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现形记》——兄弟阋墙
教学目标
知识目标
1.掌握作者及《官场现形记》的相关知识。
2.简述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
能力目标 分析小说的情节、人物、环境描写的特点,深入理解作品的思想内容。
情感目标 体会当代官场的黑暗和作者的担忧。
教学重难点 通过把握误会来分析清代黑暗的官场是本课的重点和难点所在。
课时安排2课时
教学设计
一、导入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是《诗经·小雅·常棣》中的一句诗。意识是兄弟们虽然在家里争吵,但能一致抵御外人的欺侮。比喻内部虽有分歧,但能团结起来对付外来的侵略。
今天我们学习的这课文说的兄弟是“阋于墙”,以至大打出手,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二、作者简介
李宝嘉(1867—1906),晚清小说家。又名宝凯,字伯元,别号南亭亭长,笔名游戏主人、讴歌变俗人等。祖籍江苏武进(今属江苏常州),咸丰年间,迁居山东。
鲁迅将他的《官场现形记》与吴沃尧(吴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刘鹗的《老残游记》、曾朴的《孽海花》 并称晚清四大谴责小说。
三、《官场现形记》简介
《官场现形记》是晚清谴责小说中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四大谴责小说之一。共60回,结构安排与《儒林外史》相仿,演述一人后即转入下一人,如此蝉联而下。作品以晚清官场为表现对象,集中描写封建社会崩溃时期旧官场的种种腐败、黑暗和丑恶的情形。这里既有军机大臣、总督巡抚、提督道台,也有知县典吏、管带佐杂,他们或龌龊卑鄙,或昏聩糊涂,或腐败堕落,构成一幅清末官僚的百丑图。
四、教材有关情节
江西何藩台,绰号“荷包”,本是盐法道的道台。因为本省主管财赋和人事的藩台空缺,所以临时代理藩台的职务。他天生“爱钱”,但怕别人说闲话,一直不敢公开卖官。可是,新任的藩台马上就要来了,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就来不及了,于是他利令智昏,由他的几个兄弟、幕友充当掮客,开始了公开卖官的勾当。果然是门庭若市,“生意火爆”。
他的兄弟三荷包替他拉了一桩买卖:九江府出缺,有人想以两千两银子的价格代理一两个月。何藩台认为“一个知府只值两吊银子,未免太便宜了”,因此提高了价格,要三荷包再去说和。结果价格没有说上去,倒是三荷包自己该得的回扣谈清了。三荷包拍着胸脯向别人承诺保证办成,于是就来和藩台大人商量。
五、梳理情节
阅读1-3节,分析误会之一
何藩台埋怨弟弟办事不力
阋 吵
三荷包以为大哥看破隐情揭短
阅读4-5节,分析误会之二。
何藩台去找师爷带翻茶碗
阋 打
三荷包见其凶猛认为打他,大打出手
六、情节探究
阅读1-3节,分析误会之一
1.问题:三荷包的话反映了什么样的社会现实?
“爸爸不在的时候,共总剩下也有十来万银子。先是你捐知县,捐了一万多,弄到一个实缺……我们有钱,还怕娶不得亲,捐不得官!
玉山的王梦梅,是个一万二;萍乡的周小辫子八千;新昌胡子根六千;上饶莫桂英五千五;吉水陆子龄五千;庐陵黄落甫六千四;新畲赵苓州四千五;新建王尔梅三千五;南昌蒋大化三千;铅山孔庆辂、武陵卢子庭,都是二千;还有些一千、八百的,一时也记不清,至少亦有二三十注。
明确:作者巧妙地借助三荷包的口将官场中买官卖官的情形一一道来,生动地再现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腐败。(板书)
2.人物形象分析
(1)第一个“误会”是兄弟俩吵架的起因,何藩台埋怨兄弟办事不力,三荷包却以为大哥看破了他的隐情,所以火冒三丈,才开始言语不择,揭露大哥的发家史以及兄弟俩肮脏的卖官交易。在这段文字中,三荷包理直气壮地数落何藩台,何藩台只能“气得脸似冬瓜一般的青”,“绺着胡子”,“一声也不言语”。
因此,三荷包觉得自己占了理,越说越得意,“索性高谈阔论起来。一头说,一头走,背着手,仰着头,在地下踱来踱去”。结果把个何藩台“气得索索的抖”“白瞪着眼,只是吹胡子”。在这些细节中,两个人的表情和反应各不相同:三荷包活脱脱一副无赖、蛮横、愚蠢的小人嘴脸,何藩台却是一副丑事被揭发时,尴尬、无奈和气愤的表情。
(2)三荷包的“我笔笔都有账的。这些钱,不是我兄弟替你帮忙,请教那里来呢?……我到那里,你就跟我那里。要晓得兄弟也不是好欺侮的!”
剖析:何藩台企图借助卖官大发一笔横财,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弟弟三荷包不仅趁机谋利,而且将他买卖官缺的证据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这些语言描写,通过兄弟两个的一番吵闹,暴露了三荷包和何藩台在金钱面前无亲情的丑恶嘴脸。(语言)
第二个“误会”使得故事达到了高潮。何藩台本想起身丢掉烟枪,去找师爷,结果由于气急败坏,起得太猛,带翻了一只茶碗,可是三荷包却以为“他哥动手要打他”。于是,“便把马褂一脱,卷了卷袖子,一个老虎势,望他哥怀里扑将来”。两人扭在一起,纠缠起来。家人拉不开,只得请来了何太太,结果又不小心被三荷包撞在了肚子上,疼得坐在地上出汗。三荷包趁机溜走,这场闹剧才巧妙地煞了尾。
(3)在这段故事中,动作描写比较突出。
①三荷包兄弟大打出手的文字有:
三荷包见他来的凶猛,只当是他哥动手要打他。说时迟,那时快,他便把马褂一脱,卷了卷袖子,一个老虎势,望他哥怀里扑将来。
今见兄弟撒起泼来,一面竭力抵挡,一面嘴里说:“你打死我罢!”
那三荷包却不陡防他哥此刻松手,仍旧使