼所作这名字的形式,似乎已被操突厥语的人加以改变,赋予它一个完全不同的含义:“吃饱的鹰”,从toq“吃饱的”及toghan“鹰”而来。伯希和,上引书,第68页,提到《元史》中出现的类似名字:脱不花(Toq-Buqa)、脱帖木儿(Toq-Temür)。至于称作该名的人是谁,志费尼却把脱黑脱阿别乞和他的一个儿子(火都(Qodu)或忽勒脱罕(Qul-Toghan))弄混了;在本章中,脱黑脱罕有时指父亲,有时指儿子。

【197】  志费尼的错误已由穆.可.所指出。屈出律不是克烈君主汪罕的儿子,而是乃蛮王太不花(Tai-Buqa),即塔阳罕(Tayang-Khan)的儿子。当他的父亲(于1204年)战死后,他逃奔其叔不亦鲁黑(Buiruq),不亦鲁黑死,又与篾里乞的脱黑脱阿合流。1208年(或据《元秘史》为1205年),他们在也儿的石(Irtish)河上游遭到惨败。脱黑脱阿被杀,屈出律逃奔菊儿汗。见《元秘史》,第198节,柯劳斯,第28-29页,斯米尔诺娃,第151-152页,第180页、第254页。

【198】  这些情节不见于拉施特,拉施特仅称屈出律从别失八里逃往苦叉。(斯米尔诺娃译,第186页。)

【199】  gür-khan是哈剌契丹王的称号。对志费尼说,kür-khan的拼法也许是可取的。比较卢不鲁克的Coirchan(文该尔特,第205页)。在《元秘史》中,古儿罕(gür-khan)也是成吉思汗的对手扎木合采用的称号(第141节),汪罕的叔父也叫古儿罕,他因汪罕杀害自己的兄弟,所以把汪罕废黜(第66-67节)。据志费尼(第Ⅱ卷,第86页;第i册,第354页),这个称号的含义是“众汗之汗”。《元秘史》中,gür总译成汉语的“普”。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248页。另外,巴尔托德,《突厥史》,第97页,注①,认为这个称号的头半部分是古突厥语的kür或kül。据可失哈利,kür义为“勇敢的”、“英雄的”。kül,加巴因认为仅为一专门名词(Kül Tegin、Kül Chor),伯希和(《中亚史地九考》,第210页)则以为含义是“光荣的。”所以,gür-khan或kürkhan是普天下的、英雄的和光荣的汗。

【200】  一个有趣的史料。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80页)对屈出律初见菊儿汗的描写如下:“他们说,当屈出律到达菊儿汗的斡耳朵时,他称他的一名随从为屈出律,而在进见菊儿汗时,他自己装成一个马夫,坐在门口。菊儿别速(Gürbesü)〔菊儿汗之妻〕出外,看见屈出律,说:‘为什么你们不把他带进来?’他们带他进宫,菊儿汗的异密们则被触怒,菊儿别速是菊儿汗的长妻,她有个女儿,叫做弘忽(Qunqu),她爱上了屈出律。三天后,她嫁给了他。她非常专横,不许给她戴上顾姑(boghtaq)。她声称,她不愿戴顾姑,而愿像契丹妇女戴上尼克舍(nikse)。”柯立福教授(我引用的是1955年10月31日的信)认为弘忽就是中国的称号“皇后”,他指出,尼克舍(不列颠博物馆抄本东方部7628,500a作MYLSH,即milse——这段话不见于贝烈津本)可能系金,或女真词汇。至于叫做顾姑(boghtaq、boghtagh)的头饰,见后,第262页,注②。

【201】  即算端摩诃末·花剌子模沙。

【202】  前面已错误地把屈出律说成是克烈人,这里又暗指他是个篾里乞人!篾里乞(篾乞里(Mekrit)是此名的不常见的拼法)是一支森林部落,居住在色楞格河下流、贝加尔湖南岸。至于脱黑脱罕究竟是谁,见前,第61页,注①。看来这里可能指的是脱黑脱阿别乞本人,而这段话真正说的是他和屈出律在也儿的石河上的早期联合。见前,第61页,注②。没有别的史料提到屈出律在谢米烈契耶称雄后曾与篾里乞人结成过联盟。

【203】  费纳客忒(或作别纳客忒)(Banākat)位于锡尔河右岸,近安格廉(Angren、 hangarān)河口,但“费纳客忒河”这里可能指锡尔河本身。

【204】  此处大概指锡尔河畔速格纳黑(Suqnaq)和毡的(Jand)两地之间的讹迹邗(见后,第87页),但决非指拔汗那(Farghana)的讹迹邗(今吉尔吉斯的乌兹根(Uzkend))。

【205】  原文作 YYNW ,其拼法极不确定,但这个名字的第二部分可能系突厥语的uch,义为“角”、“边”。译成“附近”(dar kanār-i)的成语一般义为“在……河岸”,所以* Chinuch可能为一条河,但它也可指“在……的边上”,这种情况下,* Chinuch可能为一地区或山岭。

【206】  据前面第62页注⑤所引拉施特的一段文字,使屈出律改信佛教的是弘忽——菊儿汗和菊儿别速之女。在另一处,拉施特又把屈出律的改教归因于他的另一妻子,她被说成是“……部族的少女,他们多数是……,”第一个空白出现在贝烈津本(第ⅩⅤ卷第60页)和斯米尔诺娃本(第182页)中,而后面的子句却不见于斯米尔诺娃本。

【207】  关于斡匝儿(AWZAR)见后,第75页。据扎马剌·哈儿石(Jamalal Qarshi)说,他的名字叫布匝儿(Buzar)。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01页,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85页。

【208】  《古兰经》,第vi章,第146节。

【209】  见第9章。

【210】  引自阿合马·马·阿不别克儿·客帖卜(Ahmadb. Abū-Bakr Kātib)的一首诗,诗中他讽刺撒曼朝的阿不-阿不答剌·宰哈尼(Abū- Abdallah al-Jaihāni)。(穆.可.)

【211】  据《元秘史》(第202和237节)和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83页;赫塔吉诺夫译,第194页)奉命追击屈出律的是名将哲别(Jebe)(志费尼作Yeme)。

【212】  原文作WRARNY(D本代之以WRAZY),读作DRAZY,即迭剌集(* Dirāzī)河谷。见下注。

【213】  据米尔咱·海达尔的这段文字(艾利斯-罗斯编译,第292页),原文之SRX WYAN(E本作SRXČWPAN),应读作SRΓČWPAN,米尔咱·海达尔作Sarigh Chupán(SRYΓČWPAN),并以Darázukhān代替原文之WRARNY(见前注),米尔咱·海达尔在别处尚提到(前引书,第353—354页)Sárigh Chupán(SARYΓČWPAN),并补充说:“巴达哈伤人称〔巴达哈伤和瓦罕(Wakhan)之间〕的边境为答剌祖罕(Darázukhán)。可失哈耳人称之为撒里黑绰般(Sárigh Chupán)”。关于答剌祖罕,艾利斯解释说(前引书,第354页,注①):“我认为所讨论的地名是Darazi-i-Wakhán或即Daraz-Wakhan,它指的是喷赤(Panjah)河上游的狭长河谷,今天往往称作撒里黑绰般或萨尔哈德(Sarhad)。”然而,志费尼的答剌-亦-迭剌集和撒里黑绰般,似乎不是一地,后者也许是沿前者的某一地点,可能系萨尔哈德(Sarhadd)县。上喷赤河谷(萨尔哈德河,即阿卜·亦·瓦罕( b-i-Vakhān))是马可波罗从西方到可失哈耳可能走的两条道路之一。见玉尔,《马可波罗》,第Ⅰ卷,第175页;同见戈尔迭,《马可波罗注释和补遗》,第38,39页。另一条更往北的道路,是沿着发源于维多利亚湖(Lake Victoria)的帕米尔河谷,在伍德发现它之后,长期被认为是乌浒水的河源;也可能屈出律从可失哈耳逃走,走的是这条路。据《元秘史》,第237节,屈出律是在撒里黑忽纳(Sarigh Qol),(段译作撒里黑崑(Sariq-Qun),“黄崖”,但请参看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55页)被擒的。相同的地名见于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79、183页),它通常被认为是西喀什噶尔地方的萨雷科耳(Sarikol)山脉。但要注意的是拉施特与志费尼一致说,屈出律是在“巴达哈伤边境”被俘和被杀的(赫塔吉诺夫译第194页,斯米尔诺娃译第179、183页)。所以“叫做撒里黑忽纳的河谷(darra)”,大概更在萨雷科耳山脉以西。考虑到这些理由,斯米尔诺娃指出(第179-180页注⑦):这个地方多半就是指撒里黑库耳(Sarǐgh-Köl)(撒里库耳(Sar-iKöl))——“黄湖”即维多利亚湖地区,俄人称此湖为佐尔库耳(Zor Kul);此说有如下事实为证:伍德的吉尔吉斯助手把帕米尔河谷叫做“锡里科耳(Siri-kol)都拉(durah)〔即darra〕。”见伍德,《乌浒河源亲历记》第332页。由此看来,屈出律西逃的路线和马可波罗东行路线相同,不外是这两条可能走的道路中的一条。

【214】  《古兰经》,第vi章,第6节。

【215】  这里指火都或忽勒脱罕,非指脱黑脱阿别乞(见前61页,注①),但此段可能说的是篾里乞在也儿的石河之战后的逃亡。

【216】  原文作QMKBČK,读作QMKMČK。谦谦州(Qam-Kem-chik或拼作Kem-Kemchik)指克姆(Kem)河(即上叶尼赛河)及其支流克姆契克(Kemchik)河之间的地区。

【217】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632页,第2408行。

【218】  有关此战的整个叙述,见后。

【219】  引自著名诗人阿布勒哈散·阿里·本·穆罕默德·提哈迷(Abul-Hasan Ali b. Muhammad at-Thāmi)的一首悼念其子的挽诗。

【220】  《古兰经》,第xxiii章,第38节。

【221】  见前,第17页,注㊵。

【222】  吉尔吉是英国的圣佐治(St. George),他不仅是基督教的圣人,也成为回教的先知。

【223】  《古兰经》,第vi章,第32节。

【224】  同上,第xxvi章,第228节。

【225】  据白莱脱胥乃德,第Ⅱ卷,第42页,普剌(Fūlād、Pūlād)(波斯语“钢”)位于“赛里木湖不远之地,多半在流入艾比湖的博尔塔拉的肥沃河谷中。”它是卢不鲁克的Bolat,在此地,“不里(Buri)的条顿奴隶”正在“采掘金子和制造武器。”(柔克义,第137页。)

【226】  和阿力麻里的斡匝儿一样,海押立的君王也是哈剌鲁突厥人。哈剌鲁人从前占领西部更多的土地,在楚河流域中,关于他们,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286-297页。

【227】  ŠMWR TYANKW tayangu,突厥语意为“侍从官”。

【228】  见前,第56页,注⑫。

【229】  如穆.可.指出,这必定不是服毒自尽的阿儿思兰汗,而是他的儿子。因此,穆.可.得出结论说,阿儿思兰汗与其说是个人名,还不如说是个世袭的称号。《元秘史》,第235节,对成吉思汗和海押立统治者之间的关系,说法略有不同。到成吉思汗的将官忽必来(Qubilai)出征哈剌鲁时,阿儿思兰汗才来归顺。但他后来受到优遇,并获允跟汗的一女成亲。(按《元史·太祖本纪》:“六年辛未(1212),帝居怯绿连河。西域哈剌鲁部主阿昔兰罕来降”,阿昔兰罕即阿儿思兰汗之异译——中译者注)

【230】  显即锡尔河畔的讹迹邗。见前,第64页注⑨。

【231】  塔吉克斯坦的列宁纳巴德(Leninabad)。

【232】  拼法不确定,原文作BAL Y 。

【233】  不花剌以北约14哩的撒答剌(Zandana)(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13页作Zandān)村出产的一种衣料名。(撒答剌欺,译名见《元史》——中译者注)

【234】  原文作AYNAL Q,B本作AYNAL WQ,E本作AYNALČWQ。它是突厥语ïnal的指小形式。“应注意者,ïnalčïq在察合台语中训为郡王(大约如同ïnal),则可以说是一种人名,也可以说是一种爵号。”(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52-53页。)

【235】  即秃儿罕皇后(或作Tergen,拼作TRKAN)。关于这个突厥名字或称号,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89-91页。

【236】  意即“强大的汗”,ghayïr,或不如作qayïr,是东方的qadïr的土库曼(Turcoman)同义词。(《元史》著录其名为哈只儿只兰秃,后半部之只兰秃或即Inalchuq之对音——中译者注)

【237】  哈仑是旧约中的可喇(Korah),以他的巨富而知名。

【238】  引自阿不-亦沙黑·亦卜剌金-本·穆罕默德·迦集(Abu-Ishaq Ibrahim b. Muhammad al-Ghazzi)颂扬突厥人的一首著名合西答。(穆.可.)

【239】  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1004页,1023-1026页,以及1054-1055页),他和脱兰彻儿必(Tolan Cherbi)一起攻下北阿富汗斯坦的两个城堡。

【240】  见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3页,第633和642行。本文的bi-jūshīd daryā“海洋沸腾”,发勒斯本作bi-junbid hāmūn“原野震动”。

【241】  即术赤(Tushi、Jöchi)。有关这次远征锡尔河下游的细节,见第13章。同时代的回教著者伊本·额梯儿、朱思扎尼、讷萨 等,只字不提此事。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36页。汉文史料《圣武亲征录》(见海涅士,《成吉思汗最后之远征及其死》,第527页)和《元史》(同上文,第530页,并见柯劳斯,第37页)均仅简单提到术赤攻养吉干(Yangï-Kent)和八儿真(Barchin)等城。

【242】  毡的城的遗址在克孜尔奥尔达(Kzyl Orda)(从前的彼洛夫斯克(Perovsk))不远的地方,锡尔河右岸。

【243】  BAR LYΓKNT。迦儿宾作Barchin,乞剌可思作Parch in,威尼斯本讹为Kharch in。它在毡的和速格纳黑之间的某处。

【244】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4,第653行。

【245】  这是蒙古人处理这类事的独特作法。例如,汪罕之子桑昆的马夫阔阔出,因为让他的主子死于荒野,被成吉思汗处死。(见《元秘史》,第188节。)又例如,征服者的劲敌扎木合,有几名背叛者,也被砍头作为他们劳苦之报。(同前书,第200节。)相反的,巴阿邻部的纳牙阿,劝其父兄放掉被俘的泰亦赤兀惕部长——成吉思汗的死敌,倒因此受赏。(同前书,第149节。)

【246】  引自木塔纳比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247】  《哈马沙》中一诗人,穆塞兰·本·利牙黑·木里(Muthallam b. Riyah al-Murri)。(穆.可.)

【248】  显即撒麻耳干的一个郊区,其中有一座叫这个名字的宫殿(后来替帖木儿所建的宫殿也取此名)。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12页,同见后。

【249】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512页,第1234行。

【250】  ALŠ AYDY(B本和D本作ALWŠ AYDY),拉施特的Ulus-Idi“兀鲁思的主人,”指术赤。见我的论文,《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48-152页,其中,我提出,这个称号,和拖雷被称作兀鲁黑那颜的例子相同,是术赤死后的称号,以避免提到他的本名。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99-201页)不知道兀鲁失亦都即术赤,把前者说成是与后者共同负指挥责任的一名将官;贝烈津(第ⅩⅤ卷,第171页)则把兀鲁失亦都考证为畏吾儿亦都护;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16页,注①)又以为他是忙忽(Manqut)部的哲台那颜(Jedei Noyan)。与分地——禹儿惕(yurt)或嫩秃黑(nuntuq)——有区别的兀鲁思(ulus),“分民”,见弗拉基米尔索夫,《蒙古社会制度》,第124页,及以下诸页。

【251】  SQNAQ。速格纳黑,或昔格纳黑(Sïqnaq),其遗址今名苏纳克库尔干(Sunak-Kurgan),在哈萨克的图门阿鲁克(Tumen-Aryk)邮站以北六七哩。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79页。

【252】  如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14页)所指出,哈散哈只( asan ājjī)可能是阿三(Asan),蒙古人在巴泐渚纳(Baljuna)遇到的回教商人。(《元秘史》,第182节。)

【253】  见前,第64页,注⑨。讹迹邗的确切地点不知道:可能在卡腊套(Kara Tau)山中。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79页。

【254】  AŠNAS。额失纳思(称作Asanas)的遗址在锡尔河左岸,距河17哩,距伯尔卡桑(Ber-Kazan)邮站20哩。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179页,注④。

【255】  这句话必定是用作讽刺的。

【256】   NTMWR。这个名字为突厥语,义为“真铁”,由Chïn“真”和temür“铁”构成的。比较Edgü-Temür“好铁”一名,并比较与bolad“钢”构成的复合词,如Kül-Bolat,“灿烂的钢”、Mengü-Bolad,“永久的钢”。拉施特在一处说(赫塔吉诺夫译,第141页),他是汪古部人,在另一处(伯劳舍本,第37页)又重复志费尼的话(第Ⅱ卷,第218页,第ii册,第482页),说他是哈剌契丹人。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15页,注①)指出,他可能受养育于哈剌契丹,要不然,就是生活在汪古中的哈剌契丹人。有关他的情况,见后。

【257】  意思说,既像哈散哈只,又像被妻子毒死的阿里之子哈散。

【258】  原文作QRAQRWM,即哈剌和林,但在第Ⅱ卷,第101页(第ii册,第370页),它被说成是“康里人的驻地”,穆.可.采用了G本的读法,即QRAQM,并把它考证为咸海东北的卡拉库姆(Kara Kum)沙漠(不要把它跟基发和马雷之间的另一卡拉库姆弄混了)。

【259】  参照1521年墨西哥围城战中一个类似的插曲。参加过意大利战争的一名军士着手制造“一种石弩,一种发射巨石的器械,它在毁坏建筑物时,可以代替普通的炮车……

“……最后,器械制造出来,被围困的人怀着沉默的恐惧,从附近的阿佐特斯(azoteas)眼见这架即将平毁他们残余都城的神秘机械的制作,现在,他们恐怖地望着它的开动。机械开动了;石块以巨大的力量从弩炮发射。但是,并非飞向阿芝特克人(Aztec)的建筑,它高高地、垂直地飞入云霄,然后,落在发射它的地方,把那架不祥的机械砸个粉碎!”(普累斯科特,《墨西哥征服史》,第Ⅵ卷,第vii章。)

【260】  原文作QRDWAN,读作Q DWAN。乌兹别克斯坦之吉日杜万(Gizhduvan)。

【261】  即养吉干(Yangï-Kent)(拉施特相应的一段作此名,见斯米尔诺娃译,第200页),突厥语义为“新城”,迦儿宾作Iankint。此城的遗址今名詹干(Jankent),在“锡尔河南,距前基发朝城堡詹哈剌(Jān Qal a)三哩,距卡扎林斯克(Kazalinsk)约十五哩。”(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15-416页。)

【262】  突厥蛮(波斯语Turkmān,突厥语Türkmen)是早期的古思人(Ghuzz)。塞勒术克朝和较晚的鄂图曼人(Ottomans)都属于这支突厥族。据得尼(Deny)说,这个名字有“纯突厥”的含义。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11页。

【263】  TAYNAL。这个台纳勒那颜可能是格利哥尔书第303页的T enal Nuin。见柯立福,《蒙古名称和术语》,第430页。然而,此名也可能读作BAYNAL,即跟随绰儿马罕出征阿勒班尼(Albania)和谷儿只(Georgia)的别纳勒(Benal)(格利哥尔,第296页)。见柯立福,前引文,第415-416页。

【264】  阿母牙(Amūya),一般称为阿模里( mul)(不要把它跟祃桚答而的阿模里弄混了),位于乌浒水左岸,马雷东北约一百二十哩,见雷斯特朗治,《东方哈里发的国土》,第403-404页。它是土库曼斯坦的查尔周(Charjui)。

【265】  他的名字含义仅仅是“任篾力克之位的帖木儿”,非如格鲁赛,《蒙古帝国》,第223页所作的译意:“铁之王。”

【266】  这三名将官的名字均出现在《元秘史》第202节的千户名单内。阿剌黑(ALAQ)是巴阿邻族人纳牙阿的兄弟(关于纳牙阿,见前,第84页,注⑨;同见赫塔吉诺夫,第187页)。速客秃(SKTW),《元秘史》中的雪亦客秃彻儿必(Süyiketü Cherbi)(关于其拼写法,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256页),属于晃豁坛(Qongqotan)族(见《元秘史》,第120节)。据拉施特(赫塔吉诺夫译,第168页)他是珊蛮阔阔出,即帖卜腾格理(见前,第39页)的兄弟。然而,这跟《元秘史》所谈的事实不符(同前引节数),据此,雪亦客秃是在成吉思汗和扎木合破裂后的早晨投靠成吉思汗的,而帖卜腾格理之父蒙力克(Mönglik)却是在双方发生实际战斗后不久才率领他的七子来归顺(第130节)。至于塔孩(TQAY),他跟雪亦客秃一样,是在成吉思汗和扎木合分裂后投奔成吉思汗的(第120节):他是速勒都思(Süldüs)族人。这个名字的拼法,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255页。

【267】  AYLTKW。

【268】  康里突厥人(迦儿宾作Cangitae、卢不鲁克作Cangle),和钦察(Qïpchaq)即库蛮(Comans)人种有密切关系。

【269】  《沙赫纳美》的主角,英国读者因马太·阿诺尔德(Matthew Arnold)撰写的《唆黑剌卜(Sohrab)和鲁思坦》而熟悉他。

【270】  原文作ARS,读作AWŠ。斡失在锡尔河上游,吉尔吉斯苏维埃共和国境内。

【271】  QDQAN。据拉施特(伯劳舍,第13页)他是窝阔台的第六子,在他伯父察合台的斡耳朵中长大。拉施特称他为合丹(Qadan),《元史》同(见昂比斯编译,《元史》第CⅤⅡ章,第71页)。

【272】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88页,第502-503行。同见本书英译者序言。

【273】  同上,第503页,第1155行。

【274】  同上,第489页,第924行。

【275】  作者为著名阿拉伯地理学家,志费尼的同时代人,牙忽惕。

【276】  指公元1141年塞勒术克朝算端桑扎儿(Sanjar)在撒麻耳干以东的合塔完草原为哈剌契丹所惨败的事。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326页。正是这次穆斯林败北的消息,在欧洲引起有关约翰长老的传说。

【277】  马合木·牙老瓦赤(Mahmud Yalavach)后被窝阔台委派去管治契丹,即中国北部,其子麻速忽治理畏吾儿地、忽炭,可失哈耳及河中。见伯劳舍编拉施特,第85-86页。(穆.可.)巴尔托德,前引书,第369页注③,认为马合木·牙老瓦赤是花剌子模人马合木,据讷萨 ,他是成吉思汗遣使算端摩诃末的一名领导者。《元秘史》,第263节,也称马合木·牙老瓦赤(《元秘史》作牙剌洼赤——中译者注)及其子为花剌子模人(忽鲁木石(Qurumshi))。

【278】  突厥蒙古语Cheirg“兵士”、“军队”(它构成janissary——土耳其兵——的第二部分,在鄂图曼-突厥语中为Yeni cheri“新兵”),志费尼用来指与蒙古军合作的非正规军。

【279】  即巴格达。

【280】  即佛教的vihāra,“佛寺”。

【281】  古粟特名Bumich-Kath,译义为“陆地城”,即“都城”。见马迦特,《妫婼和阿朗》,第162页注释。

【282】  匝儿讷黑(Zarnūq),“在帖木儿最后一次远征的记载中,提到它是从撒麻耳干,经吉剌奴塔(Jilanuta)峡道,至兀提剌耳(Utrār)(Otrar),锡尔河岸前的最终一站。”(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07页。)它也是小亚美尼亚国王从蒙哥宫廷归国,过讹答剌(Otrar)后的第一站(拼作Zurnukh)。(乞剌可思,第215页。)

【283】  《古兰经》,第lviii章,第20节。

【284】  即“福城”。

【285】  《元秘史》(第202节)和拉施特的答亦儿(Dayir)。据后者(赫塔吉诺夫译,第168页,斯米尔诺娃译,第275页),他是晃豁坛部人。

【286】  乌兹别克斯坦的努腊塔(Nurata)。

【287】  意思是牙祃祃的蓝眼妇人。见尼科尔松,《阿拉伯文学史》,第25页。

【288】  SBTAY。蒙古大将,他和哲别为追击算端摩诃末,横扫北波斯,越过高加索,败斡罗思人于迦勒迦(Kalka)河,经钦察草原回师见成吉思汗。见后,第25章;同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257-261页,515-521页,《世界的征服者》,第340-346页。《元秘史》中他的名字拼作速别额台(Sübe'etei);他是兀良哈惕(Uriangqat)部人(见《元秘史》,第120节,赫塔吉诺夫,第159页)。

【289】  答不思(Dabūs),即答不昔牙(Dabūsīya),在不花剌和撒麻耳干之间的大道上。这个名字保存在名叫卡拉依答不思(Qal ayi-Dabus)的遗址中,距吉阿丁(Ziaddin)东面不远。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97页。

【290】  原文作TRΓW,读作TZΓW。突厥语tuzghu及其阿拉伯同义词nuzl一样,义为“供给过路旅客用的食物。”这个词在格利哥尔(第300页)中作tzghu之形。同见柯立福,《蒙古名字》,第442页。

【291】  原义为“光亮”,城名的双关语。

【292】  据伊本额梯儿和朱思扎尼,系在2月。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09页。

【293】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4页,第651行。

【294】  C本作KWR XAN,即菊儿汗。巴尔托德,《突厥史》,第119-120页,提出,此人非他,乃是成吉思汗的老对头扎木合,他作为反对他的老朋友的联盟领袖,获得菊儿汗的称号。见格鲁赛,《世界的征服者》第132页。但是,据《元秘史》,他在成吉思汗西征前许多年已被成吉思汗处死。见格鲁赛,前引书,第206-210页。

【295】  XMYD BWR多半就是哈迷的普儿( amīd-Pūr)。他是个哈剌契丹人,而且是起儿漫第一个忽都鲁汗八剌黑哈只不(Baraq Hājib)的兄弟。见后,第ii册,第476页。

【296】  SWN XAN。

【297】  KŠLY XAN。他的全名是奕赫抵雅尔丁·怯失力(Ikhtiyār-ad-Din Keshli),或屈失律(Küshlü);他是花剌子模沙的大总管(amīr-ākhur)。见讷萨 ,奥达斯译本,第62、80页,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91、205页);同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09页。

【298】  引自阿不菲剌思·韩达尼(Abu-Firas al-Hamdani)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299】  此名系据C本、D本和E本,原文作RNDY。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10页)据B本读作Zandī(ZNDY)。

【300】  安瓦里(Anvari)。后面第ii册,第639页尚要引用。

【301】  原文作YZKY(即yazakī,“一个巡逻兵”),据C本和E本读作TRKY。

【302】  它是阿拉伯-波斯词shahna(见前第44页,注③)和蒙古词darugha或darughachi(n)的突厥同义词。这个突厥词和蒙古词,含义相同处,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72-73页,注①。二者均来自义为“压”的语根(突厥语bas-,蒙语daru-),但并非指“压迫”百姓的人,而指“盖”印的人。俄国编年史家使用过这个突厥词(见维纳斯基,《蒙古和俄罗斯》,第220页),迦儿宾也提到它:“蒙古人设置bastacos〔* bascacos〕的官职,因此他们自己可以回去。他们的权力大得连将帅都要听指挥。如市民不遵命而行,他们就向鞑靼人告发……”(文该尔特,第86页)

【303】  哈的阿不勒-法的勒·阿合马·本·穆罕默德·拉施底·劳迦里(Cadi Abul-Fadl Ahmad b. Muhammad ar-Rashidi al-Laukari)。这首诗引在《塔特马都尔·雅特马黑》中。(穆.可.)见埃格巴尔编本,第Ⅱ卷,第77页。

【304】  《古兰经》第xx章,第106节。

【305】  即任八思哈之职的塔兀沙。原文作TWŠA,它可读如Tusha或Tosha,但比较本书以下第Ⅰ卷,第87页中不同的拼法TMŠA,显即Tamsha。

【306】  即塔亦(Tayyi')的哈惕木(Hātim),一个伊斯兰以前的阿拉伯人,以慷慨好客而闻名。见尼科尔松,《阿拉伯文学史》,第85-87页。

【307】  即指苏菲教徒。

【308】  即马合木·牙老瓦赤及其子麻速忽。见前,第97页,注③。

【309】  《元秘史》的莎儿合黑帖泥(Sorqaqtani),拉施特的Sorqogtani、迦儿宾的Seroctan(* Soroctan)。她是克烈部长汪罕之弟扎阿绀孛的幼女。克烈部最终失败后,成吉思汗把她赐给幼子拖雷,她生下蒙哥、忽必烈、旭烈兀和阿里不哥。伯希和在《唆鲁禾黑帖尼》一文中,详尽讨论了这个王后的名字;同见《亲征录》,第66-67页,133页。它是《元秘史》中的莎儿合秃(Sorqatu),拉施特的Sorqoqtu的阴性形式,并且是来自sorqaq、sorqoq或sorqan“痣”,以tu结尾的形容词。因此,Sorqaqtani,等等,义为“有痣的女人”。至于志费尼使用此名的形式,原文每处(仅一处除外)均作SRQWYTY,但作SRQWTNY之形是有抄本为根据的,这也是把儿赫不烈思在其西利亚文和阿拉伯文史书中的读法。我把这种形式,即Sorqotani,看成是与《元秘史》中Sorqatu相当的Sorqotu的阴性。另一方面,在有一处(第Ⅱ卷,第219页),原文作SRQWQYTY即SRQWQTNY,也就是拉施特的Sorqoqtani,同时,有可能的是,通常的SRQWYTY,也是此形的一个讹误。

【310】  这章是雅库波夫斯基(A. Yakubovsky)的一篇文章题目,载《东方研究院丛刊》(Trudǐ Instit. Vostokoved.),第ⅩⅦ期,1936年。(弗.米.)

【311】  土星和火星。

【312】  《古兰经》,第xxvi章,第89节。

【313】  同上,第v章,第110节。

【314】  瓦吉丹(Vazīdān)尚未考证出来。萨里普勒意为“桥头堡”,前称忽苏法根(Khushūfaghn)。称作该城的遗址,距今卡塔库尔干(Katta-Kurgan)四哩。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26-127页。

【315】  TMS 。前面第107页叫做塔兀沙。

【316】  也就是蒙古人。

【317】  关于“该城世袭拉耶思(ra'īses)的朝代……它由其创建者之名而被称为不儿罕朝,”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326、353-354页。“拉耶思是一个城镇及其四邻的首脑,其职位常是父传子的世袭制……拉耶思是城镇的首脑,其利益的代表人;君主通过他,把自己的主张告诉居民。很可能他们总首先从当地的望族中推选出来。”(前引书,第234页)

【318】  木塔纳比。(穆.可.)

【319】  克尔米涅(Kermine)。

【320】  AYLDZ。

【321】  ČKYN。显然为tigin“君主”的蒙语形式,如在ot-chigin中。见前,第42页,注⑧。

【322】  即马合木·牙老瓦赤。

【323】  马合木义为“值得称赞的”。

【324】  ma ūd。马合木子麻速忽一名的双关语。

【325】  牙忽惕在“撒麻耳干”条下,认为这首诗的作者是不思忒(Busti),显然就是阿不勒法特·不思忒(Abul-Fath Busti)。(穆.可.)

【326】  “火”一词不见于A本,从意思上说也是不必要的。加进这个词,为的是与所谓的塔纳苏卜(tanāsub)数字相符(见后,第117页,注⑦):因为其中三个因素已提到,所以第四个因素也必须想法提到。

【327】  引自阿不-赛德·鲁思塔迷(Abu-Sa id ar-Rustami)颂扬撒希伯·本·阿巴德(Sahib b. Abbad)的一首合西答:诗人在赞美亦思法杭(Isfahan)。(穆.可.)

【328】  亦思梵的牙儿,民族史诗中的一个著名英雄。他是琐罗阿士忒的保护人古昔塔思卜(Gushtāsp)之子,奉父命征讨不接受新教的鲁思坦。杀死亦思梵的牙儿,是老年英雄鲁思坦的最后武功,不久他也因兄弟叛逆而结束自己的生命。

【329】  Tazik、Tajik,是突厥人称伊朗人的名字。比较Tajikstan一名。实际上,tāzīk或tāzī,是个波斯词,波斯人自己用来称阿拉伯人;由此,大食是阿拉伯人的汉文名。

【330】  引自哈马丹的巴底阿扎蛮颂扬哥疾宁(Ghazna)算端马合木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331】  译义为“弈棋中皇后将皇帝的军。”整个一段是所谓塔纳苏卜数字的一例:提到fil“象”,棋中的“主教”,势必引入其他的棋子:asb“马”或“骑士”,piyāda“兵”或“卒”,shāh“国王”,farzin(在farzīn-band中)“皇后”以及rukh“面颊”、“面孔”或“城垒”、“城堡”。

【332】  见前,第46页,注⑬。

【333】  这个塔里寒( alaqān)(或作 ayaqān,比较马可波罗之Taican)是今天阿富汗巴达克山(Badakhshan)省之塔利罕(Talikhan)城和县,不要把它跟成吉思汗摧毁的塔里寒弄混了(见后,第132页),后者位于巴里黑和马鲁鲁德(Marv-ar-Rud)之间。在可疾云(Qazvin)附近还有一个叫塔里寒的县。

【334】  ALBAR。译义为“勇敢的人”,由突厥语alp“勇敢”、er“人”(vir)而来。

【335】  塔纳苏卜的另一例子(见原文第117页,注⑦)。“皇后”(farzīn)未出现在译文中,但可从原文的farzin-band“将皇帝的军”中找到,而译文中同样未见的“皇帝”(shāh),则出现在shāh-savārān“英勇的骑士”中:“马”和“象”自然是“骑士”和“主教”,“城堡”则包含在成语rukh na-tāftand(“没有转身逃跑”)中。

【336】  指太阳。

【337】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97页,第1049行。

【338】  即阿勒巴儿汗,见前,第118页。

【339】  关于这个著名的“铅管水道”,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85、89、413页。

【340】  BRŠMAS。突厥语barǐshmas义为“不寻求和平的人。”

【341】  TΓAY。taghai义为“舅父。”

【342】  SRSYΓ。sarsïgh义为“坚硬的”、“粗糙的”。

【343】  AWLAΓ。关于ulagh“驿马”,见前,第30页和注⑭。

【344】  也里迦儿忒朝的始祖。见兰浦尔,《回教王朝》,第252页。一个有价值的文字资料:看来志费尼曾亲眼看见这个文件。

【345】  古伊朗著名国王,被篡位者扎哈克(即答哈克)所推翻和杀害。因此,扎木失的出现在民族史诗中;在早期的阿拉伯史家那里,他有时被认为是所罗门。其实他是印度-伊朗神话中的人物,阿维斯塔(Avesta)中的耶摩(Yima)、吠陀中的阎摩(Yama)。本段文字中,这个名字自然只是作为太阳的化身。

【346】  应为617年,也就是公元1220年5月至6月之误。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980页),撒麻耳干陷落于穆哈兰月10日,即3月19日,这个日期与志费尼下面的叙述更为符合(见后,第128-129页):在攻下撒麻耳干后,成吉思汗在该城附近度过当年的春季。(按《元史·太祖本纪》“十五年庚辰春三月,帝克蒲华城。夏五月,克寻思干城,驻跸也〔儿〕的石河。”又“十六年辛巳春,帝攻卜哈儿、薛迷思干等城……并下之。”这里著录两个攻克不花剌和撒麻耳干的日期。十五年为1221年——中译者注)

【347】  花剌子模(Khwārazm),在这里(平时也一样)指的是它的都城古耳干赤(Gurganj),即玉龙傑赤(Urganch),非指这个地区;它在今天的库尼亚乌尔坚奇(Kuhna-Urganch、Kunya-Urgench)——即“古玉龙傑赤”——的城址上。

【348】  《古兰经》,第xxxiv章,第14节。

【349】  牙忽惕在“花剌子模”条下,认为著者是穆罕默德·本·乌纳因·的迷失吉(Muhammad b. Unain ad-Dimishqi)。(穆.可.)

【350】  从志费尼的叙述看,术赤并没有亲自参加玉龙傑赤的围城战,这和其他所有的史料——回教的、远东的,记载都不同。

【351】  见后,第158页,注⑰。

【352】  讷萨 (奥达斯译,第94页)把他叫做库黑-都鲁罕(Kūh-i-Durūghan)(谎话的山),“因为他有大量的谎话”。

【353】  就是一日之王。看来,在春分时举行的诺鲁思(Naurūz),即元旦的民族大典上,必定一度有一种“五月皇帝”的选举。

【354】  忽马儿一名的双关语,它实际为突厥词,但好像与Khamr“酒”来自同一阿拉伯语根:事实上,khumār阿拉伯语义为“醉酒的头痛”。

【355】  《古兰经》,第xv章,第72节。

【356】  同上,第xxxiv章,第18节。

【357】  同上,第xxxiv章,第15节。引完全句是:“苦果、柽树及寥寥数株枣树之两园。”

【358】  阿底·本·宰德·亦巴底( Adi b. Zaid al- Ibadi)的诗句,引在《乞他卜阿迦尼》的一个长故事中。

【359】  原文作KASF,据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37,注③,读作KALYF。迦里夫为乌浒河上一城(今尚存),有关此城,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80页。

【360】  今乌兹别克斯坦之卡尔施(Karshi)。

【361】  此中世纪城市的遗址,位于乌浒河右岸、同名的现代城市帖尔美兹(Termez)旁边,乌浒水在这里形成乌兹别克斯坦和阿富汗斯坦的分界。

【362】  KNKRT,康格儿忒在塔吉克的希萨尔库拉卜(Hisar-Kulab)旧途上、巴尔章(Baljuan)以西。(弗.米.)

【363】  原文作SMAN,读作ŠMAN。我以为这就是薛蛮(Shūmān)城和县。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53页,指出该城可能位于旧杜尚别(Dushambe)、今斯大林纳巴德——塔吉克斯坦首府——的城址上。

【364】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496页,第15-16行。nau-bahār,即“新寺”,指巴里黑附近的大佛寺,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77页。

【365】  引自纳比哈·扎底(Nabigha Ja di)。(穆.可.)

【366】  《古兰经》,第xvii章,第60节。

【367】  同上,第ix章,第102节。

【368】  赛阿利比在《塔特马都尔-雅特马黑》中,把这首诗归于阿不-别克儿·阿不答剌·本·穆罕默德·本·扎法儿·阿思乞(Abu-Bakr Abdallah b. Muhammad b. Ja far al-Aski),他享盛名于撒曼朝后期。(穆.可.)见埃格巴尔编,第Ⅰ卷,第95页。

【369】  见前,第118页,注⑨。

【370】  TK WK。也拼作TK K(第Ⅰ卷,第106页及第Ⅱ卷,第136页)和TKA K(第Ⅱ卷,第197页)。它是个突厥词,义为“小公羊”。见豪茨马,《语汇》,第68页,其中拼作TKA WK。

【371】  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43页,注④,指出,该地可能是古儿疾汪的朗(Rang)堡(拉维特,第100页)。在阿富汗斯坦至今尚有个叫杜尔扎卜(Durzab)和古尔吉万(Gurziwan)的县。

【372】  他叫做MATYKAN(第Ⅰ卷,第228页;第i册,第273页),显然就是蔑惕干(Metiken),拉施特(伯劳舍,第161页)把他叫做MWATWKAN(?木阿秃干Mö'etüken)。这个不见于蒙、汉史料的名字,已由伯希和在《金帐汗国》,第86-87页,予以讨论。

【373】  见前,第45页,注⑤。

【374】  赛甫丁·阿格剌黑(Saif-ad-Din Ïghrag)是个哈剌赤突厥人(Khalaj Turk),在白沙瓦的哈剌赤和突厥蛮大军的首领。(见后,第ii册,第462页)他和扎兰丁合师,参加八鲁弯(Parvan)战役,这里指的就是这次战役。有关此战的详情,见后,第ii册,第406-407页。关于哈剌赤,底里(Delhi)的哈勒吉算端们(Khalji Sultans)和坎大哈(Qandahar)的基勒佐阿富汗人(Ghilzai Afghans)共同的祖先,见米诺尔斯基,《哈剌赤的突厥方言》,第426-434页。

【375】  申河战役的地点,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45-446页。此战的地点可能在今卡拉巴黑(Kalabagh)附近的丁科特(Dinkot)。

【376】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556页,第1074行。

【377】  头两段见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693页,第3575-3576行。第三段不见于发勒斯编本。

【378】  意为乌鸦。意为“抚育”的双关语dāya在译文中不能体现。

【379】  讷萨 称在11月24日,礼拜三。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45页。

【380】  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5页)和《圣武亲征录》(见海涅士,《成吉思汗最后之远征及其死》,第529页),成吉思汗是循河而北,同时派窝阔台循河而南。

【381】  QTQW。这是失吉忽秃忽(Shigi-Qutuqu),八鲁弯的蒙古统帅。成吉思汗和汪罕,作为金国的联盟,打败塔塔儿部后,在塔塔儿遗弃的营盘里找到个小儿,这就是他。(见《元秘史》,第135节。)成吉思汗之母诃额仑把他收养(同上),但据拉施特说,收养他的是成吉思汗之妻孛儿台(赫塔吉诺夫译,第107页,斯米尔诺娃译,第173页)。1206年在斡难河源举行的大忽邻勒塔上,他被授予大法官的职位。见《元秘史》,第203节,格鲁赛,《蒙古帝国》,第183页。

【382】  Garmsir〔-i-〕Harāt。原文或者应改读作Garmsir va Harat,“该儿母西儿和也里”。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5页)仅称窝阔台“取道该儿母西儿”回师(D本同),而斯米尔诺娃在同页注②中,认为该儿母西儿是赫尔曼德(Helmand)河中游的同名地区,今仍叫做加姆萨尔(Garmsel)。蒙古人在头一次出征中实际已走过这条路。成吉思汗曾从塔里寒派支蒙古军“取道该儿母西儿”去进攻在哥疾宁的阿明灭里(Amin Malik)。阿明灭里把这支军队赶回不思忒(Bust)(今之卡拉依比斯特(Qal a-yi-Bist))和帖津纳巴德(Teginabad)(或坎大哈),这就是说,正好赶回该儿母西儿地区;然后蒙古军向也里和呼罗珊方向退去。见后,第ii册,第461-462页。据拉施特(前引书同页,参看《圣武亲征录》——见前引文并白莱脱胥乃德,第Ⅰ卷,第293页),窝阔台摧毁哥疾宁后,请求其父允许他进兵昔思田(Sistan)。但是,因气候炎热,成吉思汗命他回师,说将另派军队前往。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1047页),窝阔台把他的冬营扎在普里阿罕迦兰(Pul-i- hangaran),也就是今赫里河(Herirud)上游之卡拉依阿罕迦兰(Qal a-yi- hangarān)

【383】  原文作SYQWRAN,读作SNQWRAN。今之库腊姆区(Kurram Agency)。拉维特(见氏所译朱思扎尼,第498-499页的注释)把桑忽兰考证为今沙卢赞(Shalūzān)的dara(河谷)(沙卢赞见于《皇家印度地名词典》,拉维特的Ka mān在词典中作Kirmān)。沙卢赞和迦儿漫,除了是库腊姆河的两条支流名外,也是上库腊姆河广阔河谷中两个村名。

【384】  不牙迦秃儿(BWYH KTWR)和阿昔塔哈儿(AŠTQAR)均未考证出来。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1043-1045页),成吉思汗从申河出师,把阿格剌黑困在一座城堡内(见后,第137页),拉维特称该堡为吉巴里(Gībari),攻下它,并攻下“柯黑帕牙黑(Koh-Pāyah)〔山区〕的其他堡垒,”然后,“在吉巴里地区和柯黑帕牙黑”驻营三月。拉维特,第1043页,注①,认为吉巴里堡位于今迪尔(Dir)、斯伐特(Swat)和契特腊耳(Chitral)边境特区的巴乔尔(Bajaur)。另一方面,也可以把吉巴里读成吉里(Giri),而把此堡看成是哥疾宁朝的麻速忽(1030-1040)被囚禁和被害的城堡,它的位置紧靠今印度河,在白沙瓦附近。见拉维特,前引书,同页,及第1074页的注释。

【385】  萨剌儿·阿合马(Sālār A mad)也未考证出来。见拉维特,第1074页的注释。

【386】  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54页,倾向于怀疑此事的情节(如他所指出,这事是后来谈帖木儿的),特别如朱思扎尼,“他没有隐瞒蒙古人残暴行为的习惯,只字未提这件事,而他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387】  志费尼把北印度人的称号rānā当成一个专有名词了。此人可能是讷萨 的罗纳沙忒剌(Rāna * Shatra)的继承人(奥达斯编译的讷萨 书,罗纳沙忒剌的阿拉伯原文作ZANH ŠTRH,其译文第142页作Zâna-Chatra),“哲伯勒朱提(Djebel El-Djoudi)的君主”,在一次战役中被算端扎兰丁所杀(同上书,第143页)。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815页)提到,后来“朱提山(Jud)”(即索耳特岭(Salt Range))的一个罗纳,因头一年给蒙古人当向导,所以在644/1246-1247年受到惩罚性的讨伐。

【388】  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1046页、1081页),取道孟加拉(Bengal)、阿萨姆(Assam)和喜马拉雅山。

【389】  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5页)的叙述更清楚。崎岖的山岭、稠密的森林、恶劣的气候、不洁的饮水,再加上唐兀反叛的消息,都是成吉思汗回师的原因。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1045、1081-1084页),他曾从吉巴里(即吉里)地区的驻地,遣使底里的亦勒秃惕迷失(Il-Tutmïsh),请求假道印度回师;当唐兀反叛的消息传来时,他仍在那里的营盘中,灼羊胛骨以验吉凶(关于这种占卜形式,见柔克义,第187-188页)。据《元史》,他确已深入东印度,当一只神兽,一种独角兽,出现时,他才回师。见柯劳斯,第39页,海涅士,前引文,第531页,白莱脱胥乃德,第Ⅰ卷,第289页,多桑,第Ⅰ卷,第318页,注①。

【390】  原文在这里作Farshāvar,别处作Parshāvar,这是当时的正规拼法(较早作Purushapura,“布路沙城”)。Pēshāvar(本书之Peshawar)之形,是蒙兀皇帝阿克巴儿(Akbar)所采用。

【391】  《元秘史》(第257、258节)的“巴鲁安地面”、《元史》(柯劳斯,第38页,海涅士,《成吉思汗最后之远征及其死》,第531页)及《圣武亲征录》(海涅士,前引文,第529页)的八鲁弯川,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5页)的“蒙古人称作八鲁弯的平原,”多半都指巴格兰(Baghlān),非指八鲁弯(Parvān)。

【392】  见后,第24章。

【393】  一般作Dast-i-Qipchāq,应作Dasht-i-Qifchāq,此名用来称从德涅斯特河至额尔齐斯河之间的大草原,它后来指金帐汗国的领土。

【394】  今乌兹别克斯坦一城名(卡腊库耳(Karakul));哈剌库耳义为“黑湖”,原系这片沼泽地带的名字,扎腊夫善(Zarafshan)河最终流失其中。据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18页,“这里有大量的鱼和鸟。”

【395】  见前,第64页,注⑧。

【396】  原文作QLAN TAŠY,读作QLAN BAŠY。它是个山口,位于阿雷斯(Arǐs)和塔拉斯(Talas)之间,从奇姆肯特(Chimkent)到奥利亚阿塔(Aulia Ata)(即江布尔(Jambul))的中途,以酷寒而闻名。见马撒尔斯基(Masalsky)王子:《突厥斯坦的边境》(Turkestanskii krai)第757页。(弗.米.)豁兰八失义为“野驴头”。

【397】  AWTWQA,未考证出来。

【398】  这一章已在我的论文《元朝秘史中的亦鲁和马鲁》中予以披露。朵儿伯·朵黑申的名字,在原文中处处作TRBAY TQŠY,或TWRBAY TQŠY,但在第Ⅱ卷,第144页,及E本、G本中,其第二部分作TWQŠYN。它是Dörbei Doqshin的突厥语形,义为“残忍者朵儿伯”,一个朵儿别台(Dörbet)将官之名,他因在1217年出征豁里秃马惕(Qori-Tumat)林木中百姓而知名。见《元秘史》,第240节,拉施特书(斯米尔诺娃译,第178页、255-256页);同见上述论文,第405-406页、410页。

【399】  原文两处均作BYH,但B本中城名作NNDH,J本(即:波德莱图书馆稿本,佛累瑟154号)作YNDH,(我得感谢前东方图书馆保管员伯斯通教授(Professor A. F. L. Beeston),并感谢牛津大学印刷部,替我影印这一段)这两种形式都必须看成是原形NNDNH(即Nandana)的讹误,朱思扎尼(拉维特,第534页)实作此形。至于这个地方,BYH也无疑应看成是NNDNH的讹误,讷萨 的DBDBH WSAQWN(原阿拉伯文,第86页;奥达斯译文第144页作Debdeba-Ousâqoun)的第一部分也相同。忽巴察(Qubacha)就是在这里听见扎兰丁跟朱提山区的罗纳打仗的消息。关于南答纳,见拉维特的长注(拉维特第534-539页),同见《皇家印度地名词典》,第ⅩⅧ卷,第349页,其中,它被描写为一个“有历史意义之地,位于旁遮普邦(Punjab)杰卢姆县( helum)的品德达丹罕(Pind Dādan Khān)税区,北纬32度43分,东经73度17分,东距却赛丹夏(Chao Saidān Shāh)十四哩,外索耳特岭的一个大盆地中。至于城堡,尚遗有两座巨大而整齐的沙石柱筑成的棱堡。”

【400】  斯米尔诺娃,第224页注③,认为哈马鲁丁·迦儿漫尼为哈马鲁丁·塔马儿·罕·基兰(Qamar-ad-Din Tamar Khan Qīrān),未来的孟加拉长官(1244-1246年)。然而,据朱思扎尼(拉维特译,第743页),后一人物是亦勒秃惕迷失购买的一个钦察突厥人,直到拉兹雅(Razīya)统治时(1236-1239年),当他成为坎诺赤(Kanauj)诸侯,他才获得封地。事实上,我们所讨论的哈马鲁丁,不是别人,正是忽巴察,忻都(Sind)的君王,古耳朝(Ghurid)算端失哈不丁(Shihab-ad-Din)从前的奴隶。据讷萨 (见前,注②),当扎兰丁和朱提山的罗纳打仗时,他正在南答纳地区。同见后,第ii册,第414-416页。我依据拉维特(第536页注),把他称作迦儿漫尼(Ka mānī),即迦儿漫(今库腊姆区)的人,而不把他称作起儿漫尼(Kirmānī),即起儿漫人;实际上他很可能跟迦儿漫有点关系:迦儿漫是他的岳父由勒都思(Yulduz)的封地。见拉维特,第498-500页。

【401】  有关这次远征的一些不同说法,见后,第ii册,第413页。据《元秘史》(第257、264节)、《圣武亲征录》(见海涅士,《成吉思汗最后之远征及其死》,第529页)、《元史》(同前文,第531页,并见柯劳斯,第38页)这次远征不是由朵儿伯,而是由札剌亦儿的八剌(Bala)率领;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4页),它是由朵儿伯和八剌共同率领。

【402】  YMH。这显然是Jebe一名的突厥语形;也见于讷萨 和朱思扎尼。这员著名大将属于泰亦赤兀惕的家臣伯速惕(Besüt)族,他的名字,据《元秘史》(第147节),原叫做只儿豁阿歹(Jirqo'adai)。他在扎木合手下参加了阔亦田(Köyiten)之战(1201年),对阵中发矢射伤成吉思汗的“白口黄马”。泰亦赤兀惕最后失败,只儿豁阿歹自己去见征服者。当问到发矢一事时,他坦白承认这是他干的,但是保证,如果免他不死,他将忠诚地和很好地替新主子效劳。成吉思汗喜欢他的坦率,赐名哲别,词义为“军器”或“箭”(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155-156页),以纪念他的行为,并收纳他作部下。拉施特(赫塔吉诺夫译,第194页)对哲别最初归降成吉思汗的过程,说法略有不同。哲别在他的部族战败后,躲藏起来。成吉思汗在一次狩猎中发现了他。征服者早年的朋友和亲密伴当,博尔术(Borji)(《元秘史》的孛斡儿出(Bo'-orchu))骑上成吉思汗的马(也是“白口黄马”)去追赶,发一箭未中。哲别回射一箭,射杀了这匹马,从而逃走了。可是,他最后不得不降。跪在征服者面前,他承认杀马之罪,但保证,如赦免了他的过失,他将献给成吉思汗“很多这样的马”。因为他是名勇士,成吉思汗不仅免他不死,还封他为十户。当他升到土绵长(万户)后,他奉命追击乃蛮人屈出律,这时,他记起自己的诺言,从那次战役中携回一千头白口黄马,作为献给主子的贡礼!同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116-117页。沃尔夫,《蒙古即鞑靼史》,第110页,称,哲别在参加横越高加索、绕行里海的大远征后,没有活多久,霍渥斯,第Ⅰ卷,第97页,重复这个说法。沃尔夫没有引用这个论断的证据,但事实似已足够为证,因为,跟他的同伴、仍旧闻名于中国和匈牙利的速不台不同,哲别这时似已从历史上消失;(据《元史·曷思麦里传》载:曷思麦里随哲伯(哲别)远征钦察后,“军还,哲伯卒,”可确证他从这次远征返回后便死了——中译者注)他也不像速不台那样,《元史》予以立传之荣。见伯希和-昂比斯,前引书,同页;同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33页,注③。

【403】  参看下面,第151页:“在所有跟随成吉思汗的军队内,他从各子名下,有比例地抽调人马,每十人他派一人去追随拖雷。”

【404】  般扎卜(Panjāb)或梅拉(Mēla),是瓦赫什河口附近一个“著名渡口”。(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72页。)

【405】   AYSY。taisǐ“太子”,是汉语的畏吾儿借词。见加巴因,同见伯希和-昂比斯,前引书,第94页。

【406】  今东侯腊散(Khorasan)的托尔巴特黑达里(Turbat-i-Haidari)。

【407】  即鲁黑黑(Rukhkh)人,鲁黑黑是匝维县的别名。

【408】  即佐赞(Zuzan)人。

【409】  关于这种蒙古人盖在文书上的“朱印,”见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35-36页。

【410】  在你沙不儿西北,志费尼的老家。今名扎哈台(Jaghatai)。

【411】  今托尔巴特-亦-舍黑·贾姆(Turbat-i-Shaikh Jām),在阿富汗边境的托尔巴特黑达里以东。

【412】  徒思( ūs)的名字,既用来指整个塔巴兰( abarān)县,也指塔巴兰镇,其遗址在今麦什特(Meshed)以北几哩远。

【413】  奴罕(Nūqān(或作Nauqān)),曾一度是徒思县的首镇,此名仍保留在麦什特的一个区Naughān之名中。呼罗珊分为四区:你沙不儿区、马鲁区、也里区、巴里黑区,所以,“整个该地区”,多半指“你沙不儿区”的整个部分而言。见雷斯特朗治,《东方哈里发的国土》,第382页。但更可能的是,此处指你沙不儿自身划分的四“区”或“区域”之一。见后,第297页,注㊿。

【414】  今库强(Quchan)。

【415】  亦思法剌因(Isfarāyin)的遗址,今称沙里比尔吉斯(Shahr-i-Bilqīs)。见斯米尔诺娃;第120页,注③。

【416】  ADKAN或AYKAN。未考证出来。

【417】  火迷失(Kūmish、Qūmish或Qūmis)是厄尔布尔士(Elburz)山脉东端以南一小省。

【418】  这次围攻的详情,见后,第ii册,第467页。

【419】  答木罕(Dāmghān)(疑即刘郁《西使记》中之担寒——中译者注)附近山中一座城堡,阿杀辛人(Assassins)的城堡。

【420】  剌夷的胡瓦耳(Khuvār)(这样称呼,为的是把它区别于法儿思(Fars)的胡瓦耳)在西模娘(Samnān)和剌夷之间;这个名字长期保存在哈耳(Khar)平原中。

【421】  著名剌夷城(古典的剌吉思(Rhages))的遗址在德黑兰以南几哩远。

【422】  讷萨 (奥达斯译,第121页)把他叫做阿老倒剌·舍里甫·阿剌维( Alā-ad-Daula ash-Sharīf al- Alawī)

【423】  速扎思(Sujās)是座小镇,在孙丹尼亚(Sultaniya)以西几哩远。

【424】  可能就是讷萨 (奥达斯译,第118页)提到的屈赤不花汗(Küch-Bugha Khan):他由扎兰丁之弟鲁克那丁(Rukn-ad-Din)派去跟扎马剌丁·爱阿巴打仗,后来(同前,第229页)在扎兰丁和蒙古人战于亦思法杭时被杀。

【425】  即波斯的伊剌克。见前,第13页,注㉙。

【426】  木干草原在里海西岸的阿腊斯河(Aras)南,今大部在阿塞拜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境内。蒙古人好像从这个基地发动他们对谷儿只人的首次攻击,并在1221年2月使谷儿只人惨败于第比利斯境内。见格鲁赛,前引书,第258页、516-517页。

【427】  原文作AYBH,C本作 Y ABH。这个突厥名的第一部分是ai“月亮”,第二部分,我以为应系aba“熊”;但也可能为apa,一个含糊的词,词义中有“祖先”。关于后一词之用作称号,见哈密顿,《五代的回鹘》,第96-97页,146页。据讷萨 (奥达斯译,第117、120页),他的全名是扎马剌丁·穆罕默德·本·爱阿巴。(奥达斯的阿拉伯原文作ABY,非作AY,而奥达斯因一个自然的错误,把他的名字转写成Ibn Abou Abeh)因此,爱阿巴好像实为他的父名,而志费尼的原文应读如Jāmal-ād-Din-i-Ai-Aba,也就是爱阿巴之子扎马剌丁。

【428】  Qal a-yi-Girīt。契利可夫(Cherikov),1848-1852年土耳其-波斯边境立界委员会的俄国委员,称,该堡位于今北卢里斯坦(Luristan)的侯腊马巴德(Khurramabad)之南。见米诺尔斯基,《罗耳斯坦》,载《伊斯兰百科全书》;同见穆.可.编志费尼,第Ⅲ卷,第471-472页。

【429】  纳黑出汪(Nakhchivän)省,在阿腊斯河北面,今天是阿塞拜疆境内的纳希契凡自治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亚美尼亚共和国天然地把阿塞拜疆和纳希契凡分开来。

【430】  他是阿塔毕斡思别的儿子,一个聋哑人,从而他的名字Khāmūsh在波斯语中义为“安静的。”见奥达斯译讷萨 ,第215-216页。讷萨 只字未提他投降蒙古人的事;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7页)向蒙古人行贿求免的是斡思别本人。

【431】  阿阑(Arrān)省,古典的阿勒班尼,位于库拉河(Kur)和阿腊斯河会合后形成的大三角洲中,大部在阿塞拜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内,余下的属于亚美尼亚共和国。

【432】  拜勒寒(Bailaqān),当时是阿阑的首镇:它的遗址,叫做米勒拜勒寒(Mīl-i-Bailaqān)(米勒,Mīller),在今舒沙(Shusha)东南。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98页。

【433】  进入失儿湾(Shirvān)前,蒙古人再度进蹂谷儿只,又败谷儿只人。见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8页,赫塔吉诺夫译,第194-195页),格鲁赛,前引书,第259、517页。失儿湾省在里海岸的库拉河北,今为苏维埃阿塞拜疆的一部分。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同前页数),蒙古人在赴打耳班的途中,抢劫了该省的主要城镇沙马合(Shamakha),进行总屠杀,掠走大量俘虏。

【434】  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8-229页),这个“策略”是:邀请失儿湾的君王失儿湾沙派使团去议和。在他派去议和的十名要人中,其中一个倒霉鬼被处死,其余的人受到同样的威胁,除非他们给蒙古人带路通过山口!拉施特在另一处(赫塔吉诺夫译,第195页)说,打耳班人向蒙古人献图苏湖,表示臣服。

【435】  志费尼完全没有谈到蒙古军进入草原后,与高加索、钦察联军之战;也没有谈到他们败斡罗思人于迦勒迦河之战。见格鲁赛,前引书,第259-260页,517-521页。

【436】  《古兰经》,第vi章,第18节。

【437】  “他们蹂躏了阻住他们去路的国家,穿过打耳班的关口,横越伏尔加河和沙漠,完成环绕里海之行,这样一次远征是空前绝后的。”(吉朋,第Ⅶ卷,第10页。)

【438】  即拖雷(Toli、Tolui)。见我的论文,《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46-148页,其中我指出,这个称号(或者完全同义的蒙古称号也可那颜(Yeke Noyan),二者均义为“大那颜”)是拖雷死后的称号,以避免提到他的真名。

【439】  马鲁察叶可(Maruchuq,通常拼法是Maruchaq),突厥语义为“小马鲁”,在木尔加布(Murghab)河上,今天恰好在与土库曼斯坦接壤的阿富汗境内。

【440】  巴黑(Bagh)和巴黑叔儿(Baghsūr)是一地两名。遗址在外里海铁路线的卡拉伊莫尔(Qal a-yi-Mor)站。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27页。

【441】  见原文第13页,注㉘。

【442】  有整整两章(第27章和第28章)用来专谈马鲁和你沙不儿,但没有谈也里陷落的情况。见英译者序言。

【443】  阿必瓦儿的(Abīvard),亦名巴瓦儿的(Bāvard),“在今阿必瓦儿的村落的附近,外里海铁路的卡赫卡(Qahqa)〔卡阿卡(Kaakha)〕站以西八公里。”(见米诺尔斯基,前引书,第326页。)

【444】  奈撒(Nisā)或纳撒(Nasā),在今土库曼斯坦阿什哈巴德(Ashkabad)以西、巴吉尔(Bāgir、Baghir)村附近。(见前引书同页。)

【445】  巴尔托德,《突厥斯坦农业史》(Kistorii Orosheniya Turkestana),第41页称:“大约在阿什哈巴德和基孜耳阿尔瓦特(Qizil Arvat)的中途,有都伦(Durun)城遗址。蒙古人统治前,这里耸立着塔黑(Tāq)堡,该堡在不迟于13世纪初的时候,从定居这里的突厥蛮族得到牙即儿的名字。见图门斯基(Tumensky)《东方部札记》(Zap.V. O.),第Ⅸ卷,第301页。”(弗.米.)

【446】  拜哈吉是萨布扎伐尔(Sabzavar)县的名字。

【447】  波斯语作Khwāf。

【448】  显然就是托尔巴特-黑达里和哈甫之间的散甘(Sangān、Sangūn)。

【449】  祖剌巴的(Zūrābād)似即今佐腊巴德(Zūrābād、Zūhrābād),在麦什特西南(似应在东南,恐有误——中译者注),近土库曼斯坦和阿富汗斯坦边境。

【450】  这是昔思田(Sistan、Seistan)的阿拉伯名,指东波斯及西阿富汗的地区。

【451】  见原文第151页,注⑤。朱思扎尼(拉维特,第1038页)称:蒙古军围攻八月,攻陷该堡,杀戮居民殆尽。

【452】  B本的页边上,有人在此写道:“你也不曾记录它!”(穆.可.)

【453】  赛阿利比在《雅特马答儿》中,把它归之于阿不-阿里·撒吉(Abu- Ali as-Saji)。马鲁的名字,阿拉伯语作MRW,也可读作ma-rau,“别走。”(穆.可.)

【454】  据讷萨 (奥达斯译,第168页),捏只不丁乞撒答儿曾是“毡的的长官”。至于乞撒答儿(qissa-dār),他是“掌管有关请愿、乞求和上诉的官吏。他要在周末把所有文件集中起来,礼拜四晚上带到接见殿,算端审阅完毕,他再把文件连同所下的处理办法带走。”讷萨 把他叫做ash-Shahrazūrī,也就是:曲儿忒斯坦(Kurdistan)的薛合里竹儿人,把他的儿子巴哈木勒克叫做哈只(Hājjī)。

【455】  他就是讷萨 (奥达斯译,第115页)的屈赤的斤·帕鲁汪(Küch-Tegin Pahlavan)。据讷萨 (同前,第229页),他后来参与算端扎兰丁和蒙古军之亦思法杭之战。关于此战役,见后,第ii册,第436-437页。küsh仅仅是突厥语küch“力量”、“权力”的方言转讹。

【456】  也就是牙即儿。见前,第151页,注⑧。

【457】  见前,第90-91页。

【458】  sukūn: baskūn的双关语,这里明显地不是指同名的港口,而是指里海本身。见后,第ii册,第385页,那里说,摩诃末避难于“阿必思衮海的一个岛上”。同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86页。

【459】  据韩达剌(雷斯特朗治译,第148页),这座“壁垒坚固的速鲁克(Su lūk)堡,”位于亦思法剌因城以北。

【460】  pūshishhā,它的一般意思是“衣服”,但比较pūshan之用作“铠甲”之义,见米诺尔斯基,《一个民政和军事的检查》,第164页。

【461】  《古兰经》,第xii章,第41节。

【462】  大意是说,这封信中有送信者的死刑判决。有关木塔剌迷思(即扎里儿(Jarir))的故事,见布伦诺(Brünnow)编《乞他卜阿迦尼》,第ⅩⅩⅠ卷,第193页。(弗.米.)

【463】  《古兰经》,第xvii章,第15节。其中意思是:“览汝之书”。

【464】  或即薛合里斯坦(Shahristān)。它在奈撒以北三哩远。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135页,注⑯。

【465】  即阿必瓦儿的。见前,第151页,注⑥。

【466】  PAYZH。中国的牌子。关于这些马可波罗称之为“权力之牌”,见别奈代脱,第112-113页。同见玉尔对俄境发现的两面银牌图片所作的注释,《马可波罗游记》,第Ⅰ卷,第351-354页。波罗仅谈到金牌和银牌,木牌是给小官吏的。见维纳斯基,《蒙古人和俄罗斯》,第125-126、128页。

【467】  哈剌-亦-卡拉特(Qal a-yi-Kalāt)必定是后来叫做卡拉特-亦-纳的里(Kalāt-i-Nādirī)的著名城堡,有关它的情况,见寇松,《波斯和波斯问题》,第Ⅰ卷,第126-140页。义为“新堡”的哈剌-亦-诺,未考证出来。(弗.米.)

【468】  他曾是撒麻耳干的守将之一,见前,第118页。

【469】  前面第124页把他叫做木古勒哈只不。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33页,注②。他好像就是讷萨 (奥达斯译,第19页)的斡兀立哈只不,此人曾受封为亦难赤汗(Ïnanch-Khan)。在专述这名将官的一章中(同上书,第111-117页),他叫做别都鲁丁亦难赤汗(Badr-ad-Din Ïnanch-Khan)。扎兰丁派他守不花剌。不花剌失守后,他向西逃走,先逃到奈撒和阿必瓦儿的,再到萨布扎伐尔,后又到里海东岸的朱里章(Jurjan),在该地打败蒙古人。没有提到他经过古耳干赤的事;但另一处,讷萨 (奥达斯译,第96页)和志费尼都同样记载说,当扎兰丁从西方抵达花剌子模时,此人在那里,甚至还记载说,他曾经警告算端称:有人要谋害算端本人。

【470】  多半就是韩达剌(雷斯特朗治译,第169页)提到的、在马鲁鲁德和巴里黑之间的答失塔基儿的(Dastagird)。

【471】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065页,第1行。

【472】  manāra:也许指城墙上的塔楼。

【473】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6页,第700行。

【474】  《古兰经》,第xlix章,第1节。

【475】  同上,第xlix章,第2节。

【476】  意思是说,当大山四周被巨大的死尸堆包围时,相形之下看来仅是小丘而已。穆.可.建议把kūhhā“大山”读作gauhā,“壕堑”,但这个改正似无必要。

【477】  阿不哈尼法·奴曼(Abū- anīfa an-Nu mān),是哈尼菲派的创始人,哈尼菲是苏尼(Sunni)四正统派之一。

【478】  关于帖乞失,摩诃末花剌子模沙的父亲,见后,第289-315页。

【479】  穆罕默德·本·艾德利里·沙菲亦(Muhammad b. Idrīs ash-Shafi ī)是苏尼伊斯兰的沙菲亦派创始人。

【480】  这里,原文作BRMAS,但另一处作BARMAS,含义显然是:“未走的人”。

【481】  注意志费尼的反话。

【482】  赛阿利比在《雅特马答儿》中,把这诗归之于阿不勒-哈散·穆罕默德·本·穆罕默德(Abul-Hasan Muhammad b. Muhammad)——一般把他叫做伊本-兰迦克·巴思里(Ibn-Lankak al Basri)。(穆.可.)

【483】  哈牙木的早期引句。

【484】  更直译是:他的“生命之水,”ab-i-hayāt,意即“长生不死。”这个比喻的意思,好像仅指屈失的斤将遭到不幸,但不是指他死亡在即。事实上,他一直活到参加亦思法杭之战。见前,第153页,注③。

【485】  据讷萨 ,蒙古军到来.是由于他进兵不花剌,杀死蒙古沙黑纳。见讷萨 ,奥达斯译,第115页;同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48页和注⑤。

【486】  原文作sang-pusht,“龟”!桑格巴思忒是麦什特东南20哩的一个村子。见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49页,注⑨。

【487】  据讷萨 ,屈失的斤本认咸逃到萨布扎伐尔,再逃到朱里章,在此地与斡兀立哈只不亦难赤会师。见讷萨 ,奥达斯译,第115页;同见巴尔托德,前引书同页。

【488】  即失吉忽秃忽。见前,第135页和注⑧。

【489】  TRBAY。E本作TWRTAY,显然为TWRBAY。如巴尔托德(前引书同页,注①)所指出,这个将官可能就是奉命渡申河去追击算端扎兰丁的朵儿伯·朵黑申。

【490】  原文作QBAY,据E本读作QBAN。比较随异密阿儿浑出使中国的合班之名(第ii册,第506页)。合班也是察合台一曾孙之名,马可波罗的昔班(Ciban)。见昂比斯译,《元史》第CVⅡ章,第92页。

【491】  ghurāb-i-shamshīr:一个双关语,因为ghurāb在阿拉伯语中既有“乌鸦”,又有“(切削武器的)锋刃”之义。

【492】  据讷萨 (奥达斯译,第165页),他的名字是塔术丁·乌马儿·本·麻速忽(Taj-ad-Din Umar b. Mas ud),他已自立为忽儿罕(Khurqan)和阿必瓦儿的君王。

【493】  马鲁鲁德是今阿富汗斯坦的巴拉木尔加布(Bala Murghab)。般只的黑(Panj-Dih、Panjdeh)更在土库曼斯坦的木尔加布河下游。

【494】  马鲁鲁德是今阿富汗斯坦的巴拉木尔加布(Bala Murghab)。般只的黑(Panj-Dih、Panjdeh)更在土库曼斯坦的木尔加布河下游。

【495】  这里有个双关语:因为nisā(nisā),阿拉伯语义为“女人”。

【496】  他的全名是奴思剌惕丁·哈木扎·本·穆罕默德·本·哈木扎·本·乌马儿·本·哈木扎(Nusrat-ad-Din Hamaz b. Muhammad b. Hamza b. Umar b. Hamza)。见讷萨 ,奥达斯译,第165页,173-179页。

【497】  显然就是苫思丁,帕鲁汪·阿不-别克儿·迭瓦纳之子。见前,第158、164页。

【498】  E本在“城堡”(qal a)一词后为一空白,巴尔托德,前引书同页,认为就是奈撒城。然而,看起来,这个突厥蛮人遭到攻击时,离奈撒有些距离。

【499】  这些诗句见于《穆扎麻布尔丹》的马鲁条下,本文第三段中的sayyarahum,在那里作sayyaranā,即:“把我们像雨点一样撒开”。(穆.可.)

【500】  直译是:人中之“人”,义即眼中之“人”,阿拉伯语为insān-al- ain,“眼睛的瞳孔”。诗句的作者是阿不勒-哈散·穆罕默德·本·爱薛·迦剌只(Abul-Hasan Muhammad b. Isa al-Karaji)。赛阿利比引用在《塔特马都尔-雅特马黑》中。(穆.可.)见埃格巴尔编,第Ⅱ卷,第68页。

【501】  这首诗据认为是穆圣之女法迪马(Fatima)所写的。(穆.可.)

【502】  Mashhad-i-Tūs,今麦什特。

【503】  作者可能是阿布失-昔思·忽扎亦(Abush-Shīs al-Khuzā i)。马奴乞里(Manuchihri)把它的第一行引入他的一首合西答中,并被认为是该诗人所写。(穆.可.)

【504】  格里牙(ghāliya)是一种由麝香、龙脑等合制成的香料,色黑。

【505】  意思是:他的头发变白了。

【506】  《古兰经》,第lix章,第3节。

【507】  参看《古兰经》,第i章,第15节:“……余较彼之静脉尤切近彼。”

【508】  沙的阿黑(Shādyākh)是你沙不儿的一个郊区。

【509】  兀思秃哇(Ustuvā),古典的 ,今库强县。

【510】  实际上,Kūregen(KWRKAN)本身训为“女婿”。关于此词的不同形式,见田清波和柯立福,《梵蒂岗秘密档案所的三份蒙文文件》,第474页。跛者帖木儿,作为成吉思汗系下一位公主的丈夫,后来也获得这同一称号(Tīmūr Gūrakān)。脱哈察儿(TгA AR)为成吉思汗之婿,有讷萨 (奥达斯编译,第87页)为证。(奥达斯把他叫做Tifdjâr,原阿拉伯文作TQ AR,即Toqachar,或作Tг AR,即Toghachar,奥达斯代之以ΤF AR)朱思扎尼也说,成吉思汗的一个女婿,死于你沙不儿城下,但没有提他的名字,见拉维特译,第992页。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23-424页,认为脱哈察儿就是《元秘史》(第257节)和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20页)的脱忽察儿(Toquchar或Toqochar),成吉思汗派他随哲别和速不台之后去追击算端;后来他犯了不得动篾力克汗(Malik Khan)百姓的禁令,(前者说)他被解除兵权,(后者说)他死于与古耳(Ghur)山民的一次战役。然而,二者均未称他是成吉思汗之婿。他是弘吉剌族人,名叫答兰-秃儿合黑秃·脱忽察儿(Dalan-Turqaqtu Toqochar)(赫塔吉诺夫,第163页),或叫做答兰-秃儿合黑·脱忽察儿(Dalan-Turqaq Toqochar)(斯米尔诺娃,第163页);如果他是跟阿剌浅(Arajen、Arachan)一起,在窝阔台时期受命管治站赤,即驿站的脱忽察儿(《元秘史》,第280节),那么他和死于你沙不儿城下的脱哈察儿显然不是一人。脱哈察儿可能是古列坚古列坚(Kūregen Kūregen),弘吉剌族族长之子,成吉思汗四女秃满伦(Tümelün)之夫。见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70页。拉施特好像对这个古怪名字感到惊奇,因为他解释说,“虽然küregen义为‘女婿’,但这就是他的名字。”有可能的是,按蒙古风俗,脱哈察儿的名字,随他之死成为禁忌,后来就叫做古列坚,“女婿”?见我的论文,《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其中我提出,兀鲁黑那颜(拖雷),兀鲁失-亦都(术赤)、合罕(窝阔台)都是这种忌讳的例证。使用古列坚这样含糊名称而产生的混乱,可以解释拉施特和远东史料之所以完全不提脱哈察儿在你沙不儿城下的凶死,甚至根本不提他的存在,如果他确实和《元秘史》的脱忽察儿是两人的话。这也可以解释拉施特之所以不确定秃满伦的丈夫是谁。拉施特在另一处(贝烈津,第Ⅶ卷,第200-201页)说,成吉思汗把秃满伦嫁给赤窟古列坚(Shinggü (ŠNKKW) Küregen),他是弘吉剌异密按陈(Alchu)(原文作AN W,据两个抄本和赫塔吉诺夫,读作AL W)的儿子,按陈就是答儿客那颜(Dark(DARKH)Noyan)。而且,成吉思汗把他们遣往秃马惕之地(贝加尔湖以西),他们的子孙在那里一直住到拉施特的时代;但是,拉施特往下不远(同前,第203页)又说,秃满伦的丈夫是一个弘吉剌人,叫做答亦儿客亦古列坚(Dayirkei(DAYRKAY)Kūregen),显即赤窟之父答儿客。同见赫塔吉诺夫译,第162页,164页。按陈,即答儿客亦(答儿客),似即《元秘史》第202节中的阿勒赤古列坚(Alchi Güregen),他奉成吉思汗之命管治三千翁吉剌人。

【511】  参看《古兰经》,第xxxviii章,第88节:“……汝不久将知其信息”。

【512】  原文作NWRKAY,读作BWRKAY。巴尔托德,前引书,第424页和注②,认为他就是扎剌亦儿的博儿客(Börke)(BWRKH),据拉施特,他曾参加哲别和速不台的大远征,但死于“河之彼岸,”也就是乌浒水的东面(贝烈津,第Ⅶ卷,第52页),在另一处(同前,第278页),拉施特仅称他死于“征途”。在赫塔吉诺夫的译文中,他的名字,第一处(第97页)拼作Burke,但第二处(第194页)作Nurke。我采用Börke(i)的拼法,但是,这个名字的发音实际上极不确定,远东史料无征。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48页,注①。据讷萨 (奥达斯编译,第87-89页),博儿客(奥达斯把他叫做Yerka,原阿拉伯文作BRKA,奥达斯作YRKA)和脱哈察儿一起奉命进攻呼罗珊,他们共同指挥了攻占奈撒的战役。

【513】  Qār。未考证出来。或许我们应把它读作* Fāz或* Fāzh,即Bāzh,菲尔道西的故乡。(弗.米.)

【514】  据B本读作chūn。原文作BDRNA,似无意义。C本作bi-darraft-tā,“他走到城门,所以……”

【515】  原文作 NKRK,读作ČNKRK。未考证出来。(弗.米.)

【516】  参看讷萨 ,奥达斯译,第92页:“鞑靼人一声令下,俘虏就用铁铲平地;地面变得来如此光滑,以致再找不到一个土堆,一块石头,连骑兵在那里玩一场马球也不用担心马匹绊倒。大部居民死于地里,因为他们藏身于地底下,及挖出来的地洞中,指望逃掉危险。”

【517】  或即成吉思汗四女秃满伦,见前,第174页,注⑪。

【518】  《古兰经》,第lv章,第106节。

【519】  《古兰经》,第ii章,第50节。

【520】  有关最后征讨唐兀的战役,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268-277页。

【521】  有关各种远东史料对成吉思汗之死的记载,见海涅士的文章:《成吉思汗最后之远征及其死》。《元秘史》第265节载:1226-1227年冬,成吉思汗曾坠马跌伤,这可能是促使他死亡的一个因素;但是,晚出的《黄金史》(Altan Tobchi)(1601年)是提到他的直接死因的唯一史料,它说,他在唐兀的朵儿篾该(Dörmegei)城染热病而亡。海涅士,前引文,第548页,指出,这种热病可能系斑疹伤寒,与志费尼所说:“因气候不良而发生的不治之症”,也是符合的。

【522】  KLKAN。他的母亲是忽兰(Qulan)皇后,豁阿思篾儿乞(Uhaz-Merkit)族长答亦儿兀孙(Dayir-Üsün)之女。(斯米尔诺娃,第71页。)他阵亡在俄国奥卡(Oka)河上的科洛姆纳(Kolomna)城前。(伯劳舍,第46页;同见米诺尔斯基,《高加索》第Ⅲ卷,第226、229页)。

【523】   WR TAY。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71页),术赤台(Jūrchetei、Jūrchedei)——即“女真人”、“满洲人”——是一个乃蛮妃子生的。见后,注⑦。

【524】  我把这个名字看成是拉施特的Qodon Orchan(赫塔吉诺夫译,第117页,斯米尔诺娃译,第89页)及《元秘史》的Qodun-Orchang、Qoton-Orchang的第二部分。关于Qodon Orchan,见伯希和-昂比斯,《亲征录》,第147、286页。在拉施特书中,此名的形式是Orchaqan(AWR QAN)。这种指小词形的使用,可比较格利哥尔的Ch awrman和Ch awrmaghan(见柯立福,《蒙古名字》,第419页,同见后,第190页,注㉛),并比较志费尼的Qadaqan(见前,第94页,注⑦)及Sibaqan(见后,第184页,注⑮),而正常拼法是Qadan、Siban。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第72页),斡儿察罕(Orchaqan)是一个塔塔儿妃子所生。远东史料未提到他。见昂比斯编译,《元史》第ⅭⅦ章,第52页。参见下注。

【525】  据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231-232页),这次会面在1227年春,其时与唐兀之战仍在进行。见面的地点叫翁古答兰忽都克(Onqon-Dalan-Quduq),成吉思汗的儿子中仅窝阔台和拖雷在场,征服者特别提到察合台不在。志费尼称术赤台和斡儿长也在场,很使人感兴趣。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72页)在一处断然说,前者“在诸子中最早”死去,后者“也死于童年”。在另一处(同前,第169页),他又把参加1213年中国北部战役的术赤台说成是成吉思汗的“幼子”。事实上,如伯希和在其文章《说圣武亲征录中的一节》,第919页,所指出,这个术赤台可能系同名的另一个人,也就是兀鲁兀台(Uru ut)的术赤台,《元秘史》曾屡次提到他,《元史》有传。然而,伯希和(同上文,第923页)提出:术赤台是《蒙鞑备录》提到的成吉思汗的长子比因,他死于1213年或1214年蒙古军进攻西京,即山西大同的战役。

【526】  巴沙马·本·哈真·纳黑沙里(Bashama b. Hazn an-Nahshali)。(穆.可)

【527】  见前,第41-42页。

【528】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639页,第2352行。

【529】  据《元史》(柯劳斯,第40页),成吉思汗死于8月25日,开始生病是在18日。

【530】  钦察突厥人,俄罗斯人称之为波罗维赤(Polovtsï),拜占庭和西方称之为库蛮,在蒙古人入侵时已统治了南俄草原将近二百年。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15-317页,巴尔托德,《突厥史》,第88-89页,格鲁赛,《草原帝国》,第241-242页。志费尼的Qifchāq,如同较早的Khifchākh,看来都是此名的阿拉伯语化形式,但比较乞剌可思的Khuch akh、Khiwch akh,瓦儿丹的Khwch agh(即:Khɘwch agh)。

【531】  HRDW。拉施特的Orda(AWRDH),迦儿宾的Hordu或Ordu。伯希和,《金帐汗国》,第29-30页,主张拼作Ordü。斡鲁朵(Orda、Hordu、Ordu)是术赤的长子,也是所谓白帐汗国的创建者,国址在今哈萨克斯坦。见格鲁赛,前引书,第469-470页,又见兰浦尔,《回教王朝》,第226-229页。

【532】  关于拔都,见后第38章。

【533】  原文作ŠYBQAN,读作SYBQAN。Sibaqan,这个形式伯希和(同前引书,第44页)怀疑其真实存在,似即正常形式Siban的指小形式,它也出现在志费尼中(第Ⅰ卷,第205页,那里的原文作ŠYBAN)。比较迦儿宾的Siban、Syban,卢不鲁克的Stican。该名的晚期拼法是Shiban,因为猜想它跟叫做Shaiban的阿拉伯部落有关系,因此再转为Shaiban。实际上昔班可能是个基督教名字:伯希和,前引书,第46-47页,指出它就是Stephen的突厥语词形。从该王公一支传下来的,除金帐汗国的临时君王外,还有土曼(Tiuman)的沙皇,不花剌和基发的月即伯汗(Uzbeg)。见兰浦尔,前引书,第239-240页。格鲁赛,前引书,第556-568页。

【534】  TNKWT。拉施特(伯劳舍,第120页)的Tangqut(TANKQWT)。

【535】  BRKH。迦儿宾的Berca,马可波罗的Barca。别儿哥是皈依伊斯兰的信徒,作为金帐汗国的统治者,他是波斯伊儿汗(Il-Khans)的死敌,也是伊儿汗的可怕敌人埃及玛麦鲁克算端(Mameluke Sultan)的同盟。见格鲁赛,前引书,第474-478页,斯柏勒,《金帐汗国》,第33-52页。

【536】  BRK AR。意即“小别儿哥”。见伯希和,前引书,第51-52页。

【537】  TTATYMUR。迦儿宾的Tuatemur、Thuatamur,等等,文该尔特本作Chucenur,他是喀山和克里米亚诸汗的祖先。见兰浦尔,前引书,第233-235页,格鲁赛,前引书,第549-556页。

【538】  BYLKTAY。他是成吉思汗的异母兄弟。

【539】  AYLČTAY。他是成吉思汗的兄弟哈赤温(Qachi'un)之子。这个名字的其他形式是:野里知给歹(Eljigidei)(《元史》)、阿勒赤歹(Alchidai)(《元秘史》)。见昂比斯,前引书,第29-30页。

【540】  原文作YKWB WRKAY,读作YKW W YSNKAY。《元秘史》第269节相应的一段记载是:“左手〔东方〕大王斡赤斤那颜、也古和也孙格等。”也苦和也孙格是成吉思汗弟搠只哈撒儿(Jöchi-Qasar)之子。(也孙格在《元史》中有亦孙哥、移相哥等异名——中译者注。)

【541】  KLRAN。今克鲁伦河。见伯希和,前引书,第121页,注①。据《元秘史》,第269节,这次选举的地点在阔迭兀阿拉勒(Köde'e-Aral)。(即《元史》的曲雕阿兰和库铁乌阿剌里——中译者注)

【542】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630页,第2372-2373行。本书之Jūibār“河流”(摩尔编译《沙赫纳美》同),发勒斯作kūhsār,“山岳”。

【543】  参看迦儿宾对选举贵由的叙述:“第一天,他们〔鞑靼人〕全穿上白袍;第二天,贵由进帐之日,他们穿红(袍);第三天,他们穿蓝袍,第四天则穿最好的锦缎。”(柔克义译,第19页)据哈剌达万(Khara-Davan)称:第一天穿白袍,象征选举中有术赤的兀鲁思参加。见维纳斯基,《蒙古人和俄罗斯》,第138-139页。然而,应注意的是,迦儿宾谈到不同颜色顺序出现,系根据他的同伴、波兰人班尼狄克脱(Benedict)的报道,他“口头告诉我们,他和另一僧侣在那里看见五千左右要人,选举国王的第一天,他们全穿锦缎;但是,在当天和第二天,当他们穿白色锦袍时,他们没有取得一致意见,而在第三天,当他们穿红锦袍时,他们才取得一致意见,进行选举。”(柔克义,第3788页)

【544】  实际在1229年,虽然从志费尼的叙述看,这次选举好像在成吉思汗死后的下一年,即1228年春。《元秘史》对这次选举有明确的记载,第269节称:窝阔台是在鼠年,即1228年被推选的。但是,拉施特(伯劳舍,第15页)说:这次选举过了近两年的时间才进行的,时间是在牛年,即1229年(同前,第16-17页)。据《元史》(柯劳斯,第41页),1228年帝国的摄政者是拖雷。

【545】  赛阿利比在《塔特马都尔雅特马黑》中,有处说这诗的作者是阿不勒·哈里忒·本·塔马儿·瓦西帖(Abul Harith b. at-Tammar al-Wasiti),另一处又说是阿不-穆罕默德·鲁忒法剌黑·本·木阿菲(Abu-Muhammad Lutfallah b. al-Mu afi)。(穆.可.)见埃格巴尔编,第Ⅰ卷,第48页,第Ⅱ卷,第89页。

【546】  《古兰经》,第xiiii章,第22节。

【547】  同上,第xlii章,第35节。

【548】  旭烈兀死后也遵循这个风俗。参看瓦撒夫(哈模儿柏格斯塔尔编译,第97页):“他们按蒙古风俗给他准备墓地,放进大量金银珠宝,并且用星星般明丽的少女,盛装打扮,珠光闪闪,作他的陪葬,以此他可以在那阴暗的郊野、忧寂的孤居、狭窄的坟墓、及痛苦而漫长的冥年中,珍惜地度过他的岁月。”

【549】   WRMAгWN。(《元秘史》的绰儿马罕(Chormaqan)。在格利哥尔《射手民族史》,第301页,此名系作为Chorman的指小形式。见柯立福,《蒙古名字》,第49页。绰儿马罕一名很难从迦儿宾的Chirpodan、Cyrpodan等形中辨认出来。

【550】  KWKTAY。比较合赞汗遣使教皇波尼菲八世的使者之一Kökedei的名字。见田清波、柯立福,《梵蒂冈秘密档案所的三份蒙文文件》,第469、471页。此名意为“黑黝面孔的人。”(见前引文,第473-474页)

【551】  原文作SNTAY,读作SBTAY,然而,SNTAY和拉施特的SWN-DAY(伯劳舍,第18页)相当,好像表示速你带(Sönitei)(Sönidei)的名字,即“速你惕(Sönit)部人。”名叫速你带的人确实出现在绰儿马罕的将官名单中。见格利哥尔,第303页。他的原名是察合台,因为跟王子同名是犯死罪的,所以他更名速你带。见赫塔吉诺夫,第100页,同见我的文章《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53-154页,注㊴。但是,这里更可能指速不台把阿秃儿。见后,第269页。

【552】  SLNGAY。高丽北部,或高丽北部人,《元秘史》的莎郎合思(Solangqas),迦儿宾的Solangi,卢不鲁克的Solanga。这次战役多半指《元秘史》第274节提到的扎剌亦儿台(Jalayirtai)的远征。同见后,第196页,注⑱。

【553】  有关中国史料对这次战役所作的叙述,见佛朗克,《中华帝国史》,第4卷,第285-290页。同见格鲁赛,《草原帝国》,第321-324页,《蒙古帝国》,第291-294页。

【554】  原文作XW ATBWNSQYN,读作XW ANFWBLQSWN。Khojanfu就是汉语的河中府,今蒲州。至于八剌合孙,这个读法是柯立福教授在1955年6月14日的一封信中告诉我的。如他在1955年8月2日的另一封信中所指出,balaqasun或balaqasu,蒙语义为“城镇”、“城市”,在《元秘史》中屡次出现(第247、248、253、263诸节),附在中文城名后。

【555】  QRAMWRAN。译意为“黑河”,黄河的蒙文名,马可波罗和高僧鄂多力克作Caramoran。

【556】  见原文第39页,注⑱。这是金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哀宗。

【557】  QDAY RNKW、QWR NKWDR。这两名金将,如柯立福教授在6月14日的信中所指出,前者必为《元秘史》第251、252节的合答,及《元史》本纪卷二的合达。RNKW(或即Y RNKW),可能为SNKM,即senggüm,汉语“将军”的讹误。见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45页,注③。至于QMRNKWDR、QMR或为TMR,即Temür的讹误,而Neküder为一个完好的蒙古名字(“奴隶”,见柯立福,《蒙古名字》,第427页)。然而,更可能的是,如柯立福在信中所指出,QMR NKWDR是《元秘史》第251节的豁孛格秃儿(Höbogetür)的讹误,一员金将之名,与合答在251节中相并提及。

【558】  这种置胃石于水,以呼唤雨雪的巫术,突厥语叫yai,蒙语叫jada。据《元秘史》,第143节,及拉施特(斯米尔诺娃译,第121-122页),乃蛮曾用此术对付成吉思汗的军队,但是,及蛮呼来的暴风雪反扑向自己,伤亡惨重。同见格鲁赛,《蒙古帝国》,第112-113页。卡特麦尔,《波斯蒙古史》,第328-335页,搜集了许多中世纪回教著者对这种唤雨术的叙述。有关这种巫术的近代记载,见佛累瑟,《金色树枝》,第Ⅰ卷,第305-306页。

【559】  《古兰经》,第lxix章,第7节。

【560】  即唤雨的术士。

【561】  引自阿不亦沙黑·亦卜剌金·本·乌忒蛮·迦集为称赞起儿漫长官穆克兰·本·阿剌(Mukram b. al- Ala)的一首合西答。

【562】  这好像跟刚才提到的“五千人”不符。全军为十万人。见前,第193页。(志费尼的记载含糊,但此战必为三峰之战,金兵共十五万人——中译者注)

【563】  这显然是对金兵欺辱蒙古妇孺的报复行动。见拉施特,伯劳舍编,第21、23页。

【564】  引自阿不亦沙黑·迦集的一首合西答,其中两巴依特(baits)前已引用,见第Ⅰ卷,第63页〔第i册,第81-82页〕。(穆.可.)

【565】  见后,第270页。同样,里格尼志(Liegnitz)战役后,“胜利的蒙古人割掉战场上每具敌人尸体上的一只耳朵;共装了九大口袋。”(维纳斯基,《蒙古人和俄罗斯》,第55页。)

【566】  NAMKYNK。《元秘史》的南京,金朝南部都城,今开封。

【567】  志费尼对金帝自杀的情节,多少有些改动。哀宗不再在开封,而是先逃到归德,再逃到靠近宋朝边境的蔡州,今汝南。他再被蒙古军和宋军包围,失去进一步抵抗的可能性,于是他便在一座宫殿或楼阁里自缢,根据他的遗旨,或者根据他的一个近亲后来下的命令,该楼被焚毁。见佛朗克,《中华帝国史》,第Ⅳ卷,第290页,第Ⅴ卷,第157页。

【568】  《古兰经》,第xxii章,第11节。

【569】  迦集赞颂突厥人的合西答的另一行,见前,第Ⅰ卷,第63页,〔第i册,第81-82页〕。(穆.可.)

【570】  这也可能指扎剌亦儿台的远征。见前,第190页,注㉞。

【571】  SWMгWL。译义为“水蒙古”,su是突厥语的“水”,迦儿宾(文该尔特,第51页)的“Sumongol id est aquatici Mongoli”,卢不鲁克(同前书,第269页)的“Su-Moal,hoc est Moal aquarum”,汉语的水达达:他们居住在满洲东部。见白莱脱胥乃德,第Ⅱ卷,第175页,注〔935〕。柯立福教授在1955年8月26日来信中告诉我,远东史料中没有找到窝阔台遣师征水达达的材料。但是,本书前面(第190页,注㉞)引用《元秘史》的一段话,称扎剌亦儿台出征是为增援前头往征主儿扯和和莎郎合的军队;柯立福教授指出,在此情况下,主儿扯一名多半把水达达包括进去,水达达似即主儿扯的一个分支,《元史》时时把二者并提。

【572】  A本和B本在这里都是个空白。如穆.可.所指出,这次忽邻勒塔召开的正确年代必为632/1234-1235年,因为拉施特称(伯劳舍,第40-41页),此次会议在羊年,即1235年举行的。(据《元史·太宗本纪》载:“(六年甲午)夏五月,帝在达兰达葩之地,大会诸王百僚”,或即指这次忽邻勒塔。六年甲午为1234年——中译者注)

【573】  传说中的地上乐园,在阿拉伯南部沙漠中,它是神灵为阿代之子撒答 (Shaddād)修建的。

【574】  即匈牙利人。克列儿(KLAR),如《元秘史》中的克列勒(Kerel)(第262节,270节),都是匈牙利语király,“国王”的讹误,这个王号也被用来称呼其人民。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15-123页。

【575】  阿不—菲剌思·韩达尼(Abu-Firas al-Hamdani)的“狩猎诗”的第一行。(穆.可.)

【576】  本书第Ⅲ卷,第6页(第ii册,第549页)还要引用。

【577】  即是说,他不仅在节日,而且在所有时候都是仁慈的。

【578】  哈亦思(Qais)之子阿纳甫是一个以他的厚道(hilm)而知名的伊斯兰以前的阿拉伯人。

【579】  阿不勒法特·不思忒。(穆.可.)

【580】  即,其最后现金值尚拿不稳的实物收入账。

【581】  即现金收入账。关于 ashv和bāriz,见前,第32页,注⑱。

【582】  指的是通常写作lā“否”的lām-alif一字的形状。

【583】  引自阿不-塔马木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584】  第一行见于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61页,第528行。第二行不见于发勒斯。

【585】  木塔纳比。(穆.可.)

【586】  《古兰经》第ii章,第18节。

【587】  同上,第19节。

【588】  参看卢不鲁克:“他们从不洗衣,因为他们说天神会因此发怒,并说如果他们挂起衣服来晒干,那会打雷的。他们甚至要打那些他们发现洗衣裳的人。他们特别害怕打雷;每当打雷时,他们把一切外人从他们的住所赶出去,用黑毯把自己包起来,这样,一直躲到雷声过去。”(柔克义,第75-76页。)

【589】  引自亦卜剌金·本·乌忒蛮·迦集赞美起儿漫长官阿不-阿不答剌的一首合西答。(穆.可.)这个轶事也载于朱思扎尼。见拉维特,第1107-1109页。

【590】  D本作:“有人遣使者给他,此人是巴达哈伤国王之子(pādshāh)……”拉施特书(伯劳舍,第64页)相应的一段是:“波斯(Irān Zamīn)的一个诸侯(mulūk)派一名使臣……”

【591】  qumïz,即发酵马乳,卢不鲁克的Cosmos,他作出了生产它的详细叙述。见柔克义,第16-17页。

【592】  《哈马沙》中归之于塔亦的哈惕木。(穆.可.)

【593】  引自乌马牙·本·阿不思撒耳忒·赛哈菲(Umayya b. Abus Salt ath-Thaqafi)颂扬舍甫·本·都牙赞(Saif b. Dhu-Yazan)的著名诗句,引在《乞他卜阿迦尼》的一个长故事中。(穆.可.)

【594】  斡脱,突厥语义为“合伙”,是跟君王或大人物共同营商的商人。见米诺维和米诺尔斯基,《纳速鲁丁·徒昔论财政》,第788页,欣兹《一笔东方交易》,第334页。

【595】  引自布叶朝(Buyids)著名丞相伊本阿迷德(Ibn-al- Amid)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596】  原文作 AYM W,我把它订正为 AYNFW,即Tayanfu(太原府)。比较马可波罗的Taianfu即太原府,它当时是山西的都城。见玉尔《马可波罗游记》,第Ⅱ卷,第15页,注②。另一方面,参看伯劳舍,第66-67页,注K。

【597】  MWKA。据拉施特(赫塔吉诺夫译,第149-150页),她是别客邻(Bekrin)部酋长的女儿,其父将她嫁给成吉思汗。他死后,按蒙古风俗,她成为其子窝阔台之妃,他“爱她胜于爱其他嫔妃,因此她们妒忌她。”(参看下面第218页,那里说他爱她“超过爱所有其他妃子。”)她明显地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察合台也迷恋她,因娶她晚了一步,拒绝接受其父的其他嫔妾作代替。她没有给窝阔台生下子女,这多半是她不见于后妃表的原因(伯劳舍,第3-4页)。

【598】  见布剌吉编《撒儿黑·哈马沙》,第Ⅳ卷,第67页。(穆.可.)

【599】  引自亦卜剌金·本·乌忒蛮·迦集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00】  引自《哈马沙》。(穆.可.)

【601】  安瓦里为颂扬算端桑扎儿而撰写的著名合西答的首行。

【602】  这是图苏湖城,据《元史》,它筑于窝阔台统治的第十年,即1238年。见柯立福,《德黑兰博物馆藏的蒙古文书》,第90页。

【603】  哈马丹的巴底阿扎蛮。(穆.可.)

【604】  木塔纳比。(穆.可.)

【605】  这两首巴依特的第二首,在《杜木雅特合思儿》(Dumyat-al-Qasr)中被归之于阿不-别克儿·阿里·忽希思塔尼(Abu-Bakr Ali al-Quhistani)。(穆.可.)

【606】  引自亦卜剌金·本·乌忒蛮·迦集的一首合西答,其中一巴依特前已引用,第169页〔第212页〕。(穆.可.)

【607】  引自阿不-阿里·法的勒·本·穆罕默德·塔剌思惕(Abu- Ali al-Fadl b. Muhammad at-Tarasti)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08】  哈的哈散·穆阿马勒·本·哈里勒·本·阿合马·不思忒(Cadi Hasan Mu ammal b. Khalil b. Ahmad al-Busti),哥疾宁朝的同时代人。(穆.可.)

【609】  蚂蚁把一支蚱蜢腿当作她的最好礼物献给所罗门。这个故事见于萨迪的《古里思坦》。见阿伯利,《国王和乞丐》,第91页和110页。

【610】  纳失失,突厥语nasich,卢不鲁克作nasic,马可波罗作nasich,“是一种用丝和金制成的绢。”见伯希和,《蒙古统治下中国北方的一座回教城镇》,第269页,注①。

【611】  阿不勒法特·不思忒。(穆.可.)

【612】  伊本都来德(Ibn-Duraid)。(穆.可.)

【613】  哈儿石蒙语义为“宫殿”。当指哈儿石扫邻(Qarshi-Suri)。见后,第237页。(扫邻一名见《元史·太宗本纪》——中译者注)

【614】  火儿赤意为“ 橐鞬者”( 箭筒者)。关于成吉思汗创设的这一职司及火儿赤的职掌,见《元秘史》,第124、225和229节。

【615】  伊本都来德。(穆.可.)

【616】  引自阿不-塔马木颂扬哈里发末门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17】  阿不勒高特·满吉比(Abul-Ghauth al-Manjibi)。(穆.可.)

【618】  “阿勒坡的” alabī,可能指制造酒杯的金属:现代语言中它意为“洋铁”。(弗.米.)

【619】  巴哈儿思(Bākharz)县在扎木(Jām),今托尔巴特谢赫·贾姆(Turbat-i-Shaikh Jam)之南。麻林(Mālin)似即今之薛合里诺(Shahr-i-Nau)。

【620】  参看赫塔吉诺夫译拉施特,第160页:“蒙古人有一习惯,当他们见到国王后,他们说:‘我们看见了国王的金面’。”(弗.米.)

【621】  阿不-都法法·密昔里(Abu-Dufafa al-Misri)。(穆.可.)

【622】  阿不勒-瓦法·答迷牙忒(Abul-Wafa ad-Damiyati)。(穆.可.)

【623】  原文的umarā-yi,据伯劳舍编拉施特(第75页)读作amīrī。

【624】  即畏吾儿人的。

【625】  引自你沙不儿的阿不-撒里黑·本·阿合马(Abu-Salih b. Ahmad)颂扬阿不-撒的·本·阿儿马克(Abu-Sa d b. Armak)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26】  引自迦集的一首合西答,其中一首巴依特前已引用,第Ⅰ卷,第163页〔第i册,第206页〕。(穆.可.)

【627】  在朱思扎尼对这个轶事的文字中(拉维特,第1110-1114页),攻击穆斯林者是一名脱因,即僧侣,他懂突厥语,但不懂蒙语。关于成吉思汗可能懂点汉语的说法,见韦利,《长春真人西游记》,第159页。

【628】  雷斯特朗治译韩达剌,第250页,称额里合牙(Eriqaya)(拼作Yarāqiyā,马可波罗的Egrigaia,即在甘肃的宁夏)和哈剌塔失是唐兀国“最著名的城市”,二者是“有相当规模的城镇,有很多建筑物。”

【629】  和客卜帖兀勒(kebte'ül)即宿卫相对,秃儿合黑是白天的卫士。见米诺尔斯基《881/1476年法儿思一次民政和军事检阅》,第163页。关于他们的职责,见《元秘史》,第229节。(《元史》中作秃鲁花,译意是质子军——中译者注)

【630】  这个故事逐字逐句地记录在撒答丁·瓦剌维尼(Sa d-ad-Din Varavini)的《马祖班那麻》(Marzuban-Nama)中,成书早于《世界征服者史》近五十年。它在那里指暴君答哈克而言。见我编的《马祖班那麻》,第16-17页。(穆.可.)

【631】  拉思-阿因(Ra's- Ain)的阿不思-西木特(Abus-Simt)。(穆.可.)

【632】  提哈马的阿不勒-哈散·阿里·本·穆罕默德。(穆.可.)

【633】  鲁木即小亚细亚塞勒术克诸侯阿老丁·凯库拔一世。(1219-1236)

【634】  意为“盛水用的器皿”的突厥词。

【635】  引自花剌子模的阿不-别克儿(Abu-Bakr)颂扬阿不-阿里·本·昔木术儿(Abu- Ali b. Simjur)的一首合西答。(穆.可.)哈瓦儿纳吉和沙的儿是两座宫殿的名字,据说是希剌(Hira)的阿拉伯王奴蛮·本·蒙的希儿(Nu mān b. Mundhir)为撒珊朝君主巴合兰古耳(Bahrām Gūr)(费兹格拉德(Fitzgerald)的“伟大猎手巴合兰”)所修建的。

【636】  原文作SNQWLY BWKA,读作MYNQWLY BWKA。拉施特(伯劳舍,第83页)相应之处作MYNГWLY BWKH。Minquli似为突厥语Ming-Quï,来源于ming“千”和qul“奴隶”。不哥(Böke)意为“角力士”,它是蒙语,并且是附加成分。比较蒙哥亲弟阿里不哥的名字,意为角力士阿里。

【637】  哈里发阿明(809-813)和末门(813-833)都是著名的哈仑拉施特(Hārūn ar-Rashīd)(786-809)的儿子。如穆.可.所指出,在这两兄弟的内战中,阿里·本·爱薛·本·马罕实际是阿明军队的统帅,他在剌夷跟塔希儿·本·忽辛率领的末门的军队交战,死于战场。

【638】  《古兰经》第xii章,第41节。

【639】  这是阿不-别克儿(1226-1260),诗人萨迪的保护人。

【640】   NDB。这个词穆.可.未能解释。整个成语明显地是某种谚语。

【641】  忽辛·穆塔牙儿·阿撒底(Husain al-Mutayyar al-Asadi)。(穆.可.)

【642】  A本和B本中是一空白。D本作“斡亦剌,”它在上下文中没有意义,尽管据拉施特对这个轶事的说法(伯劳舍,第84页),所说的部落确实是斡亦剌。(据《元史·太宗本纪》,“(九年丁酉-1237)六月,左翼诸部讹言括民女。帝怒,因括以赐麾下,”当指此事——中译者注)

【643】  见前,第7章。

【644】  即“歹城”,蒙古人给范延取的名字。见前,第133页。

【645】  köl是“湖”的标准突厥词。

【646】  即阿不别克儿·阿里·本·哈散·忽希思塔尼(Abu-Bakr Ali b. al-Hasan al-Quhistani),算端马合木的一个同时代人。(穆.可.)

【647】  阿纳思·本·灭里(Anas b. Malik)是穆圣的一个伴侣,最多产的圣传学者之一。死于117/735-736的合塔答(Qatāda)是另一圣传学者。

【648】  据E本读作ŠYRH ARDW。原文作SYR ARDW,拉施特(伯劳舍,第49页)作SRH ARDW,显即Sira-Ordu。它是迦儿宾的Sira-Orda,波兰人班尼狄克脱的Syra-Orda,后者留下了对它的详细叙述。见柔克义,第38页。(《元史》《宪宗本纪》作昔剌兀鲁朵——中译者注)

【649】  阿不满速儿·哈辛·本·亦卜剌金·哈亦尼(Abu-Mansur Qasin b. Ibrahim al-Qa'ini),其剌合卜是布祖儿哲迷合儿(Buzurjmihr)。他是算端马合木的宫廷诗人。(穆.可.)

【650】  TWRAKYNA。《元秘史》中的朵列格捏(Döregene)。据拉施特(伯劳舍,第3页),她属于豁阿思篾里乞(Uhaz-Merkit),曾经是,或者不是该部之长答亦儿兀孙的妻子。在谈篾里乞的一章中(赫塔吉诺夫,第116页),她也被说成是答亦儿兀孙之妻。另一方面,据《元秘史》,第198节,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忽都(Qodu),兀都亦惕篾里乞(Uduyit Merkit)部长脱黑脱阿的长子。据《元史》,(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193页〕所引用),她不是一个篾里乞人,而是一个乃蛮人。

【651】  原文作nuzūl karda,应据E本读作nuzūl na-karda。拉施特(伯劳舍,第232页)相应的一段作furū na-y-āmada。

【652】  原文作 YNQAY,读作ČYNQAY。他是迦儿宾的“书记Chingay”。关于他的生平和出身,见韦利,《长春真人西游记》第34-38页。

【653】  引自阿不亦沙黑·迦集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54】  KWTAN。在《元史》中他叫做阔端,即Ködön。见昂比斯,《元史》第ⅭⅦ章,第71页。

【655】  把他们灌醉。这个故事在拉施特书(伯劳舍,第233-234页)中有更详细的叙述。

【656】  塔阿巴塔·撒伦(Ta'abbata Sharran)。(穆.可.)

【657】  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47页注③引用这段作为志费尼使用蒙古史料的一个证明:当锁儿罕失剌(Sorqan Shira)对逃难的铁木真说话无礼时,他的儿子们就拿这个相同的譬喻来责备他们的父亲。见《元秘史》第85节:“雀儿被龙多儿(土林台(turumtai)〔一种肉食小鸟的名字,或即 集〕)赶入丛草去呵,丛草也能救他性命。”见田清波:《说元朝秘史中的几节》,第313页。(《元史·土土哈传》有类似的记载:“逃鹯之雀,丛薄犹能生之”——中译者注)

【658】  在《沙赫纳美》中作为鲁思坦父亲扎勒(Zāl)的养父母而出现的一种神鸟之名。

【659】  即王子合剌。关于合剌,即合剌旭烈(Qara-Hülegü),察合台的孙子和第一个继承人,见后,第273-274页。

【660】  原文作QWRBQAY,读作QWRBQA,它在别的地方作QRBQA(第Ⅱ卷,第230页和239页)以及QWRBГA(第Ⅱ卷,第243页)。拉施特(伯劳舍,第57页)作QWR BWQA,它看来像是一个以buqa“公牛”为第二部分的复合名字。然而我把志费尼的QWRBQA即QWRBQA当作是代表突厥词qurbaqa“蛙”。

【661】  关于阿儿浑,见后第Ⅱ卷,第30和第31章。

【662】  关于阔儿吉思,见后第Ⅱ卷,第28章。

【663】  第35章。

【664】  即王子蒙力(MNKLY)。这明显地是窝阔台的一子灭里(Mlik)(见后,第ii册,第573页,和注〔73〕)。他在《元史》中既以灭里(Meli〔k〕),又以明里(* Mingli〔k〕)而出现。见昂比斯,前引书,第72页注⑦。(《元史·宪宗本纪》中作蔑里——中译者注)

【665】  即今麦什特。

【666】  指哈里发阿里的后裔。

【667】  关于合答,见后,第259页和注㊲。

【668】  原文作Samarqant,显即Samarqandi(撒麻耳干人)。

【669】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003页,第734行。

【670】  即以河命名的叶密立城,迦儿宾的Omyl。

【671】  《古兰经》,第xii章,第65节。

【672】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277页,第99行。

【673】  原文在这里作BRNKWTAY,在另一处(第Ⅲ卷,第53页和57页)作BRNKWTAY,鉴于他的名字在《元史》中拼作不怜吉 (Bürilgidei),我把它读作BRLKTAY。柯立福教授在1954年12月5日的信中,好意地提供给我两段有关的译文——《元史》第3卷,第2册,第2页下,第5-6行,以及第8页上,第1-2行,其中提到了这个将官。第一段在1251年条下:“诸王也速忙可,不里火者等后期不至,遣不怜吉 率兵备之。”第二段在1257年条下:“元帅卜邻吉 自邓州略地,遂渡汉江”。柯立福教授在下一封信——1955年2月4日——中指出,不怜吉 来源于蒙古词bürilgi,意思是“放荡者”或“破坏者。”

【674】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22页,第1042行。

【675】  引自阿不亦沙黑·迦集的一首合西答。(穆.可。)

【676】  YSW。也速,也速蒙哥(Yesü-Mengü、Yesü-Möngke),是察合台的第五子。

【677】  BWRY。蔑惕干(莫阿图堪)的第二子。

【678】  BAYDAR。察合台的第六子。

【679】  原文作YSNBWQH,读作YSNTWQH。拉施特常有此形的异写,但在一处(伯劳舍,第166页)作YYSWTWA或YYSWNTWA,即Yesün-To'a。伯希和,《金帐汗国》第88-92页,把这个名字当作是《元秘史》的也孙帖额(Yesünte'e)或也孙脱额(Yesün Tö'e),然而在志费尼和拉施特中的形式似乎更支持伯劳舍在242页注中所提出的语原,即Yesün-togha“第九”,由蒙语yesün“九”和togha(to'a)“数字”而来。也孙脱花,即也孙脱阿,是蔑惕干的第三子。

【680】  乞里只-阿儿思兰四世(Qïlïj-Arslan Ⅳ)(1257-1265)。

【681】  TAKWR。如穆.可.所指出(第Ⅲ卷,第484-490页)这是亚美尼亚词t agawor“国王”,被志费尼错误地用来,不是指西里西亚即小亚美尼亚的侯王,而是指该国本身。然而这里非指国王海屯一世(King Het uml)自己,而是指他的兄弟元帅仙拍德(Constable Sempad)(Smbat)。

【682】  即皇后鲁速丹(Queen Rusudani)的儿子大维德四世及后兄阔里吉王(King Giorgi)的私生子大维德五世。见阿伦,《格鲁吉亚人民的历史》,第113-114页。

【683】  这是阿由比朝的(Ayyubid)纳昔儿·撒剌合丁·玉素甫(Nāsir Salāh-ad-Din Yūsuf),阿勒坡(1236-1260)和大马士革(1250-1260)的侯王。

【684】  毛夕里的赞吉朝(Zangid)阿塔毕(1233-1259)。

【685】  这是个年代错误,而有意思的是,在他史书的这部分中(伯劳舍,第242页)几乎逐字抄录志费尼的拉施特,略而不提“额儿哲鲁木的算端。”鲁克那丁·扎罕沙(Rukn-ad-Din Jahan-Shah),额儿哲鲁木的塞勒术克侯王,在扎兰丁花剌子模沙为鲁木和西利亚联军所败后,遭到废黜,并被处死(1230);他的领土这时被并入他堂兄阿老丁·凯库拔一世( Ala-ad-Din Kai-Qubad Ⅰ)的国土内。

【686】  这看来指的是迦儿宾的出使。

【687】  马可波罗的“山中老人,名叫阿老丁(Aloadin)”,即亦思马因或阿杀辛大长老穆罕默德三世(1221-1255),关于他,见后,第ii册,第703-712页,同见荷治松《阿杀辛教派》,第256-258页。

【688】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4页,第652行。

【689】  SYRAMWN。这个名字较早的拼法。比较格利哥尔的Siramun和汉语的昔烈门。后来的拼法(Shiremün)以迦儿宾的Chirenen,拉施特的ŠYRAMWN,以及汉语的转写失烈门为代表。见柯立福,《蒙古名字》,第426-427页。此名似即Solomon的突厥蒙古语形。见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203-204页,注④,或见柯立福,前引文,那里全文引用了伯希和的注。昔烈门,即失烈门,是窝阔台次子阔出(Köchü)的长子。

【690】  原文有一空白,A本和B本同,但E本作NYSW,即YYSW。

【691】  参看前面,第187页,D本作“九次”。

【692】  指的是约瑟传中一个著名的轶事。祖来哈(Zulaikha)(波特费尔(Potiphar)之妻)的客人们,埃及贵妇,不能把她们的眼睛离开俊美的年轻男仆,用削橘子的刀割伤了她们的手。

【693】  巴尔巴德是撒珊朝时代一个著名宫廷乐人。

【694】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472页,第623-624行,那里以“张口颂扬伟人”代替“乐人启唇歌唱。”

【695】  同上,第465页,第504行。

【696】  同上,第1648页,第2669行。

【697】  同上,第2670行。

【698】  同上,第470页,第571-572行。

【699】  《古兰经》,第xvii章,第15节。

【700】  即唆鲁禾帖尼(唆鲁禾黑帖尼)别吉。别吉(“后妃”)可能是一种为避免提到她真名而采用的死后谥号。见我的文章,《志费尼书中一些蒙古宗王的称号》,第153页。

【701】   ГAN。在第Ⅲ卷第64页中,此名拼作 ГA,即Jagha。jaghan是蒙语的“象”。伯劳舍,第306页,采用ČГAN即Chaghan之形,这也是有可能的,chaghan的蒙语意思是“白”。据拉施特(贝烈津,第Ⅶ卷,第156-157页,赫塔吉诺夫,第144-145页,在那里,此名拼作Uchagan),扎罕原为一唐兀人,十五岁时被成吉思汗收为第五子。(这显然跟征服者塔塔儿妃子所出之子斡儿长,即斡儿察罕有些混淆。关于他,见前第180-181页,注⑥,又见赫塔吉诺夫,第110页,他的名字在那里拼作Chagan。)他统率成吉思汗的“大土绵”(hazāra-yi-buzurg),后又为窝阔台委派为所有契丹即中国北部境内蒙古军的统帅,以及契丹本土的长官。(《元史》有察罕传。——中译者注)

【702】  原文作AYLČYKTAY,读作AYL YKTAY。关于此名的形式和含义,见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116页注②,第171页注②。这就是遣使去见路易九世(Louis Ⅸ)的“鞑靼之王”Eicheltay,等等。见伯希和,前引书,第154-155页,至于他致圣路易之函的拉丁译文,亦见第161-164页。参看格鲁赛,《草原帝国》,第421-423页。(《元史》中又写作野里知吉带和宴只吉带等等。——中译者注)

【703】  malā ida(单数为mul id):这个词通常用来称亦思马因人即阿杀辛人。它为卢不鲁克所知,他谈及“他们称之为Mulidet的Hacsasins”(柔克义,第222页),而且也为亚美尼亚史家瓦尔丹(Mlhedk )和乞剌可思(Mlhedk 和Mulhedk )所使用。mul lid实际是个比heretic更强烈的词,因为亦思马因人被认为在伊斯兰的范围外。(汉文史料中作没里奚、木乃奚、木剌夷,等等。——中译者注)

【704】  原文作Diyar-Bekr(Diyār-Bakr),但E本作TAKWR(B本和C本=讹为BAKWR),即Takavor,关于它,见前,第250页,注⑥。

【705】  shir-sar,它也可能意为“狮头”。参看别奈代脱编马可波罗,第112页:“汝须知者,百夫长获一银牌,千夫长金牌或镀银牌,万夫长获一狮头金牌。”在两种情况下指的都是中国的“虎符”(hu-fu)。如伯希和说,马可波罗始终用“狮”代替“虎”——“比方以虎符作狮符之类,好像是受了波斯语šēr、šīr等字的影响。”(《巴尔托德著突厥斯坦评注》,第17页。)事实上,在古典波斯著作中,shīr(或如当时的拼法shēr)并无区别地既用来指狮,又用来指虎。在今波斯,这个词仅有“狮”之义,但在印度,旧读法(shēr)仍保存下来,它是“虎”的普通称呼。比较《森林故事》的Shere-Khan。

【706】  也速丁·凯迦武斯二世( Izz-ad-Din Kai-Kā'ūs Ⅱ)(1245-1257)。关于这两个诸侯统治的复杂情节,见格鲁赛,前引书第423页。

【707】  即鲁速丹Qïz-Malik多少算是“皇后”,来自突厥语qïz“少女”和阿拉伯语malik“国王”。

【708】  见前,第250页,注⑥。

【709】  不要跟窝阔台的孙子弄混了,关于他,见前,第251页,注⑭。

【710】  《古兰经》,第vi章第35节的改写。

【711】  发勒斯编《沙赫纳美》,第1637页,第2492-2493行。

【712】  迦儿宾的“整个帝国的管治者合答(Kadac)”。(柔克义,第27页)

【713】  阿速( s)即阿兰( lān)人是今天奥谢梯人(Ossetes)的祖先。

【714】  即俄罗斯人,关于这个名字的起源,见维纳斯基《古代俄罗斯》,第276-278页。

【715】  即1247年。

【716】  据拉施特(伯劳舍,第250页),贵由借口他因健康原因进向叶密立地区,但唆鲁禾黑帖尼王后怀疑他的真正意图是进攻他的堂兄拔都,她因此向后者送去警报。

【717】  原文作SMRQND,即Samarqand(撒麻耳干),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应读作QMSNKR。在《蒙古和罗马教廷》第196-197页中,伯希和已基于D本的MSKR和把儿赫不烈思中相应一段的QMSTKY,提出了这样一个订正,他把它的词形考证为《元史》中的横相乙儿(Hȇng-sȇng-yi-ȇrh)和乞剌可思的Ghumsghur。据后者(第213页,白乃脱胥乃德,第1卷,第168页),小亚美尼亚王海屯离开哈剌和林回国途中,走了三十天后到达Ghumsghur,再从那里进向Bē balekh和Bēshbalekh,即别失八里。横相乙儿,“沙岬”,是《元秘史》(第158节)的忽木升吉儿(Qum-Shinggir),据伯希和,《亲征录》第316页,当沿乌伦古(Urungu)上游去寻找,该河在那里仍以布尔根(Bulgan)而知名,“可能在该处,它因形成一个朝西方和西北方的大转弯而停止从北往南流;今天通向古城(Gutchen)的邮道仍在那里。”

【718】  据《元史》,贵由死于1248年3月(3月27日-4月24日)。见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195-196页。

【719】  AГWL ГAYMŠ。根据把她称为Oqul-Qaimish的拉施特,她是个篾里乞人;(赫塔吉诺夫,第116页)接见路易九世遣来第一次使节的正是她,她给法兰西国王的复函保存在约因维尔(Joinville)的书中。见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213页。在蒙哥致圣路易的信函中,她被称作迦木思(Camus):“……当贵由汗(Keu Chan)死后,你的使臣们到达此宫廷。而他的妻子迦木思送给你纳失失料子和函件。但对一个大国的幸福和安宁,以及战争和和平的事,这个比狗还贱的女人对它们能懂得什么?……”(柔克义,第249-250页)(Keu,我是据余大钧同志的意见读作贵由,其他一些译名也考虑了余大钧同志的意见,仅表谢意。Camus当即Qaimish的拉丁文写法。——中译者注)

【720】  顾姑(boghtagh、boghtaq)是已婚妇女的头饰。它是卢不鲁克的bocca,即* bocta,卢不鲁克描写它如下:“再者他们有一种他们称之为bocca的头饰,用树皮或他们能找到的这类轻物质制成,而它大如两手合掐,高有一腕尺多,阔如柱头。这个bocca,他们用贵重的丝绢包起来,它里面是空的,在柱头顶,即在它的顶面,他们插上也有一腕尺多长的一簇羽茎或细枝。这个羽茎,他们在顶端饰以孔雀羽毛,围着(顶的)边上有野鸭尾制成的羽毛,尚有宝石。贵妇们在她们的头上戴上这种头饰,用一根amess把它向下拉紧,为那个目的在它的顶上替它打开一个孔,并且她们把她们的头发塞进去,将头发置于她们的脑后打成一个髻,把它放进bocca中,然后她们把bocca紧拉在颚下。因此当几个妇女一起骑马时,打老远看她们,她们就像士兵,头戴盔,竖执矛。因这个bocca像一顶头盔,它上面的羽茎像一支矛”(柔克义,第73-74页。)

【721】  ALAQMAQ。显然就是《元史》的阿剌脱忽剌兀(* Ala-Toghra'u),伯希和,《蒙古和罗马教廷》,第190页,注②,把它看成是* Ala-Toghraq,“有斑的白杨,”原于突厥语ala“有斑的”、“黑色和白色的,”以及toghraq“白杨。”他解释这两个词形之间的差异时提出,Ala-Qamaq可能是* Ala-Toghraq之讹。问题的另一个解答可以是把Ala-Qamaq的第二部分看成是鄂图曼和阿哲儿拜占的“白杨”,即qavaq(kavak)一词的异写或讹错。阿剌豁马黑距海押立为一周之程(见后,第ii册,第557页),或者,如巴尔托德在他为《伊斯兰百科全书》撰写的“拔都”条下所提出,位于伊塞克湖(Issik)和伊犁河之间的阿拉套(Ala-Tau)山中。据拉施特(伯劳舍,第274-278页),拔都和诸王相会,不是在阿剌豁马黑(没有地方提到它),而是在他自己领土内的某地。固在贵由死时害风湿成了瘸子(同见伯劳舍,第251页),拔都把诸王召到他在西方的大本营去;而窝阔台、察合台和贵由的儿子们被说成是拒绝长途跋涉去钦察草原。此外,拉施特关于这次相会的叙述,和志费尼记在阿剌豁马黑召开的忽邻勒塔的细节,决无不同。见后,第ii册,第557-562页。

【722】  卢不鲁克的威廉听蒙哥“亲口说,迦木思是一个最坏的巫婆,她用她的巫术毁灭了她的整个家庭。”(柔克义,第250页。)

【723】  马鲁鲁德的忽辛·本·阿里(Husain b. Ali),他享名于撒曼朝统治下。(穆.可.)

【724】  即哥哥和弟弟。

【725】  关于金帐汗国的建立者拔都的统治,见维纳斯基,《蒙古和俄罗斯》,第140-149页,格鲁赛,《草原帝国》,第470-474页,斯柏勒,《金帐汗国》,第10-32页。

【726】  原文作BMHL,读作BWГL。拉施特作BWWAL,即Bowal或Bo al,又作BWQAL,即Boq al。Bo ol实际是义为“奴隶”的蒙古名Bo al的西方拼法。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52-54页。在兰浦尔《回教王朝》中作Teval的孛阿勒(Bo al),是著名将军那海(Noqai),马可波罗的Nogai的祖父。

【727】  MKS。篾怯思,《元秘史》的篾格惕(Meget)等等,实为阿兰人即奥谢梯人的首府。见米诺尔斯基,《高加索》,第Ⅲ卷,第232-238页。

【728】  AYTYL。伏尔加河。迦儿宾是第一个用它的俄罗斯名字称呼这条河的西方作家。甚至卢不鲁克都把它叫做Etilia。见柔克义,第8页,注②。这个名字被不里阿耳人和阿瓦儿人(Avars)用来称伏尔加河;而etil至今仍是“河流”的楚瓦什(Chuvash)语。见巴尔托德,《突厥史》,第22页。

【729】  这是乔叟(Chaucer)的“在鞑靼(Tartarye)地面的萨莱(Sarray)”。萨莱(后被叫做“老萨莱”,以把它区别于别儿哥建造的“新萨莱”)位于阿赫土巴(Akhtuba)东岸,阿斯特拉罕(Astrakhan)以东约六十五哩。见维纳斯基,前引书,第266-268页。

【730】  即拔都之死。

【731】  拔都的死期,史料有很大的分歧,但看来最可能他死于1255年。见斯柏勒,前引书,第32页,注 。

【732】  BRAQČYN。关于孛剌黑真(Boraqchin)——这个名字是蒙语boro“灰色”的阴性形式——,见伯希和,前引书,第39-44页。据拉施特(赫塔吉诺夫,第111页),她是塔塔儿的按赤(Alchi)族。

【733】  据拉施特,兀剌赤(Ulaghchi)—“驿骑管理者”—并非撒里答之子,而系他的兄弟,但见伯希和,前引书,第34-39页。

【734】  不里阿耳在这章中既用来指城镇(关于它,见前,第42页,注⑫),又用来指民族。关于伏尔加不里阿耳人,见维纳斯基,《古代俄罗斯》,第222-228页。

【735】  这章和下一章已出现在付印的米诺尔斯基的《高加索》,第Ⅲ卷,第222-223页中。

【736】  BWČK。《元秘史》中的不者克(Büjek),迦儿宾的Bichac或Bechac。拨绰实际是蒙哥的异母兄弟。见伯劳舍编拉施特,第207页,那里在提到他母亲名字处是一个空白。他必定是蒙哥和阿里不哥的“同父”的兄弟,据卢不鲁克,他曾“在匈牙利,在一个叫做贝尔格莱德(Belgrade)的城市”俘获了金匠威廉·布昔尔(William Buchier)。见柔克义,第222页。

【737】  在这个地方,米诺尔斯基,前引书,第222页注②,认为有一个大脱漏。由此给人的印象是,蔑怯思是在俄罗斯战役期间被攻陷的,而它实际上是在以后高加索战争过程中被攻占的。

【738】  在波斯语中,magas意为“苍蝇”,连同下面提到的蚂蚁、蝗虫和蛇,因此是所谓的塔纳苏卜数字的一个例子。见前,第117页,注⑦。

【739】  一个双关语:除苍蝇外一无所有。

【740】  参看前面,第195页,及注⑬。

【741】  巴只吉惕在这里仅为克列儿,即匈牙利人的一个同义词,不是指乌拉尔的巴什基尔人(Uralian Bashkirs),其后代是今天巴什基尔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Bashkir Autonomous Soviet Socialist Republic)的居民。关于这后者,见米诺尔斯基,《霍杜德》,第318-319页。

【742】  或作“进兵克列儿和巴只吉惕的骑兵(khail)”。这是米诺尔斯基,《高加索》,第Ⅲ卷,第223页,所理解的标题。另一方面,参看下面提到的四十万匈牙利骑兵。

【743】  参照前面,第80页。

【744】  消约河(Sayó)。

【745】  如米诺尔斯基,《高加索》,第Ⅲ卷,第223页注③,指出,迦儿宾在伏尔加河下游拔都的营地看见“用亚麻制的幄帐。它们大而十分美观,曾属于匈牙利国王。”(柔克义,第10页。)

【746】  “胜匈牙利人之战,是于1241年4月11日,在肖约河右岸、它与提索(Tisza)河会合处之莫希(Mohi)打的。这次战斗中,拔都和速不台之间发生争吵,见伯希和,〔《金帐汗国》〕第131页对汉文速不台传的译文。蒙古人在匈牙利平原度过1241年夏季,并于1241年12月25日从冰上越过多瑙河(Danube)。”(米诺尔斯基,前引书,第228页。)

【747】  见前,第237页,注③。

【748】  或村疃(dīh)。见前,前45页,注⑤。

【749】  原文据A本作MRAWRYL,但有好几个异写。这个词要么是个专有名词,要么是义为“附近”、“河岸”等等的某个词的讹误,在此情况下整个短语会是“靠近亦剌(的河岸)”。İla(亦剌)是伊犁的古突厥名。

【750】  YSLWN。据拉施特(伯劳舍,第154页),她是弘吉剌部答力台(Daritai)之子合塔那颜(Qata Noyan)的女儿。答力台是该部之长以及成吉思汗长妻孛儿台旭真(Börte Fujin)之父特薛禅(Dei Sechen)的兄弟:也速伦之父和孛儿台因此是亲堂兄妹。然而,拉施特往下说也速伦死后察合台娶她之妹之妻,反之,据志费尼的说法,她活过了她的丈夫。

【751】  即宿卫,见前,第226页,注 。

【752】  即合剌旭烈。

【753】  AWRQYNH·拉施特(伯劳舍,第102页)拼作AWRQNH和瓦撒夫(哈模尔-柏格斯塔尔编本第28页,孟买编本第14页)拼作HRГNH,显即Horghïna。卢不鲁克的Organum,如玉尔,《中国以及通往中国去的道路》,第Ⅳ卷,第161页所已指出,是这个皇后的名字,转用到她居住的领土。据拉施特,她是斡亦剌的不花帖木儿(Buqa Temür)之妹,因此是成吉思汗的孙女,他的次女扯扯干(Checheken)所出。见赫塔吉诺夫,第119页,斯米尔诺娃,第70页。

【754】  据拉施特的较详记载(伯劳舍,第175页,第184-193页),合剌旭烈的妻子斡儿吉纳在其夫死于归途后,奉蒙哥可汗之命把也速处死,然后继其夫统治了十年察合台的兀鲁思。(穆.可.)

【755】  这不仅与事实不符,也与作者自己在前几行的说法不合。(穆.可.)

【756】  即habb-ash,它也能读作Habash。

【757】  关于死在408/1017-1018年的可失哈耳君王脱欢汗,见巴尔托德,《突厥斯坦》,第274-275页,第279-282页。

【758】  阿不勒法剌吉·本·阿不-哈辛(Abul-Faraj b. Abu-Hasin),阿勒坡的哈的。(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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