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文库
登录
注册
2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

93阅读 | 4收藏 | 7页 | 打印 | 举报 | 认领 | 下载提示 | 分享:
2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1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2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3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4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5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6页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历史论文.doc第7页
福利来袭,限时免费在线编辑
转Pdf
right
1/7
right
下载我编辑的
下载原始文档
收藏 收藏
搜索
下载二维码
App功能展示
海量免费资源 海量免费资源
文档在线修改 文档在线修改
图片转文字 图片转文字
限时免广告 限时免广告
多端同步存储 多端同步存储
格式轻松转换 格式轻松转换
用户头像
最后 上传于:2024-06-22
宋代僧道数量考察 摘要:宋代僧道作为特殊身份的神职人员,在人口登记方面与平民不同,由祠部统计掌握,但也有“不系帐”的寺观和僧道在人口统计之外。宋代僧道是一个庞大的群体,确切数量最多时,是中国古代史自唐代到元代数百年历史中的高峰。其数量的发展变化经历了三落三起:三个低谷为宋初、宋神宗、宋高宗绍兴中后期;三个高峰为宋真宗、宋徽宗、南宋中后期。宋代宗教神职人员的主体是佛教的僧尼,其中僧人居绝对多数的地位,社会影响最广泛;道教的女冠最少,影响微弱。 关键词:宋代 僧人 尼姑 道士 女冠 数量 作者程民生,1956年生,历史学博士,河南大学宋代研究所教授。 宗教是一种社会行为,都有其自己的专业神职人员,带领广大信众从事宗教活动。以佛教、道教为代表的宋代神职人员究竟是一支多大的队伍?按类别各有多少人?数量发生了那些变化?如此等等,既是宗教史的重要问题,反映着其盛衰程度和对社会的影响程度,又是社会史、经济史和人口史中的重要问题。因未见专门论述,本文试作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僧道户籍问题 僧道作为特殊身份的神职人员,无论是从事的职业还是生活方式,都与世俗平民不同,表现在人口登记方面也是如此。在宋代,城乡居民的户籍统归朝廷三司或户部,而僧道的统计帐册则由祠部掌管:“祠部掌祠祭画日、休假令,受诸州僧、尼、道士、女冠、童行之籍,给剃度受戒文牒。” 这个帐籍,就佛僧而言称“僧帐”,又叫“僧尼簿”,每三年统计一次:“本朝用周显德事,三年一造帐,定著于令。”曾肇所谓:“民出家者,三岁一附籍”即是实情。道冠除名称外,当与此相同。出家受戒,不再是俗人,还存在着户籍转换问题,即进入祠部的帐簿,消除三司或户部的民籍。有刑法规定:“诸私入道及度之者,杖一百。已除贯者,徒一年。本贯主司及观寺三纲知情者,与同罪。”史料中所言的贯,就是户贯——户籍,所谓“除贯”就是在户籍上除名。因此可以说,僧道籍不存在与民籍重复统计问题,二者泾渭分明。 需要说明的是,僧道籍是祠部根据所发放的度牒数量统计的,而度牒是对于依法得到公度为僧道者所发给的证明文件,也即尚未公度的童行没有度牒。那么他们是否也在统计之中呢?答案是肯定的。景祐二年(1035年),知兴化军文钧透露:“本军系帐童行五千七百八十八人”。景祐三年赵州地方政府也报告说:“管内佛寺,岁系帐童行千有余人,检会皆等第税户,苟避州县之役。已令逐寺各量留一二人外,其不应条者,并勒归农。请自今出家童行须度为僧,方听免身役。”朝廷随即予以批准。由此可见:一,童行虽然没有正式为僧道,但已纳入官方的统计帐籍,这就是“系帐童行”;二,因此也可以推断:此外另有不系帐童行;三,出家的童行多属躲避朝廷的劳役,即出家后就不再承担劳役。朝廷因此重新规定:童行不免除自身应当承担的劳役,剃度为僧后才能免役。实行免役法后,僧道须交纳免役钱,童行则仍于本户内交纳身丁钱。如此,就有可能阻止大量青壮农民脱离生产遁入空门。 官方掌握的僧道数量,反映在户口统计中的情况有所不同。有的并不列入地方户口统计,如苏州:“南渡后至淳熙十一年,户一十七万三千有奇,口二十九万八千有奇。德祐元年,主客户三十二万九千六百有奇(僧道不与)。”明确说明户口数字不包括僧道。多数列入户口,但分类名称因体例不同。在有的地方志中,他们与民户对称,叫做寺观户。如福州有“寺观户一千四百七十四”,“今系帐僧一万一千五百三十人,童行二千九百一十五人,道士一百七十人。”有的则分类仔细,僧、道、尼与民户并列。如《重修琴川志》卷6《户口》载: 主户 客户 主丁 客丁 僧 道 尼 惜无数目,只是户名。而在全国户口统计中,寺观户列入主户中。如元丰三年(1080年)检正中书户房公事毕仲衍《经进中书备对》所载全国户口数中,有“主一千一十万九千五百四十二(内四十一万九千五百二十二户,元供弓箭手、僧院、道观、山泾、山团、傜典、佃、乔佃、船居、黎户、不分主客女户,今并附入主户数。)”统计将有土地等生产资料的每座寺观,当作一户地主看待。 如此,涉及赋税等问题,就会出现有没有户籍的问题。民户不在户籍,是躲避赋役,谓之诡户;寺观户不在户籍,也可以躲避赋役,但显然属于朝廷不认可也即不受法律保护的“无额”寺观,也即非法的。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寺观总是由“无额”寺观争取成为朝廷批准的合法寺观。但同时也有“无额”寺观不在户籍。黄庭坚指出:“江西多古尊宿道场,居洪州境内者以百数,而洪州境内禅席居分宁县者以十数。二十年来,住持者非其人,十室而八也;其有户籍而单丁住持上官租者,十室而五也。”按他的记载,当地有半数寺院没有列入户籍。这就意味着,在存在不系帐童行的同时,还有“不系帐”的寺观和僧道,他们都在人口统计之外。 以上情况说明:宋代的僧道数量,一般是指官方的统计数量,包括了绝大多数僧道人口,但也有遗漏。是为我们对宋代史料中僧道数字的基本评价。 二、北宋僧道数量 宋朝建国以后,崇文抑武,大兴文教。但并没有像其他朝代那样推崇佛道,例如其佛教政策只是“存其教”而已。僧道数量有限,其中在册的佛教僧尼只有67403人:“国初,两京、诸州僧尼六万七千四百三人,岁度千人。平诸国后,籍数弥广,江、浙、福建尤多。”宋初之所以人数不多,原因有四点:一是领土本身就不大,仅限于中原地区;二是刚经过佛教史上的四大克星周世宗的灭佛运动,僧尼大部分被强制还俗,所剩只是残余。显德二年(955年),后周朝廷“令两京及诸州每岁造僧帐,有死亡、归俗,皆随时开落。是岁,天下寺院存者二千六百九十四,废者三万三百三十六,见僧四万二千四百四十四,尼一万八千七百五十六。”僧尼合计为61200人,宋初仅增长了6203人。三是赵匡胤乃周世宗的旧部,不大信佛,但即位以后,采取的是比较中立的政策:既不灭佛,也不佞佛。建隆元年六月,有诏“诸路州府寺院,经显德二年停废者勿复置,当废未毁者存之。”显然是申明了新朝的佛教政策,担心民间借改朝换代的机会振兴佛教。开宝年间,才下令“僧尼百人许岁度一人。”也即允许以顶多1%的速度增长;四是属于北方地区的宋初版图,与南方地区相比,宗教气氛原本淡薄。所以随着南方诸割据政权的被统一,僧道数量猛然增长,这就是前引史料所说的“平诸国后,籍数弥广,江、浙、福建尤多。”如至道初,福建泉州报告说,当地“僧尼未度者四千人,已度者万数。” 宋太宗闻听大吃一惊,深感问题的严重性:“古者一夫耕,三人食,尚有受馁者。今一夫耕,十人食,天下安得不重困?水旱安得无转死之民?东南之俗,游惰不职者,跨村连邑,去而为僧,朕甚嫉焉。”随即决定予以控制,下诏“三百人岁度一人”,并提高考试合格的门槛:“以诵经五百纸为合格。” 压制僧尼增长的力度比宋太祖大的多,是因为当时僧道的数量比宋太祖多的多。可惜的是,宋太宗一朝没有僧道数字传世。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南方的统一加以北方的自然增长,僧道数量至少翻一番。 第三任皇帝宋真宗,生长于太平之世,力求粉饰太平,借助道教大搞封禅以及迎天书等活动,道教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与此同时,他并不排斥佛教,也促进了僧尼数量的增长。综其一朝,大开方便之门,凡四次广泛度人为僧道,如李攸所记载的那样: 景德三年,诏曰:“老氏立言,实宗于众妙,能仁垂教,盖诱夫群迷,用广化枢,式资善利。两京诸州道、释,岁度十人者,特放一人,不取经业。”祥符二年正月,以封禅行庆,诏:“天下宫观寺院内,十人度一人,不满十人者亦度一人。”三年,天庆节,(诏)两京诸路宫观每十人度一人,不及十人者亦如之。天禧三年八月,诏:“普度天下道士、女冠、僧、尼”,凡度二十六万二千九百四十八人。天禧末,天下僧三十九万七千六百一十五人,尼六万一千二百三十九人。  四次一次比一次优待。第一次是在景德三年(1006年),每年的度僧道名额可以超出10%,而且不必考试。第二次是在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要求按10%的比例度僧道,如果某寺观僧道人数不足10人,也可以度1人。第三次是在大中祥符三年(1010年),单独针对道教,重复了上年的优惠政策。第四次是在天禧三年(1019年),干脆没有限制,在全国普度僧道,一次就度了262948人!以至于到了天禧末,仅僧尼就多达 458854人。这个数据并不准确。据《宋会要辑稿·道释》1之13的记载:天禧五年(1021年),全国有道士19606人,女冠731人,僧397615人,尼61239人。其中,道冠20337人,僧尼458854人,总共有僧道等479191人。据此,可以推断出天禧三年以前的僧道数字:按天禧三年新增262948人,当时全国的总数约等于天禧五年,则普度前的数字大约为216243人。天禧三年新增的262948人,竟然是当时原有总数的一倍多!在宋代历史上,如此规模的剧增可谓空前绝后,是宋代僧道人数发展变化史上的第一个大高潮。 北宋中期的宋仁宗一朝,留下的资料比较多,而且像天禧五年那样也比较系统。 景祐元年(1034年),全国有道士19538人,女冠588人,僧385520人,尼48743人。其中,道冠20126人,僧尼434262人,总共有僧道等454388人。比天禧五年减少24803人,约减少5%。其中道士减少68人,女冠减少143人,僧减少12095人,尼减少12410人,减幅最大;庆历二年(1042年),全国有道士19680人,女冠502人,僧348108人,尼48417人。其中,道冠20182人,僧尼396525人,总共有僧道等416707人。比景祐元年减少37681人,约减少8.3%。其中道士增加142人,女冠减少86人,僧减少37412人,尼减少325人,僧数减幅最大。 庆历六年(1046年),判祠部张洞针对“时天下户口日蕃,民去为浮屠者众”的现象,上奏指出:“至和元年,敕增岁度僧。旧敕诸路三百人度一人,后率百人度一人。又文武官、内臣坟墓得置寺,拨放近岁滋广。若以勋劳宜假之者,当依古给户守冢,禁毋樵采而已。今祠部帐至三十余万僧,失不裁损,后不胜其弊。”朝廷接受了他的提议:“朝廷用其言,始三分减一。”由此可见当时僧尼的数量是30余万人,应比庆历二年的396525人有所减少。但张洞认为由于改300人度1人为100人度1人,加以高官、宦官的坟寺泛滥、需要大量僧尼,当时的僧尼数量太大,弊病很多。在他的建议下,朝廷下决心淘汰了1/3的僧尼,也即责令10余万僧尼还俗,还剩下20余万。这是宋代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清理僧道行动,以后的事实证明,这一记载是基本可信的。 12年以后的嘉祐三年(1058年)八月,秘阁校理、判尚书祠部陈襄报告说:“臣因检会本部在京诸道州军寺观,计有三万八千九百余所,僧、尼、道士、女冠,计有三十一万七百余人,数目极多。”全国僧道总数为310700余人,比庆历二年的416707人减少106007人,减少25%。按前边几则统计数据,道、冠的数量一般维持在2万左右,则是此时的僧尼总数约为29万。 到了锐意改革的宋神宗朝,在宋神宗、王安石等人的领导下,政府大刀阔斧地整肃社会,清除弊端,僧道数量持续减少。熙宁元年(1068年)的统计表明,当年有道士18746人,女冠638人,僧220761人,尼34037人。其中,道冠19384人,僧尼254798人,总共为274182人,比嘉祐三年减少36518人,减幅11.7%。熙宁八年(1075年)仅有僧数:“在京僧九千七百三人,诸州军僧一十九万三千七百九十九人。”共有僧203502人,比熙宁元年减少17259人,减幅7.8%。熙宁十年(1077年),有道士18513人,女冠708人,僧202872人,尼29692人。其中,道冠19221人,僧尼232564人,总共为251785人,与熙宁元年相比,减少22397人,减幅8.1%。 元丰五年(1082年)至八年,在尚书省任职的庞元英记载:“祠部岁比天下僧、尼、道士,凡二十四万。”则是元丰后期,僧道保持在24万左右,比熙宁十年减少了万余人。李攸《 宋朝事实》卷7《道释》,载有清朝辑录时四库馆臣的案语,对此数提出质疑:“又考《文昌杂录》:‘元丰间,祠部岁比天下僧尼道士凡二十四万,然死者亦常万人。’据此书(引按:指《宋朝事实》)所载,真宗天禧时,僧尼已至四十五万八千八百余人,道士更不在此数,况至神宗元丰时耶?庞元英殆据当时案牍之文,未足信也。”按照清四库馆臣的逻辑,既然宋真宗天禧时数量已经达到45万余,60年后的宋神宗元丰时理应更高,也既宋代僧道数量是不断增长的。历史事实证明,自天禧以来,僧道数量持续下降,四库馆臣的这一论点是武断的,《文昌杂录》所载元丰后期的僧道数符合宋代僧道总数变化的基本趋势,是正确可信的。 宋徽宗朝,历史进入到一个宗教狂热时期。宋徽宗笃信道教,自封“教主道君皇帝”,在各地大肆营建宫观,设道官26阶,发给道士俸禄,并于政和年间编成《政和万寿道藏》,是我国第一部全部刊行的《道藏》。他还一度改佛为道,但很快就失败了。最终,道教空前兴盛,佛教也没有被压抑,僧道数量像宋真宗朝一样再度膨胀,达到第
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